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雪晴(2/3)

“她怎么不是？大小姐小的时候，我老刀还亲手抱过她呢！那时候……”谈兴正浓的老刀，也不知道这时候是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本是兴高采烈的脸上，多出了积分黯然，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就此停下了。

“刀前辈？前辈？”看着老刀脸上突然间的安然之色，萧云鹤也不知道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带着些小心的意味，小声地叫着已经陷入了自己的痛苦回忆中的老刀。

“没什么事啦！你小子好好休息，过两天大将军可能会带你上朝，你这几天多准备一下，不雅哦到时候出什么篓子！”回过神来的老刀，李阿森纳和那个已经满是意兴阑珊，再没了和萧云鹤谈笑的兴致，力地挥了挥手，闷着头就要出门。

“前辈，那位宇文清小姐……她……她和大将军……他们……”萧云鹤吞吞吐吐地问道，虽然在他的心中，这资格问题已经潘欢乐很久很久。

老刀的双手，此刻已经按在了门框上，听到了萧云鹤的这句话，就这么停住了。

“大将军……和大小姐……他们两个……”老刀断断续续地说着，就说了这么一句支离破碎的话，就又慢吞吞地停住了。

萧云鹤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是不小心触碰到地雷了，此时却又忍不住心中那难以抑制的好奇心，加不敢催促老刀马上把那几句还没有说出口的话赶紧说出来，只好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老刀，想听又不敢听的两种心情都交织在一期，隐隐的，萧云鹤居然有了一丝紧张。

“大将军……和大小姐……他们两个……”老刀却没有想笑运河心中所期望的那样把他最想知道的秘密说出来，反而是又重复了一遍自己之前说过的那几个断断续续根本不成其为句子的句子，然后，就有没有了下文。

萧云鹤加不敢催促，生怕这时候多说一句话就有可能把老刀那还没有来得说出口的话给重吓回去，两只手紧握成拳，手心中，居然微微有了些湿湿的感觉。

“大将军……和大小姐……他们两个……”老刀却又将他之前已经重复过两次的那句话，又给重复了第三遍。

然而就在萧云鹤以为老刀又要向他之前两次那样来个疾而终的时候，老刀却居然又开了口。

而这一次，却不再是之前那三次那样的没头没脑全下文的散碎句子了。

“他们两个……当年……当年……”说到这里，老刀却突然叹了口气，“当年的事情，又怎么能怪大将军呢？他也是没得选……大小姐她……她也没有错……她……她只是命苦……他们两个人的命……都很苦……这都是命……都是命……”

老刀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喃喃自语，说的每一个字，萧云鹤都听得清清楚楚，只不过这些词语连起来，萧云鹤却怎么都法弄清楚老刀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东西。

“前辈……你……”萧云鹤实在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算是应该和适当的。

“小子，你不要多问了，该你知道的，你就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真的知道了，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老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说了这么一句让萧云鹤加摸不着头脑的话之后，摇摇头，按在门框上许久的手，终于用力，把房门开启了。

房门一打开，屋子外面，依旧是漫天的飞雪。呼啸的寒风吹进屋子里，已经在温暖如春的环境中适应了的萧云鹤，不由得有事打了一个冷颤。

老刀跨出一只脚落在了外面的雪地上，发出了“咯吱”的一声脆响。

“外面这几天不太平，你就不要再出去了。好好地呆在家里，以后，大将军还有众人要交给你呢！”老刀回头看了萧云鹤一眼，另一只脚，紧跟着也垮了出去。

房门被关上，屋外的暴风雪被阻挡在了房门之外。失去了寒风的直接侵蚀，屋子里的炭火继续旺盛地燃烧着，屋子里面的温度，又慢慢变得温暖了起来。

萧云鹤没有听到自己最想知道的秘密，此刻，他缓缓地坐在床边，看着自己之前盘膝而坐是留下的痕迹，呆呆的不说话。

向着自己这一番修炼前后的乱象，向着宇文轩临走之前那孤独而萧索的背影，向着老刀在走之前那比黯然的神色，萧云鹤虽然还没有真的得知真相公，却也可以想象得到，那，相比绝对不会是汉森么令人愉的事情。能让这么多人都抑郁不振的秘密，一旦揭开来，尤其是在自己这么一个还算是外人的面前，必然是一件很残忍的是，尤其是对宇文轩……还有那个叫做宇文清的黑衣女子……

想到这里，萧云鹤忽然向导，想到了那个比真正的冰雪还要寒冷上积分的黑衣女子，想到了那个即使是在房间中，却也要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要阴冷酷寒许多的古怪房间……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纵然是像宇文轩这样的大丈夫，也难免，会有这样提都不愿提起的伤心事……

意兴阑珊的萧云鹤，忽然觉得原本在自己的心中一直在熊熊燃烧着的八卦之火，此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息灭掉了，熄灭得连一星半点儿的灰烬都找不到了。

而他的心中也多出了一些沉甸甸酸涩涩，却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这么压在心头。原本因为修炼有成得以突破的喜悦之情，也减弱了许多。

寒冬……寒冷的……又岂止是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