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情(五)(1/2)
“夏侯敬?”玉婉不知何时听到过这名字,歪着头思考着。
“怎么了?”见玉婉神色凝重,夏侯敬出生询问。
“哦,没什么,只觉得这名字好熟悉。”玉婉摇摇头,打趣到,“许是你这将军的名声太大了些,闻名于街市,人人传而颂之也是有的。”
夏侯敬听着却轻轻笑了,“你听到的,或许并不是我的名声,而是我的祖父银骑大将军夏侯演吧。”
“银骑大将军夏侯演竟是你的祖父,我就说,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玉婉知晓夏侯敬的身份,不免惊讶。
银骑大将军夏侯演当年在顺阳城,可是轰动一时的人物。他不仅是辅佐先帝打下江山的一代功臣,更是在那一时期攘外安内的良将。先帝驾崩后,他又尽心辅佐新皇登基,是当时独一无二的护国公,受到全国上下的一致爱戴。
六十岁那年,他辞官回乡养老,不料第二年便有外敌侵犯。南华国因在夏侯演的把持下内外安然,久久平安,因此在夏侯演隐退后,新一轮将士信奉修养生息的治国之道,纷纷荒废练兵之法,以至在敌人的强力攻击下节节败退。夏侯演不忍看到百姓受战乱之苦,拖着病体坚持上战场,苦战半个月,终于击退了敌人,而他自己,也在金鸾殿跪受天恩时吐血而亡。皇上感念他对江山社稷的恩,封,银骑大将军,以最高礼仪下葬。
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虽已成历史,却仍旧被人代代传唱,成为千古佳话。
玉婉没有想到,夏侯敬竟然是夏侯演的孙子。果真是武将世家,祖孙二代都大有成就。
玉婉赞许的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夏将军,这支军队要去哪里?是什么地方又有战乱了吗?”玉婉永远都记得,两年前,也是因为战乱,她失去了家,失去了唯一的亲人爹爹。如今,若是又有战乱,不知又有多少人要经历生死别离。那种痛苦,自己感受过就好,她不希望别人也去经历。
“我也说不清,战事并未公开,只是安平城传来消息,说最近北越国人在安平城活动频繁,怕是又要借口挑起战争,我们先去驻扎,一旦有个万一,也好做准备,不至于像安德城一般,敌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占了。”夏侯敬给玉婉仔细分析着,看起来颇有些军事才能。
安平城,玉婉眼皮一跳,那可是安德城的邻居,玉婉去了安平城,也就等于回了家了。
“那……我们离安平城,还有几天的路程?”玉婉迫不及待想知道,她的家乡,那个生她养她的美丽地方,如今好不好。
“不出意外的话,两三天就能到了。我们走的是最近的路途,行军速度也快得很,只要不是天气原因,到安平要不了多久。”夏侯敬一一答着,见玉婉神色奇怪,不由问道,“怎么了,你在安平城有亲戚?”
夏侯敬的话一出口,玉婉突然就哽咽了。亲戚?如今这两个字,对她来讲根本就是奢望,她如今孤身一人,哪里还有什么亲戚。
“我在安平城并无亲戚,只是……我祖籍……就在安德。两年前战乱,我是从安德城逃出来避难的。”玉婉忍住泪,小心又期待的问,“不知安德城,如今可好?”
夏侯敬听说玉婉祖籍安德,也瞬间明白了她说的没家是何含义,心中庆幸将她留了下来,否则,她就真成孤身浮萍了。可是,她问他安德城情况如何,他又该怎样回答。如实告知吗?她能否受得了,瞒下来吗?也是又能瞒多久。他沉默良久,最终叹息,“北越国攻占安德后,大肆屠城,血流成河。如今,安德,怕也与空城无异了。”
夏侯敬说得平静,玉婉却听得心惊肉跳,“他们为何要屠城?”玉婉很是气愤,眼泪霎那间就掉下来。太残忍了,已经胜利了,已经占领了,为何连无辜的百姓都不愿意放过。
“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国人进城后日日都在找一个人。他们将人抓起来,一一查看,若不是,便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两年了,安德城从未有一刻的安宁……”夏侯敬也不忍再说,对安德城内人民的行为,真真是令人发指,不可原谅,他,夏侯敬,有朝一日,定会给安德城百姓讨回公道。
“他们究竟要找什么人,这样伤害无辜?”玉婉的拳头紧握着,似乎一松开,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立马去找东齐国人报仇。此时的良辰美景,对玉婉再无半点吸引之力,她只想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要让安德百姓受这样的苦。
“呵,”夏侯敬嗤笑,“要找什么人,许是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只听说是他们国内的巫师卜了一卦,算出北越国的天降贵人身处安德,传言找出这个人,并将他接回北越国,便可保北越国百年兴盛,万世不衰。是此,北越国人才会不惜一切也要打下安德城。可如今,那巫师又说此人已不在安德,逃到顺阳了。安平是到顺阳的必经之路,皇上怕他们丧心病狂要进攻顺阳,便令我们来此,守好第一条路。”
“只因巫师的一句话,他们便如此信奉吗?”玉婉觉得不可思议,这是否,太疯狂了些,而这样的原因,让玉婉觉得,安德城百姓的死都是一个笑话。
“北越国本就是巫蛊之国,巫师在他们国内的地位是很高的。况且,这样的事,他们定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唉,只是两个国家征战,受苦的总是百姓。”夏侯敬也是感慨万千,痛恨自己不能早日收回失城,救百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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