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见招拆招(上)(有奖竞猜)(2/5)
,来不及回头就已然倒地。“按计划进行。”初六对着身后几人轻声说了一句,初字辈两个侍女连忙是将毫无知觉的司空鸢扶了下来,将桌边刚拖进来昏睡的一个丫鬟扔到了榻上,青栎将南宫桓同样是扒了衣服扔到软榻上,保险起见,恶趣味的拿出一个小瓶子撬开他的口灌了一点下去。
几人对视一眼,扶着司空鸢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屋子。
将司空鸢安排在楼层最边上一间,瞧见她果真如小姐所说中了迷/药,初六轻轻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初夏已经去请凌御医过来了,要不然这一会真闹了起来,还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呢?
想到一会自己还要凑热闹唱戏,初六轻轻掩了门,又若无其事的下了楼。
南宫桓只觉自己入了琼华仙境,如痴如醉,触手的肌肤滑若凝脂,说不出的温/软含香,夹杂着窜入鼻尖的氤氲酒气,他果真是醉了么?
真醉也好,假醉也罢,在今日得偿所愿,纵然此刻牡丹花下死也是一尝夙愿,说不出的风/流快活了。
搂紧了怀中的软玉温香,一颗心焦躁的火燎火燎,哪里还顾得上温柔小意,怜惜疼爱?
醉仙楼共分三层,一楼大厅人声嘈杂,二楼分为十二个单间,喝酒猜拳之声依旧不绝如缕,三楼乃十二个上等客房,环境布置都是幽雅得宜,一般上来的都是图个清静,今日是七夕之夜,为了临窗观景,十二个客房倒是七八间里面都有人。
被请来的凌怀玉给司空鸢解了药,静静的坐在边上等她转醒,眼见她一张白雪般洁净的脸蛋白里透红,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她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
另一个房间里,几人慢悠悠的用餐完毕,有一搭没一搭的调笑了两句,司空远挥了折扇正要起身,“啊”的一声尖叫却突然从外面传了出来,划破众人耳膜。
司空锦一惊,玉筷铛的一声落在瓷碟之上发出脆响,苏文生和江溯流不由自主蹙了蹙眉。
刚才那一声女子发出的尖叫极为痛苦,但这痛苦过后,尖利的声音高高低低,竟是慢慢的让众人察觉出一阵不妥来,司空锦倏然间已经是面红耳赤,屋子里唯有谢玉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唇角轻轻笑了一下,就听见“哐当”一阵十分用力的推门声,紧接着又是两三声女子失控的尖叫。
她果真想的没错哈,正主来了!
将手中的筷子搁在瓷碟之上,扯过边上的一次性帕子擦了擦唇角,谢玉抬起头来,看向了正居高临下,挑眉看她的司空远,笑意盈盈道:“殿下最是喜欢看戏,眼下不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么?”
“当然。”司空远挥扇一笑,说不出的风/流肆意,暗红色的蟠龙纹锦衫已经消失在眼前,门扇晃得哐当响,苏文生和司空锦已经紧随他追了出去。
“你搞的鬼?”他们三人走后,慢悠悠站起身的江溯流唇角带笑的审视着她,语气微微上扬,虽是问句,那眼神里透露出的讯息却十分笃定。
“唔。怎么能说是搞鬼呢?”谢玉不满的白了他一眼,“不过是成全别人的好事而已。”
江溯流看着她挤眉弄眼的样子低声一笑,伸手揽过她的腰,两人也是从屋子里出了去。
“这是怎么回事?”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是将整个三楼的人都惊了一惊,此刻七扇门尽数敞开,衣饰华贵的小姐公子站了半过道,就看见一向温婉娴静的太子妃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站在门口,一只手不敢置信的指着屋子颤声道:“郡,郡主,你们……”
她神色慌乱,似乎完全忘了自己置身何处,满脸都是震惊之色。
沈淑兰话音落地,似乎是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颇有些尴尬的立在原地,平复了半晌情绪才抖着声音劝道:“郡主,你们还是先穿上衣衫吧,这虽是七夕之夜,你也不能……哎!”
她语气里又是感叹又是惋惜,心里却是一阵说不出的舒畅,这样的感觉十分微妙。
若是她并不在今日这样的贵公子交口称赞的大家闺秀,也许此刻心里还并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感觉,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往往心里也只会羡慕,羡慕过后大抵也不过一笑置之。
可实际上,她是一品朝臣家素以贤良淑雅闻名的大家闺秀,美貌才情在京城都是数一数二,从来便是被众人高高捧在手心里争相巴结的对象。
这世间若真有一个人让她从小就生出忿怨之心,也唯有昭华郡主司空鸢莫属。
无论是家室,才情,美貌,似乎专门作对一般,都堪堪压了自己一头,明明从小随着荣亲王驻扎梅州那个小地方,偏偏她的名声就是像阴魂不散一般永远笼罩在自己头上。
从及笄起的大小宴会,她作诗也罢,弹琴也好,每次得到满堂喝彩之时,总有那多事者将话题引到她身上。
昭华郡主春日弹琴的时候,连蝴蝶也会围着她翩翩起舞;昭华郡主冬日赏梅的时候,白雪红/梅衬着绝世佳人,连寒风也不忍惊扰;昭华郡主才学满腹,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是身轻如燕,舞起剑来身形风/流婉转;昭华郡主每每出府,总会引起百姓驻足围观,久而久之,不得不以面纱遮掩,避人耳目……
昭华郡主,昭华郡主,这四个字就如魔音一般不知道伴随了她多少个日夜,纵然她苦练琴艺,彻夜习字,似乎也无法赶超那被世人传颂的神乎其神的美名,自己不过是在京城声名鹊起,她的名声却是远播到了周围几国,堪称这块土地上当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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