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住她的身体19(1/2)
江逸尘的裤子已经被剪开,大腿内侧并排两个刀口,长达20公分,刀口不是很深,但切到的部位毛细血管较多,因此伤口还在不断的出血。睍莼璩伤
“怎么回事?逸尘哥哥怎么会被伤得这么严重?”余莲一边瑟缩着,一遍呢小声问道。余风白默默的,不发一言,他也想不通,谁敢对江逸尘下这么重的手。
丁大夫掏出手术针和缝合线,对准江逸尘的刀口,一点一点的将伤口缝上,或许是失血太多,整个过程,江逸尘一直昏昏沉沉,始终没有醒来。
余风白看了看边上的东子,问:“他怎么搞的?当时你们不在他身边吗?”
东子惭愧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低声说:“事情发生的太快,我们都没反应过来。”他担忧的看着江逸尘。“从那些人的着装来看,像是於氏的手下。轹”
於氏,於浩南?余风白几乎立刻就想到了他,除了他,没有人会这么心狠手辣,敢于直面挑战江氏。可是,他为什么要找江逸尘麻烦呢?
衣服被谁在身后扯了扯,余风白转身,余莲脸上的惊恐还没有退去,依旧可怜兮兮的站在他身后。余风白回头,低声说道:“回房去吧,快睡吧。”
余莲“嗖”地从他身后蹿到了身前,担忧的搂着余风白的腰,不停摇头。余风白叹了口气,余莲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就好像小鹿的眼睛,让人看了心疼。可他们是亲兄妹,余莲对他的感情,注定是触犯禁忌的粑。
他大手在余莲后背推了一把,说:“我送你回房。”
余莲这才勉强答应,又扭捏的往房间走去。
莫清城起得很早,没有江逸尘的电-话陪伴,乍然之下还有些不习惯,她躺在偌大的床上,鹅毛软枕十分舒服,她试着闭上眼睛继续睡,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天还是黑的,东方的位置渐渐发亮,她扶住下颌,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阳光冲破重重乌云,洒在她的身上,突然间想起了被关在监狱小屋里的爸爸,那里只有一顶蝎了的窗户,不知道爸爸能不能看到这样好的阳光呢?
她懒懒起床,今天是周末,广场那边没什么要她操心的,她想了想,不如今天去付洪凯那里看看,自从搬出来后,已经好久没去看过他们,都是付洪凯来看她。千盛广场运营的顺畅,也多亏了付洪凯的帮助。
想着,她迅速洗漱,又换好衣服下楼。一楼的楼管员笑嘻嘻的跟她打了招呼,交给她一封信。“今早有人点名要给莫秀的,是个很帅的酗子呢。”楼管员笑得和蔼,莫清城谢过了,接过信。
信封式精致的银白色,四角配上镂空花纹,充满欧式古典味道,是她喜欢的。她不禁诧异。几乎没人知道她这个爱好,连江逸尘都不知道。
仿佛是在上一世,久远的像是过了一生。电视上正在播放什么电视剧,那是她第一次看见有人穿长拖尾的婚纱,并着四周一圈绿荫,草地上,点点洁白显得尤为纯净。紫色和淡粉色的花交叉在一起,男人交给牧师这样一张卡片,让牧师说出他们彼此一生的承诺。
莫清城看到,在心中默默祈祷,祈祷老天也能赐这样一张卡片给她,赐这样一个男人爱她。她悄悄祈祷,被於浩南撞了个正着。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怒气冲冲的说:“贱人!你竟然敢想着别的男人?”
莫清城痛的眼泪都飞了出来,头发像是要跟头皮脱离,於浩南手劲儿极大,拽得她太阳穴都突突的跳着。她求饶:“不,不,我没有。”
於浩南根本不理,仍旧用力拽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扯,滚烫的唇贴到莫清城耳边低吟:“你没有?人的嘴是会撒谎的,身体却不会。”说着,另一只手已经熟练的解开莫清城的扣子,滑进了她的衣襟。“让我看看就知道你有没有了。”
莫清城恐惧的摇头,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她双手把住发根,这样头皮才不会太痛,身体不断的闪躲,躲避着於浩南的进攻。
几次下来,开始於浩南还饶有兴致,到最后已经有些不耐烦,他一把将莫清城甩在地上,又俯下身,用强劲的上身将莫清城紧紧贴住。
冰凉的地板硌得后背生疼,莫清城被压得动弹不得,只是偏过头去,闭上眼睛忍受於浩南的欺凌。
心中突地一跳,不会是他?
莫清城急忙拆开精美的包装,里面,一张薄薄的近乎半透明的纸从夹层中飘落,优雅的字迹在半透明的纸上显得更加飘逸。
“今夜,等你过来。”
几个大字笔力强劲,十分潇洒,一看就知道是於浩南的字,就连每一横竖之间,都能透出强烈的自信和浓重的不羁。莫清城冷哼,他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了吗?她已经按照他说的,同江逸尘保持了距离,而她能做的,也就是这些。
於浩南早早的来到於连和的别墅,这里还沉浸在一片寂静中。於连和的习惯是晚上活动,白天睡觉,现在正是他刚刚进入熟睡的时刻。
“阿和,起来了!”於浩南在於连和床边,趴在他耳旁叫唤。於连和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抬手胡乱的朝着声音来源一通乱挥。
“啪!”於浩南脸上突地受了这么一下,他一脸不忿,慌忙躲开於连和的床。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怪毛病?、
他左顾右盼,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跑到活动室,拎了一根台球杆回来。
“喂,不起来把你的摩托车钥匙交出来也行。”於浩南这回学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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