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12 Mountain Steeps·陡峭的山峰(2/4)
到了侮辱。这个时候,奥斯卡的内心在接受考验。
也多亏雪明没把话讲完,奥斯卡最后用红石人的粗大神经带过去了,就这么打着哈哈。
“嘿!它还喜欢编故事?”
江雪明:“呵确实确实”
[为什么不和他说清楚呢?枪匠?]
江雪明低声说道:“那不重要,贝洛伯格。”
[男人活着靠健忘呀!~好像确实是这样。]
“那就放出来!我还能让一个小妖精唬住咯?”奥斯卡憋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咬咬牙就开始拆骨笼:“说你狼哥不大度,骂你狼哥小心眼儿?我还真就吃这套激将法,勇敢红石人无所畏惧!来吧走你!”
“咔嚓”一声,那巨兽的软肋受了奥斯卡的冲撞,从牢笼中空出来一个小豁口。
金雕狮鹫被大狼的破牢动作吓得惊颤连连,野兽的线形瞳跟着紧缩,挥着爪子就要扑上来划拉奥斯卡的脸。
江雪明逮住狼哥往后退,只见奥斯卡前襟落下点点雪花,那都是羽绒服破洞里冒出来的鸭毛。
“嘿!狗咬吕洞宾,它不识好人心呀!我要放它,它还想攻击我!?我能受这委屈?我”
雪明:“别急别急别急别急别急”
一边说着,江雪明掏水壶,把压缩饼干捏碎了丢进笼子里。
大狮鹫嗅见干粮里边合成肉的味道,眼睛也跟着亮起来,凌空飞来的饼干碎是一点没剩,这鸟头稳得和云台似的,身子没见动弹,饼干碎就全都落进嘴里。
雪明没说话,就这么一点点靠近牢笼,从豁口处伸手,先是撒了一些干粮把大鸟引走,再往地上倒了些水,这些救命的水滴在冰面上跳动,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冰花——气温实在太低太低了。
一股温热的湿气从枪匠的嘴边吐出,他如临大敌一般看着这头巨兽——
——狮鹫足有三米多高,嘴巴张开能吞下雪明的一条胳膊。
闻见水汽的那一刻,大鸟马上调转首尾,歪着脑袋盯住了江雪明的水壶。它在分辨手套和壶,在身体失水的情况下,它的视力也跟着退化,几乎认不出这两团色块的区别。
“你懂狮鹫的语言吗?奥斯卡?”江雪明问道。
狼哥一拍脑袋:“会呀!我才想起来!”
只见这大狼扑打双臂,把外衣脱了当翅膀扇,金雕狮鹫的叫声分很多种,要配合肢体语言来表达具体的意思。
“咯咯咕咕!咕咕!——”奥斯卡模仿着雕鸟的叫声。
江雪明:“怎么听着和鸡一样?”
奥斯卡:“别插嘴,你狼哥正在努力沟通。”
经过三轮问询,笼子里的“大黄鸡”终于鼓动翅膀应了一句——
——听起来确实就像母鸡的叫声,非常诡异。
雪明松了一口气,招呼道:“你喊它来吃喝。”
奥斯卡模仿着金雕狮鹫的父母向孩儿发出的投食信号。
那大鸟听见这几句鹰语,突然抖弄起脖颈的翎毛,眼睛快速动了几下,又用单眼侧对狼哥,似乎是听懂了,但是没听明白——因为这头大狼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爹娘。
江雪明晃荡着水壶,其中的水声终于把这头黄鸡引来。
他爬上骨笼,在高处往下洒水,雕鸟终于仰起脖颈,与狼类祖先仰头啸月的习惯一样,开始往上看,张开喙嘴喝下一些水。
它的眼睛被冷水激得睁不开,马上抖弄脑袋,避到另一处去,狠狠的撞在骨笼上,雪明站立不稳,顺着牢笼滑下,立刻来到豁口处,继续摇晃水壶。
经过这么一撞,黄鸡似乎疼得失了理智,向雪明的胳膊挥爪子,要把这智人的血肉都带下,说时迟那时快——
——雪明两掌合作一处,按住这怪鸟的喙嘴,狠狠将它制住降伏,用体重把它虚弱的头颈往地上带,那阵仗看得奥斯卡一愣一愣的。
狼哥单知道神父有两把刷子,能斗匪徒,能赶魔鬼。
可是这狮鹫看上去刚刚成年,鸟喙的咬合力少说有五百多公斤,虽然体态虚弱,那头颈和胸大肌的合力肯定也超过一吨了,带翅膀的灾兽都有强壮到不可思议的胸背肌群,不然根本就飞不起来。
金雕狮鹫依然在挣扎,它两眼发红血压升高,是暴怒的姿态。四爪在疯狂的刨地,试图找到支点重新站起。
雪明没法子抽出手来喂水,只能牢牢逮住这黄鸡的嘴,不停的做对抗,要把这头黄鸡往外拉扯,否则它空出两爪又会来撕人。
这种原始的角力环节持续了整整一分多钟,奥斯卡在一旁看得大气不敢喘一下,他也不好上前帮忙搭把手,要是被狮鹫带一下,他这堂堂八尺男子汉也得开膛破肚,那猛禽的爪子前后有十八趾,都是锋利的钢刀。
渐渐的,大黄鸡没了力气,血压也降下去了。
雪明慢慢松开这雕鸟,刚一松手,畜牲的野性再次占了上风,要用前爪来撕扯这智人的臂膀。
奥斯卡连忙接着叫唤,模仿着金雕狮鹫父母对孩儿下的服从性命令。
可是这头雕鸟已经成年,是刚刚长大,刚开始独自捕猎,早就过了听爹娘话的年纪。
雪明避开狮鹫的爪击,在骨笼外来回拉扯,一有机会便去逮那气急眼的黄鸡脑袋,逮住喙嘴就不松手了。
这漫长的熬鹰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奥斯卡全程没讲过一句人话,只怕神父分心。
他单单知道一颗子弹能省下来许多事,在案台上处理金雕肉的时候可没那么多讲究。却没想到和一头活狮鹫沟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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