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8·16事件,他惨死;9月,他求婚(2/4)
常,世界不会因为你的个人情绪而发生改变,它依旧该明媚时明媚,该风起时风起,该下雨时下雨。有人说,人类是无比强大的,他们在漫长的历史进化中,一次一次改变着环境;事实上,人类是渺小的,大自然不会因为人类的情绪而被左右,被改变——我们能做的只是适应。
洗漱好出来时,时檀看到慕以淳正坐在餐桌前,手上拿着一张报纸,空气中散着淡淡的饭香,诱惑着她的食欲。
“嗨,早……好吧,已经不早了……昨晚上你怎么没叫醒我?我睡得就像死猪似的!”
时檀来到他身边,打了一声招呼,发现他的表情,无比的严肃而且凝重,坐下去的动作,顿了一下:
“怎么了?”
慕以淳抬头瞄了一眼,放下了手上的报纸,神情古怪的不得了,欲言而又止,最后,干脆闷闷给她盛起饭来。
“到底怎么了?”
时檀趁他递碗时,抓住了他的手腕,心头莫名的紧张起来。
和慕以淳也生活了一些日子,若不是有很严重的事情发生,他的表情断断不会这么诡异——这么久以来,他一直想方设法的想让她高兴起来。
“发生了一件大事!”
慕以淳把碗放下后才慢吞吞的作了回答。
时檀的心,急跳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兆在心里闪过。
“哦,是吗?”
她故作轻松的一笑,细细想了一下说:
“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了,除了你,几乎没有其他往来的亲人,能有什么大事,让你这么表情严重?”
骆叔在去年八月的时候已经过世,在她最最绝望痛苦的那个月里,他的与世长辞,加重了她的悲痛;三个月后,骆厚予在骆家自己的床上,一睡不醒……所有至亲,至此不复存在,除了慕以淳,现在的她,已是再无牵挂。
一张报纸推到了她面前。
“你自己看!头版头条!”
他说,收回手另外盛了一碗汤。
时檀疑狐的展开报纸,目光一接触到那题目,那照片,她的脸孔一下子骇白如纸。
这是一张国际早报,报导的都是国际性的新闻,那些新闻,不仅真实可靠,而且皆有份量。
今天的头条是这样的:c国第二高大楼被炸,祁氏“奇迹”不幸遇难。
题目下方配了一张高清的高楼被炸的惨
况图。
这事发生在昨晚,祁继在c国国都和c国第一首富女继承人陆凝见会,期间,第一楼第五十六层忽发生巨响,火光冲天后,紧接着,六十六楼以上开始倾斜,最终发生了塌陷情况。
由于发生时间在晚上七点,这一事故,并没有造成太多人口死伤。具体死伤名单正在进一步确定当中。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第一女继承人陆凝遇难,祁继重伤,在送往医院过程中死亡,年仅三十三岁。
当“死亡”两字跳入视线,时檀的大脑,一度呈现了一片空白,几乎忘了要怎样来呼吸。
她无法相信这是事实,前天晚上,他还不近人情的骂她任性,凶神恶煞的强吻她,今天,就没了?
空气一下凝结,她的手,在莫名的抖动。
好一会儿,她什么也说不了。
又过了漫长的十来分钟,她放下报纸,狠狠搓了一下手心,就好像那份报纸刺痛了她一样,只有这样搓着,才不至于因为疼痛,而惊跳起来
“已经完全确定了吗?”
她听到自己用很冷静的声音问了一句。
慕以淳点头:“确定了!我和c国的金副部长联系过,这个消息不假。祁家人现在都在c国。他们已经向外公布最迟将在昨天召开新闻发布会。”
“哦,是吗?果然是世事无常。生死由命。”
她盛汤,努力装着若无其事。
她告诉自己:那个人,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生死与否,干她屁事。
对,他们早已经撇得干干净净了。
她就应该有这样一种心态。
只是,心的空处,到底还是狠狠被刺痛了一下。
“时檀,你没事吧!”
慕以淳担忧的问——她越是这么平静,他越是担心。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时檀继续轻笑,大口的喝着汤,想把所有坏情绪全部不着痕迹的咽下去。
“你要是想哭,尽管哭。时檀,在我面前,你不必装。别撑着,我知道你还是在意他的。”
他想开解她,不希望她把什么都藏在心里,将一切情绪深藏,用伪装维系着表面上的已将一切看开的假相,实则,心头一片创伤。
“真没事。”
时檀低着头,嘴里小声的吸着气: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和他早已是陌路。他是生是死,是幸,还是不幸,皆与我无关。也许,也许我是会有点感伤,但我会整理好我的心情的。从今往后,一切从头开始……你放心,我真没事!
是的,她相自己能熬过去的,那个男人,她不会留念。
对,绝不留念。
*
2012年8月18日,祁家召开新闻发布会,正式向外界承认祁继死于8·16事件,祁继名下所有股份,被分成了三份,40%由祁嫣染——祁继的女儿继承,10%同祁继的养女祁烟继承,50%重新归入祁谏名下。
时檀听到这个消息,一怔,再细细一看新闻,更是惊诧,新闻上着重说明:由于祁继和米芳菲之前尚未登记结婚,是以,祁嫣染不能全部继承祁继名下所有财产。这倒是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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