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 乘风——千年一梦(1/2)
王妃嫔一直久久伫立于青鸾脊背之巅,任风吹得一袭白衣飘然胜雪,飞过千山,掠过万水,历滚滚红尘,瞰世间万象,观人情百态,叹高处不胜寒,乘风归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四周已是一片白茫茫云山雾海,仿佛已离尘世遥不可及了,两根绫带云中如龙凤飞舞,远望可见如一幅超凡脱俗的飞仙画卷,
一头青翠巨大的仙禽背上,一个衣袂飘飘的玄色天女,立于其上,御气临风,天地茫茫,芳踪渺渺,好一个白衣翩跹的羽衣仙子!观之令人忘俗!
题外话:很奇怪,在中国古典辞文与现代汉语中,“茫茫”一词出镜率极高,
如唐朝《推背图》开篇“茫茫天地,不知所止。日月循环,周而复始”,六十章结篇“茫茫天数此中求,世道兴衰不自由。万万千千说不尽,不如推背去归休。”。
还有《红楼梦》中的开头人物:茫茫大士、渺渺真人,然后结局是“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有恩的,死里逃生;无情的,分明报应。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冤冤相报实非轻,分离聚合皆前定。欲知命短问前生,老来富贵也真侥幸。看破的,遁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还有《三国演义》第一百二十回:纷纷世事无穷尽,天数茫茫不可逃,鼎足三分已忧梦,后人凭吊空牢骚。
还有《西游记》开篇诗: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
最后《水浒传》中描写水泊梁山之语:紧靠着梁山泊,都是茫茫荡荡,芦苇水港若不得大队官军,舟船人马谁敢去那里捕捉贼人
通观中国历史上的名著,其实有一个现象,不难察觉,就是绝大部分都是有神论,四大名著成都是神传的,因此华夏之土自古历来就被称为“神州”,
但是作为一个文化现象不只是局限在中国,早期的外国文学,如希腊文学神祗如云,也是如此,感觉当时全人类都有一个价值观,与对神的信仰。
而“茫茫”一词,其实是古语延袭下来的传承词汇,大胆假设与推测下,这个词是不是就是神的语言呢?而神是不是就是指古时修行的人,所谓神仙也是凡人做,只是凡人看不破!确实隐涵深意与玄机,而并非是文字游戏,与文化现象那么简单!
倒不是在这里鼓吹有神论,而是说到底就是一个精神信仰的问题,信仰谁都可以有,只是信仰的对象不同罢了,但求心安理得,无分高下对错,只要不影响,不构成对他人的伤害,信仰和自由一样的可贵而崇高。
而且据可靠的史料记载,科学的两大巨擘:牛顿、爱因斯坦其实都是有神论者,这确实令人深思与诧异,两大科学家最具代表性的科学领袖,却抛弃了科学信仰,真是令人大跌眼镜!
言归正传,重临故地,乘风驾鸾的王妃也不禁心底死水微澜,涟漪荡漾,仿佛是近乡情怯,一路飞行间,她心里想到了很多千年往事,其实藏密男女双修之法,她比谁都更清楚,因为她其实就是元朝统治时期某个皇帝妃嫔,至于是哪一个皇帝,她也不愿提起他的名字了,恩怨已了,她是再也不愿回首,也不堪回首了。
但是虽然她深知藏密的底细,然而她也更知道藏密的厉害,因为涉及到一个庞大的势力范围,影响面极其广大而深远!不是随便哪个人能动得了的东西,直接对应到天体中的一部分神祗。
其实一开始藏密传入的教派是创建于1056年的噶当派。藏语“噶”指佛语,“当”指教授。通俗说法是用佛的教诲来指导凡人接受佛教道理。一开始的噶当派是真实不虚的佛法弘传,但是到最后却隐灭了,其过程与佛教在印度的消亡有很大程度的相似,几乎是一个如重蹈复辙的翻版。
原因很多,但是也从另一个角度证明,连佛法都会受到常人中的势力所干扰,当然这其中还有更高更深的原因存在,是高层博奕在常人中的表现与显现而已,然而也可以说明人间之复杂,人心之险恶与世事之无常,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噶当派的奠基人,是古格时期从印度迎请过来的著名佛教大师阿底峡,该教派以修习显宗为主,主张先显后密。噶当派由于教理系统化、修持规范化,因而对藏传佛教其他各派都有重大影响。噶举、萨迦派的一些重要僧人都向噶当派学习,而格鲁派则是直接在噶当派的基础上建立的,故有“新噶当派”之称。
现在存留的藏密四教黄教、红教、白教、黑教其实教义根源与出处都是噶当派的,只不过有些是完全走样变形了,与噶当派最初的佛理背道而驰了,以至于现在是面目皆非了。
这也是佛陀的无奈与悲哀,比如,两千五百年前,释迦牟尼佛在古印度创立最初的佛教,因此释迦佛也被尊称为“佛祖”,也就是现在所有佛教派别的始祖与位列第一位的佛陀!
然后因为佛祖驻世传法,在古印度,所有的其他宗教派别当然不是佛祖的对手,所有其他宗教派别,就象佛祖弘法过程中的干扰与障碍物,也全部被佛祖的无边佛法,无上佛力清除制约得微不足道了,在佛祖四十九年的传法过程中,古印度唯有佛法光芒万丈,到后来是一枝独秀。
但是释迦佛内心的苦楚,却无人知道,他知道当自己进入寂灭与涅盘时,他所留下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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