第十章 :冉魂又伤(2/4)
,哟,这不是那个女人吗?如今这副炸了毛的样子是给谁看啊。从昨夜他就决定了再也不会受到这个女人的影响。
见廖越看着自己的双眼没有一丝温度,芝纤首先想到的不是别的而是这个男人竟然变心了!
“廖越!你说过要爱我一辈子的!”芝纤说得大气凛然就像廖越是一个变了心的小人。
然而这一切在廖越耳中却是特别的刺耳,爱她一辈子!自己竟然说过那么恶心的话,他怎么不记得了。
“不好意思,我变心了!”
倚在司尘的肩上,廖越轻轻飘飘来了这么一句,却把芝纤气了个半死。
不该是这样的,这个男人应该立马跑过来安慰自己才行啊,一切都不对!
在芝纤的想法中,她应该是主子唯一爱着的女人,而廖越则一辈子默默无悔地守着她,这一切多么美好!
可是如今却不一样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从那件事以后,他就对自己渐渐冷淡起来了吧。
可是,心里的不平衡却让芝纤吼出一句:“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变心?”
听见对面女人的疯言疯语,廖越心里最后的一丝感情都放下了,他真是瞎了眼看上了这么个女人。
看着那双日渐阴险的美眸此刻狰狞地放大,眼角出现的几条细纹,廖越不知怎么就突然间来了一句:“你都这么老了还有什么资本在这儿大喊大叫!”
她老了?她老了!芝纤不可置信地捧着脸跑了出去,她都快忘了,自己都二十多岁了!如今被这么说出来只觉得脸都丢光了,难道她老了没有吸引力了?
司尘对着廖越比了个大拇指,廖越也是哈哈一笑,不知怎么心里特别爽!
正在这时,一个干练的身影映入眼帘,想着自己刚刚说的话,再看看瞳儿那双平静无波的眼,廖越慌了。
他忘了,瞳儿也二十岁了!
而对面名叫瞳儿的女子却是仔细地看着廖越,笑了!
司尘见此,笑着离开,留给一对错过数年的人。
他啊,还是适合整天钻到酒坊里酿酒。
这边,某王一回到宣国,就直接往夜叶的住所窜去,夜叶的住所并没有故意隐瞒,因而只要是有人想打听都可以打听得到。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某王没有正大光明地敲门反而直接来到了夜叶的卧室。
夜已深,就算他有瞬移的能力,但是在两个国家之间奔波还是很劳累。
可是这一切在看到床上女子的睡颜时,疲惫顿时全都消散了。
床上共挤了三个人,一个大人两个小孩。不过那个大人跟小孩子一样睡得极不安分,这不就一会儿的时间,两个孩子就都被踹了一脚。
萧北煜嘴角一抽,真是幸运的孩子,也不知道从小到大是怎么活过来的。
轻轻靠近床边,几乎是闭了气,将一切可能的声响全都排除了,他怕她突然间醒了过来,他不知道面对她该怎么做。
床上的女子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萧北煜将耳朵凑近仔细听着。
“木头,你个吃货!”
“就知道吃!”
萧北煜头脑愣愣的,她刚才叫的是木头!那么她是夜叶?
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怪不得自己渴望怀抱中的感觉,怪不得她是那么的亲切。
发丝轻轻撩拨着女子的睡颜,夜叶以为又是儿子在捣蛋,直接伸出手去熟练地找到位置就拧了上去。
可是这个感觉,为什么······
睁开迷蒙的睡眼,儿子们睡得香甜,房中再无一人,那么刚才那种真实的触感是错觉吗?
精神直接探入脑海内,凤羽睡得比猪还死,真是没用!什么也指望不上。
这一夜,夜叶一夜难眠。
这一夜,同样有一个男人,摸着自己发红的耳朵,发了一夜的呆。
翌日一大早,年白他们就发现一向精神倍儿爽的主母竟然顶着个黑眼圈出来了,两位少主也萎靡不振的样子。
就像遭了什么蹂躏。
小木头和小子修对视了一眼,将幽怨的目光对准了他们的无良娘亲,谁知夜叶就像感受到了什么回了一个狠狠的眼刀,木家兄弟顿时焉儿了。
他们的娘亲大半夜不睡觉竟然还不让他们睡,说,娘亲有难,儿子应该共担!
这是什么歪理啊。
“主母,属下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
夜叶看着神色认真中带着欣喜的年白,若有所悟:“是关于木头的?”
“是,主母,有一批神秘人在打探冰蚕丝的消息。”
冰蚕丝?想起自己做的那件最不像衣服的衣服,夜叶唇角溢出一抹微笑。
“查出来什么没有?”
“那群人中有吴子聪,属下查出吴子聪应该是战王的手下。”
又是他!似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啊,想到那个严肃冷冽的男人,夜叶实在很难将他与跳脱的木头联系在一起。
一个人失去了记忆真的可以变得截然不同吗?
“对了。”夜叶想到什么,问昨夜值夜的疾风:“昨夜有没有可疑的人物出现?”
疾风摇了摇头,别说人了,就连蚊子也被他拍成粉末了。
那昨夜的感觉真的是她太思念木头了吗?
正在这时,疾雷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夜叶几人对视一眼走了出去。
小宅外充斥着血腥的味道,要不没见到人夜叶一定会以为这人死的不能再死了。
见到人的时候,看到冉魂虽然活着但是也只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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