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洛阳乱(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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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过就是腊月,太子去洛阳已有三个月,眼看着年关已到,新年的祭天大典,是不能没有太子参加的。
所以,魏皇安排尚王到洛阳暂时接手太子重建洛阳城的事务,好让太子回京。
尚王命宇文盛希随行。
临行那天,尚王亲自为宇文盛希梳妆,他手势轻盈,一缕一缕,把宇文盛希的青丝盘成髻。
“师兄,你为什么要带盛希去?”坐在小轩窗边的宇文盛希讷讷问。
“因为师兄就算一盏茶的功夫,都离不开你。”拓跋焘的话,说得缓缓柔柔。
宇文盛希面对铜镜,又一次在铜镜里,看到了两个人的样子,只是这次,变成了她的师兄,此刻他就在她身后,正看着她铜镜中的娇颜笑。
宇文盛希也笑了,这次不是强颜,而是真的笑了。今生今世,宇文盛希是第一次有男人为她梳头,此情此景,让宇文盛希想到了吉红当年的话:“像你我这们的情况,嫁谁不是嫁?只要有饭吃有钱花就行了。”
有的话,也许真的要过很多年才能领悟。此刻的宇文盛希心下一颤,是不是真的,拓跋焘才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宇文盛希转身拉住拓跋焘的手,第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的体温能让她安心,欣许下一盏茶,她的心里,就只有他了。
拓跋焘讷住了,顺手拥住了宇文盛希。
“陪着师兄,好吗?”拓跋焘软软道。
宇文盛希在他怀中点了头,即使此行又要见到拓跋语,即使此行要见到拓跋语新纳的良娣。
“带上这个吧。”拓跋焘为宇文盛希挑了数件白衣,最后却从衣轩中取出了去年盛夏行猎时穿的绿锦衣。
看到这件绿锦衣,宇文盛希呆住了,想到了那些为拓跋语而做的梦。去年夏天,她就穿着这件衣服扬言要轻薄拓跋语的。
拓跋焘看她走了神,自己也顿了顿,是啊,正是宇文盛希穿这件衣服时,他感到太子对盛希有意的。玉楠爱穿绿衣,为的就是太子喜欢绿衣,而宇文盛希肤白身长,穿了绿衣就更美得令人侧目。
拓跋焘仿佛能看到太子见到宇文盛希再穿绿衣时的失神样子,男人都最了解男人,拓跋焘坚信,他的宇文盛希会给太子带来无以伦比的诱引。
但拓跋焘还是将那件绿衣送进了衣轩,道:“即然师妹不喜欢,那师兄就为你再选一件吧。”
宇文盛希顿时泪凝于睫,伸手挡住拓跋焘,对他道:“只要师兄喜欢就行。”
拓跋焘转眼看向宇文盛希,此时的她,满眼的温柔顺从,带着期盼的点着头,就像在告诉他,只要他愿意,她什么都会为他做。
拓跋焘手中的锦衣顺势而落,伸过臂,紧紧地拥住了宇文盛希,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难过,如过没有这场风波,他又怎么能和宇文盛希走得这么近?近得就算十万场欢爱也无以相比。
但这场风波却又激起了他心中最不好的预想,太子对宇文盛希有意,而且在凤鸣阁,二人多半发生了事情,如果太子将来真的成了皇上,太子会放过宇文盛希吗?
想到这件事,拓跋焘自己都打了个冷战,将宇文盛希拥得更紧了,然后,吻她。
宇文盛希回以温温的吻,吻过后,缓缓对他道:“师兄,车舆都已备好,我们还是起程吧。”
“不要管这些。”拓跋焘将她推入一丈见深的衣轩中,任她倒在层层叠叠的绫罗绸缎上,撩开了她的衣衽。
层层交叠,五色缤纷的华美丝缎铺开成美丽的图腾,宇文盛希光滑洁白的侗体被拓跋焘置在图腾中央。穿过悬了满眼的锦衣华服,拓跋焘解了衣裳的身体,已倒在宇文盛希身上。
“师兄,会弄脏衣裳的。”他的炽热气息已在她颈间轻吹,宇文盛希缓缓拒绝,双腿却被他分开。
这样的劝告,只能是催唤,宇文盛希的胸尖被舔捻着,粉峰也已几经揉捏,就连敏锐的脐间,也未能幸免
。
“嗯……”身下是软软的缎绸锦罗,身上是阵阵袭来的逗引诱弄,宇文盛希轻呻着,双腿圈住了身上人的腰,但脑海顺之而来的,是关于另一个人的想像。
“你知道你那里最让我着迷吗?”
拓跋语的话,像灌顶的醍醐,此刻,令宇文盛希从沉沦中惊醒!
为什么?为什么时至今日,她还会在欢爱之时,满心想着拓跋语?
宇文盛希身子不禁冷抽,她不想再去想为什么,所以返身而上,直接坐在了拓跋焘热辣辣的烈挺上,问拓跋焘:“师兄,你喜欢这样的盛希吗?”
拓跋焘紧紧抱住宇文盛希,把情潮带来的激奋发泄在双臂的力量中,箍得宇文盛希呼吸难济,同时,也把这场欢爱的主动权夺回到自己的手中。
宇文盛希这才发现,自己又错了,不是谁都能像拓跋语那样喜欢自己的放纵的,原来,他骂自己色鬼时,宇文盛希是那么的愉悦,这是对她掠获的一种承认,而在拓跋焘身上,是永远找不到的这种豁达的调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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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太子,尚王的车辇仪仗是很俭节的,连待卫带随从,不过数百人。
宇文盛希抛开车辇纱帘,第一次看到中原的千里沃野。绿油油的麦子一泄到天尽头,就连空气,都带着丰硕的湿润。
看着这不同于荒芜大漠的景色,宇文盛希对拓跋焘叹道:“这样的沃土,难怪得能养育出孔子的礼仪,老子的洒脱!”
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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