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里德尔日记如初见(1/2)
我的名字叫汤姆马沃罗里德尔。据说是我那个母亲给我起的,她起好名字以后就死了,然后我就得呆在这个鬼地方生活。
我真心讨厌人家喊我‘汤姆’,一个平凡到站在路上喊一声会有一大堆人答应你的名字。我厌恶人家这样自认亲切地喊这个我很厌恶的名字,等我有能力了,我就要让这个名字永远消失!
可是,有个幸伙喊我的名字,声音糯糯的甜甜的,原本让我听了心生厌恶的名字在她念起来却让我有些欣喜有些温暖。她小小的、软软的,就好像是一只瞬间就能被捏死的小动物一样脆弱。
她就是我亲爱的布咪。
她是我见过最神奇的小婴儿。孤儿院里不是没有小婴儿,但是那些小屁孩每天不是哭就是闹,声音吵闹尖锐得让人头疼。可是布咪却不一样。我捡到她的时候她躺在孤儿院不远处的小巷子里,她不哭也不闹,就这么安静好奇地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蓝色的眼眸就跟伦敦的雾霭散去后湛蓝的天空一样干净透明。那天在下雪,雪花落在她脸上,那单薄透明的颜色与她白嫩的小脸融为一体,我看着她突然就想起孤儿院那些护工哄孝子睡觉的时候讲的童话故事里那个白雪公主。就是那一瞬间,我就觉得我要把她带回去。
我遇到这个白雪公主的时候才五岁。五岁之前的生活有很多记不得,只剩下零散的记忆碎片,那一片片拼接成的记忆都不是什么愉快的。在我身上一直有一股莫名暴躁的力量,每次我被孤儿院的大孩子欺负,或是情绪激动的时候,这力量不受我的控制肆意爆发。随着那力量爆发的次数多了,我便慢慢有意识地去控制它,利用它去攻击那些欺侮我的人,收获颇佳。后来那些人叫我‘魔鬼’。魔鬼又何妨,至少在他们面前,我拥有力量,我是强大的。尤其是我在有了小布咪陪伴以后,其他人怎么看我,我更无所谓了。她小小的身子比壁炉里的火焰都温暖,她身上有跟雪一样清冽的气息,让人感到安心。是的,安心。自我学会认字以来从来没有想过我会用到‘安心’这个词。
从遇到布咪那天,她小小的生命在我怀里轻轻的颤抖,温暖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我。如今回想最初遇见的时候一切情绪的说不清道不明,只能矫情地说是梅林让我与她相遇,是我命中注定我就得遇到她然后就一直陪着她。
那时的我还年幼,照顾着小布咪的生活,看着她从爬行动物变得能跑能跳还能甜甜地叫我的名字。我见证她一步步的成长,每日的亲密陪伴,我想这也许就叫家人。就如那时教布咪认字的时候,布咪短短的胖乎乎的小手指指着书上的单词一本正经地说:“这是家,家里有家人,汤姆是家人。”那时候,真就觉得在以前看来孤儿院的护工每天跟那些孝子鼓吹的‘家人’、‘爱’这些说辞都是狗屁,可是如今我却清晰地感受到那‘家人’一词的温暖。仅仅是她的一句话,我却能暖到心口,笑意入眼。
布咪的婴儿时期据说是跟我婴儿时期一样都不怎么哭闹,我觉得她就应该是跟我一样的人,尤其是当我发现她还跟我一样能说蛇佬腔的时候,那种莫名的归属感让我觉得我与她之间家人的羁绊更深,仿佛世界之间只有我与她是独一无二的相似,再没有任何人能介入我们。我一直知道自己是与众不同的,直到我收到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直到邓布利多的到来,我才清楚明白我所拥有的是魔力,我将带着我这一身的力量走进一个真正属于我的世界,而不是在这个破烂的孤儿院过着每天卖报纸的生活!我想过自己离开的话一定要带着布咪,我一直以为布咪与我是一样的,所以我是巫师那她也会是巫师,可是当我知道布咪是个哑炮的时候,我简直是不能遏制的失望与愤怒。我失望于布咪不能跟我进入巫师的世界,我愤怒于布咪的父母就这么抛弃她,哪怕是哑炮,那也是拥有高贵的巫师血统,怎么能被丢在麻瓜的世界里自生自灭!
她是我生命中仅有的温暖,如寒冬的火焰燃烧在皑皑白雪覆盖的冰冷世界里,我如一个垂死的人紧靠着这团火焰,哪怕会被烧死也心甘情愿。所以在得到这份温暖后,我不能再承受失去它的风险。甘普顿敢用小雪球砸布咪,我就用滔天的雪浪埋了他们那群人。那些狗胆包天的孝子趁着我去霍格沃茨念书的时候欺负布咪,虽然布咪有意隐瞒不说,但她盖不住有纳吉尼这个虚细,所以我放假回来的当天晚上就止住他们尖叫的声音,把他们都倒吊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晚上。有次纳吉尼与布咪玩耍嬉戏,纳吉尼正好在长牙的时候,尖牙不小心蹭破了布咪的手指,我便把纳吉尼从我们房间的三楼窗户丢了下去。布咪因为我丢了纳吉尼对着我哭了一晚上,纳吉尼也是命大,被丢出窗外没有掉在地上,而是挂在了树枝上在寒冬里吊了一晚上。我尽自己的所有去保护布咪,任何一切伤害布咪的人都不可原谅,哪怕是被我弄来与布咪作伴的纳吉尼也不能例外。布咪的父母抛弃她,可是自称是她母亲的人却又跑来相认。他们凭什么把我照看了那么多年的小女孩就因为那该死的血缘关系就带离我的身边。我看着那个畏缩的女人怒意滔天,布咪还那么小,孤儿院的孝子都会时不时的哭喊找父母,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说是布咪的母亲,也许布咪就会这么欢喜地跟着她离去。可是布咪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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