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宫夜宴 倾城聘妃天下惊 9 求月票(2/4)
音带着几丝难言的思念在满天的繁星底下飘落着。“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清清朗朗的嗓音带着寸寸柔软,唱出心头的爱恋。
反反复复的吟唱,宛如天籁,蜻蜓点水,叩动每个人的心湖,层层涟漪漾起……
舞台上,红袖翩翩,身姿玲珑,一颦一笑,一个回头,一记凝眸,皆是怀春少女的片片似水柔情,如梦如幻的舞台吸引住了那一直在喝酒的男子。
所有人都看到,萧王抬头远睇,似乎当真被台上女子所迷住,一汪如海深的黑眸翻腾着异样的神色。
他静静的看着,细细的听着,好一会儿,招来近卫低语了一句,那人点头离去,又一会儿,折回耳禀了一番。
一曲终了,掌声扬起。
长乐公主带着一身火热的汗气,双颊泛红,浑圆胸脯犹在那里颤动。她看到萧王在鼓掌,之前几位姐姐的表演,他连眼皮也不瞟了一下,但现在,他目不转睛的睇着舞台上的她——
有没有可能呢?
她憧憬可以风风光光的嫁给他。
行了一个大礼后,她身姿袅袅的往台下走去。
林若清抱着古琴,相随其后。
公主上得殿前去行礼,若清没打算上去见这些零级大神19181人,中途正欲随了那些人舞都离去——接下来萧王会选哪个女人回去做联姻的棋子,那已不是她想知道的事。
“这位姑娘,你等一下!”
劲风过,一道人影如草原迅豹般窜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林若清抬头看,看到的是景侃,这小子正用古里古怪的眼神瞪着她。
景侃双手一抱,恭敬行礼:“我家王爷有话要说!”
“哦?什么事?”
目光缓缓移过,但见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全聚集到了她身上。
金晟目光灼灼的盯视着她,而一直坐在他边上的一个冷熠,便在她转身之际,忽站了起来,朗朗的丢下一句话:
“诏国皇帝陛下,萧王殿下有话:愿用天门关、诏关、盘口城三座边塞重城聘娶这位姑娘,正以元妃之位!”
话音落下,手中抱着的琴,铿锵落地,整个祟华殿,倾刻间沸成一团。
目光在半路相遇,璀璨灯光下,萧王缓缓站起来,玉树临风的微笑着,冲着脸色大变的诏帝恭声而问:“请诏国皇帝成全。”
这一刻,若清终于明白,他此行的目的,根本就是是她!
原来他一早就已认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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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和殿,很安静,凉爽的夜风一阵阵吹过,却吹不去心头的浑浑噩噩如在做梦的悸动。
依旧倚在白日的朱阁,放眼望去,红红的八角宫灯将整皇宫点的异样的美丽,再美丽也是牢笼——她就是太心善,一个时辰前,她明明可以一走了之,一个时辰后呢?
因为那一句话,又在突然之间失尽自由,成了笼中之鸟,打乱了她满盘计划。
一行御林军已经将整座宁和殿围住,不是诏帝的人,而是奉太后之命来保护她的。
所谓的保护,只是软禁。
因为她当场拒婚。
当金晟开口请求成全的那一会儿,她淡淡的走上前,站到脸孔一下变得惨淡的长乐公主身边,淡笑的对萧王殿下说:
“不好意思,殿下弄错了,若清不是南诏的人,若清只是过客,没有人能作主替若清答应什么。承蒙殿下看得起,可惜若清无意为嫁。”
转头时对诏帝行了一礼,说:“皇上,若清在诏宫已打扰多数月,如今天下大稳,若清想去继续闲游四海,今日就此别过!告辞!”
不待诏帝说上一句挽留的话,就想走。
太后的声音比任何人都来的快,在她行礼之际,在殿上有力的响起:
“林姑娘慢走——各位爱卿,哀家与林姑娘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今日喜庆之日,哀家有意收林姑娘为义女,赐封为蒂和公主,大家以为如何?”
臣子自是一阵顺势而呼,一个个连忙向太后贺喜,全不容别人多辩了一句。
太后笑不拢嘴的接受百官吉言相贺,又道林姑娘身子不适,需要静养,传令护送她回去歇息。
于是,目瞪口呆的林若清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护着送回了宁和殿——当她是快绝种的大熊猫,用重兵团团保护起来。
若清想笑,果然啊,人呐,当真不可以有一点点价值,稍有价值,便成为棋子,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你在这里?”
小径上传上一阵脚步声,是诏帝急匆匆的声音。
“咦,散宴了!”
她没有抬头,目光落在遥远的地方,声音是安静的——
“若清!”
他走过去想抱她,她身形一飘,早已远离,冷淡的笑说:
“想要说什么便说吧!不要靠近我,我这人素来讨厌闲人亲近,你懂的不是!说吧,是不是太后让你过来游说我以你妹妹的名头远嫁去北沧来了?太后的如意算盘还真是活呀,当场认一个快进棺材的义女,就可以得北部三个重城,十万军队都攻拿不下,便用一个区区女子给赚了回来。多划算呐!”
“是很划算——但是,朕没答应!”
他丢来一句话,沉沉之力,重如泰山。
这倒是件稀罕事,可她没有感动,只是好奇,淡淡的回头问:“哦,为什么?”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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