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簪子的下落(4/5)
平日里与人和善,便是你这郡主之位也是太后娘娘许的,你这般简直是忘恩负义!”皇后似乎是有些痛心,便是声音都不自觉的抬了抬,如今她虽然盼望这二皇子能坚持娶纳兰静,好让皇帝将楚傲霜指给太子,可杨泽的下场一直是皇后心中的痛,如今瞧着纳兰静竟然害太后,自然是要借机发难的!“皇后娘娘严重了,且不说这件事究竟真像如何,可是,臣女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会事先的安排好的,还能知道这宫人会在什么时候停留,不过到是让臣女好奇的很,这臣女不小心丢了簪子,到是能让有心人做了这么大的文章,臣女着实的好奇,究竟是谁与臣女有这般的深仇大恨!”纳兰静一直面上没有起任何的波澜,眼睛却是扫过太子阴沉的脸上,嘴角噙着一丝的算计!
“你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如今证据确凿,容不得你狡辩!”皇后的脸色有些个不好,这纳兰静话里的意思便是有人要陷害她,而能在宫里有这般的势力,还与纳兰静有所谓的深仇大恨的,出了皇后还能有谁,虽然皇后表现的对杨泽的死并不在意,可谁也无法抹去,这杨泽是皇后的亲哥哥,便是杨国公今日的表现,却是更加的提醒了众人!
“皇后娘娘暂且莫急,臣女虽说今日并未那么早进殿,可是也没有去做这伤害太后娘娘的事,此事却是楚国的公主可以作证!”纳兰静低着头,众人的脸上不由的闪过一丝的冷笑,这楚傲霜在大殿之上的表现她们可瞧的清楚,现在怕是楚傲霜定然恨透了纳兰静,别说是她不一定能瞧见纳兰静,即便是瞧见了又如何,楚傲霜说没瞧见,旁人还能说什么!
“你胡说,本公主一直在歇息,便是还差点晚了,怎的见与你了!”楚傲霜不等皇帝问话,便是抢先说了出来,她虽说是与纳兰静说话,却是瞧着二皇子不放,得意的用唇对着二皇子说了两个字,心里便是痛快的很,这二皇子不是羞辱自己的吗,如今倒是要瞧瞧,他心上人的生死却是落在自己的手上,他该有什么诚意!
“公主既然不愿意承认,那臣女便只好将冒犯了,劳烦皇上允许臣女呈上证据!”纳兰静却是转身对着皇帝福了福,却是一眼都没有瞧楚傲霜,真正的不屑,不是用眼神俯视她,而是彻底对她视若无睹!
楚傲霜眯着眼,她虽然今日是与纳兰静见了一面,可是却没有与纳兰静说上半句话,如今瞧着她坦然自若的神情,楚傲霜不由的觉得,她倒是遇到了强劲的对手,从开始到刚刚,她一直觉得,纳兰静只能活在男人的保护下,现在或许是她错了!
皇帝应了声,纳兰静却是没有从自己的身边取下了来什么,却是让人将楚傲霜拿来的那副画给取了过来,她笑着站立于人前,便是身上却是散发这一股让人信服的神色!
“这画虽然是被香料熏过,可依旧改变不了它是新画是事实,瞧这宣旨,若是我说的不错,楚国的宣纸在做工上于大庸的不同,是将干枯的树木,熬成的木浆,却是制成了宣纸,而大庸却是新鲜的上等树木,所以楚国的宣旨是以硬以薄为主,而大庸的宣旨大多带着一股子树木的轻香,可是,却是在厚度上倒是要比楚国的厚一些的,而大庸的御用宣纸,是要与墨印在宣纸上压上痕迹,可这张画上虽然可以将墨印的痕迹去除,可是,这墨印却是将宣旨压的有些个不平!”纳兰静说着,便是指着画的下方,果然是瞧见有些个被压过的痕迹,众人不由的瞧着楚傲霜,若说是她的画像是用大庸的宣旨,倒也可以理解,毕竟现在大庸与楚国相邻,便是有经商之人,将大庸的宣旨卖的楚国去,却也情有可原,可是,楚国太子用大庸皇宫御用的宣旨作画,倒是不能让人理解了!
“这却也只是一部分,而瞧这话,色泽鲜明,画工精湛,若是臣女猜的没错,它定然是出于宫中的画工衣河画工的手笔,他做画便是有个习惯,是要将画的末端写上自己的名号,却是再用颜色盖住!”纳兰静瞧着众人的深色便是变了变,可依旧将话说的清楚,这衣河画工便是打次给纳兰静画画像的人,她却是瞧着此人画工了得,曾让他为自己多做了一副画,却是自己细细的瞧了去,才发现了这个事情!
纳兰静的手一直,众人便是瞧见,在画中女子一群的下摆,果然是有一处颜色上的特别,若是细细的瞧出,倒是能瞧出衣河的字样!
“若是皇上不信,可以宣衣河画工问个清楚!”纳兰静笑了笑,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楚傲霜,“不过公主却是有心的,便是亲自熏染这画,这画上是用茉莉的香料熏过,倒是连公主的衣服上也沾了这香味!”
楚傲霜猛的收缩眼眸,她心中气不过,才想了这办法,让人寻了个画师,明着是为了自己画上一副画卷,却是暗中威胁他让他照自己的吩咐,画一副纳兰静,却是没想到被纳兰静识破了,“这话是皇兄特意交代的,我自然是要日日的挂念,这与这画纸为何是要用大庸的御用纸,这倒是要问问皇兄了!”楚傲霜微微的抬头,她当初就是因为她即便是拿出了这画卷,大庸皇帝也不会让人细察的,如今,便是众人都信了纳兰静的话,楚傲霜这般倒是有了几分耍赖的意思了,不过,即便是众人清楚,也不可能真的去寻那楚国的太子将此事问个明白!
瞧着楚傲霜的摸样,纳兰静的面上依旧不慌不忙,她微微的抬头,“臣女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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