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祸得福(九)(1/2)
夏侯敬毫发无伤的回来了,玉婉心里高兴,气色虽是好了点,可依旧断断续续的病着,身子虚弱的紧。
夏侯敬命人送来的药,玉婉虽知道对自己的病没有太大的好处,却还是乖乖的每天都给喝了,偶尔几日闹闹脾气不肯喝,夏侯敬便亲自过来用他的方式喂她喝,常常是弄得玉婉面若桃花,红着脸抢着将剩下的药全部喝下,再不敢有半分耽搁。
直到有一天,玉婉在送来的药里闻到了久违的味道,心猛地一颤,这是怎么回事?
玉婉让人请来夏侯敬,夏侯敬坐在桌边看着分毫未动的药微微皱眉,抬眼促狭的笑,“怎么?婉儿又想让我喂你了么?”
玉婉冷着脸并不说话,只拉过夏侯敬的手臂,拉起衣服一看,果然,夏侯敬的手臂上缠着纱布,还隐隐有血丝染上。
待夏侯敬反应过来要去阻止时,玉婉已然看到了。夏侯敬的面色微有些不自然,转而又笑了,“婉儿这是怎么了?”
“这是怎么回事?”玉婉也不跟他嬉皮笑脸,冷冷指着他的胳膊问。
“这是练剑时不小心刺伤的,婉儿不必担心,过几日便好了。”夏侯敬握住玉婉的手安慰,却没注意他在说出这样话时玉婉眼中的怒气。
“你还在骗我!”玉婉气得一下站起,却又因为情绪起伏过大而胸口阻闷,越发痛起来。她伸手抵住桌檐,撑着身子摇椅晃,脸色一瞬间就白了,叫人担心她下一刻又会晕过去。
夏侯敬见玉婉这个样子,也是急得站起,扶住玉婉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半是担忧半是责怪的说,“知道自己不能动气,也不克制一些,身子本来就不好,若是又晕了,可让我怎么好?”
玉婉抬头,明亮灵动的眸子中已氤氲着水汽,她尽力平稳着呼吸,好让自己的胸口不那么一阵比一阵的痛,她的声音是自己也想不到的颤抖,“你知道我中了什么毒对不对,你早就知道。”
夏侯敬在玉婉的审问下沉默了,难得的收起平日里的不羁和邪气,刚毅的脸上布满凝重的神色,窗外是炎炎夏日灼灼炙烤着万物,可屋内的气氛却一点一点的降下来,两人皆是不说话,安静到夏日微小的风吹过掀起玉婉发丝的声音都听得见。
许久,夏侯敬开口,带着深思熟虑后的坚决,还带着对预测结果的视死如归,“是,我早就知道,自上次你晕倒之后,我就知道了。”
“你是如何知道的?”玉婉细细问着。
“我请来了宫里的太医。”夏侯敬一一答着。
“那这以血做药引的法子,也是太医告诉你的么?”玉婉忽然想笑,宫里的太医,也不过如此么,难怪从前住在太子府里,每日的太医进进出出,忙得焦头烂额,却也是拿她的毒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都是一群自视才高的庸医。
“太医只提了一句,并未详说,我也是脖乱投医,死马当做活马医罢了。只要……”
“你才是死马!”夏侯敬还未说完,玉婉狠狠睇他一眼,怒气颇深。
“……”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夏侯敬想起了言多必失的道理,住了口,告诉自己玉婉问一句,自己答一句,绝不多说了。
玉婉推开夏侯敬扶着她的肩膀的手,坐下,“以后别再这样了,你的血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还不如好好留着在战场上多杀几个敌人,白白在我这里浪费了。”
“那你告诉我,怎样对你才是有用的?”夏侯敬却并不妥协,非要问清楚才罢休。
玉婉深深叹口气,如实告知一切。
“没错,我的毒是要以人血做药引才可解,可是,也并非任何人的都可以,我要的,是当今太子,君凛的血。”玉婉看着夏侯敬,一字一句说得极慢极认真。
“什么?!”夏侯敬显然不相信,她一个闺阁女子,怎会和太子有交集。
“无论你信不信,今日我说的这翻话,句句是实言。”玉婉知道夏侯敬必然不信,看着他的眼,说得认真。
“可你是如何认识太子的,我如果记得没错,你是安德城人,怎会和千里外的顺阳太子有瓜葛?”夏侯敬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丘陵的话在耳边翻腾,‘太医说最好的办法,便是与被救那人结为夫妻’。
结为夫妻?夏侯敬愣住,他怎么舍得让婉儿同别人结为夫妻,那是万万不可的,一定,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夏侯敬还在思索着其他法子,玉婉清淡的声音又响起,“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不提也罢。只是如今,你若是担心我的身子,那便好好保重自己,别再何时又传个话回来让握吐血晕倒就妥当了,平日里也就身子弱些,也不伤及性命。”
夏侯敬闻言却蹙眉认真看着玉婉,重重疑虑在脑中生成,“那日我救下昏迷不醒的你,你随身只带着些细软,可你身上穿的却是上好的料子,你说你没有亲人,无家可归,其实,你是从太子府逃出来的是不是,你一直不肯跟我讲你中的到底是何毒,可是怕我知道了,将你送回太子府?”
夏侯敬一下子变得这样聪明,倒教玉婉愣住了,他的猜测虽不是全对,却也是**不离十。
“你想知道什么?”玉婉突然冷着脸,面无表情的问。
“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谁,发生了什么?”夏侯敬直言不讳。
“那我便告诉你!”玉婉突然有种决然的坦荡,告诉他吧,最坏不过是再被送回去太子府,大不了再饲机逃出来就是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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