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2)

秦湛一路飞车到了俱乐部，几个想和banche谈生意才拉他出来喝酒的哥们已经被闹腾得不行，一见他来，急忙把法国佬推给他。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说是谈生意，banche却都不怎么说话，一个劲地喝酒。”其中一个人叹气道。

秦湛呵呵笑着寒暄几句，接过banche上了车。爱找事的法国佬没和他的酗伴一起住酒店，而是自己租了套公寓，离海星小区不远。

半扶半抱着banche走进电梯，秦湛几乎承受着他所有的重量，都快被压的喘不过气了。

“he傻笑着抱着他乱蹭，秦湛手忙脚乱地制止，这电梯有安监控的，他可不想被人当成神经病。

“喂，你……嗷！banche你他妈给老子站好！”秦湛捂着自己被咬了一口的脖子对他怒目而视。

电梯很快到了11楼，秦湛没好气地扯着banche走到他家门口，“钥匙呢？”

banche只顾扒着他不放，秦湛翻了个白眼，遵从着以往的记忆从他惯放杂物的西装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法国佬在一旁使劲捣乱，不是去抓他的手就是抱着他猛亲，成功地惹火了本就没什么耐心的秦湛，直接扣住了他的脖子一把扯过banche将他大力按在门上。

“给老子安静一点，不然我他妈直接掐死你信不信？”秦湛横起手臂用力抵住banche的脖子，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倒是想直接揍一拳了事，可如果把醉鬼给揍得吐了，那遭殃的还不是他自己。

banche难受地昂起头，却顺从地没有反抗，只是睁一双绿眼睛，带着些痴迷地看着他。

秦湛带着戾气地和他对视了半晌，又无力地放下手，和一个醉鬼发飙不等于对牛弹琴一样蠢吗？

“算了，把钥匙给我捡回来。”秦湛摆摆手。

banche默默地蹲下身捡起钥匙，自己开了门。秦湛斜睨了他一眼，两手插在口袋里率先进门，没走几步，缺心眼的法国熊突然朝他扑来。

秦湛一时没注意直接被压倒在地，后脑勺撞到了木地板，疼的他一阵眼冒金星。

龇牙咧嘴地捂住脑袋，秦湛半天回不过神，直到胸口一凉，他低头，才发现banche正坚持不懈地一边磨蹭一边脱他的衬衣。

秦湛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把banche推开，拎着他的领子就把他推进卧室。

“he死死地抱着他，秦湛正想案叽蟮姆ü佬扔到床上，铺在被子上的一件衣服却让他动作一滞。

那是准备给banche当生日礼物的那件衣服，黑色真丝做的长款休闲家居外套，帽子上有个‘王’字和两只老虎耳朵。衣摆上有龙纹也有祥云的图案，美中不足的是有些地方的布料微微揪起，显得不那么自然。

banche居然让人把衣服给补好了……

秦湛拿起衣服，拍拍banche的脸让他清醒一下。

“这件衣服你留着干什么？”秦湛问他，banche碧绿的眼珠在人和衣服之间移动了一下，然后果断抱住秦湛，“你、你不要生气，我已经让裁缝师把它补好了……”他急急忙忙地说，想要把衣服也抓到怀里，秦湛却举高了手，声音里微带冷意，“补好？lance，这是补不好的，不管是多好的裁缝师，都没办法消除衣服上的裂痕。”

“he没有真的醉到不省人事，他也不是傻瓜，自然听出了秦湛的弦外之音，“不会的，一定会补好的，he心慌地搂住秦湛的腰，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你别生气……shel，你别生气……”他像孝子一样半哭半嚷地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要不，你也上我一次，用什么道具都行，shel，求你，别不要我，he心急地挺胸直往秦湛身上贴，好歹两年多的交往，他知道该怎么挑起秦湛的兴趣。

秦湛没理他，如果今天他碰了banche估计乔冉就算再怎么温和也得炸毛炸到天上去。他翻了个白眼，嫌弃一样地推开他，腾出两只手想把衣服销毁了，banche的反应比他还快，一下子就抢过衣服护在怀里。

他只剩下它了，shel不肯原谅他，shel不要他，他就只剩下这件衣服了。

banche抱着衣服被秦湛脱了鞋塞到被窝里，直到听见门合上的声音，他才抽了抽鼻子，像个被抢走了宝贝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当初被他压在身下的shel抱着衣服，是不是也像他现在这样难过？

不，shel一定更难过。他爱的人宁可相信别人都不相信他，他爱的人，却这样伤害他。

banche把脸埋在柔顺的丝绸里，突然想起之前学了中文后去蓝色迷情酒吧时听到的一句歌词。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shel，我怎么舍得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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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把车停好，却无意间瞥见了在楔园荡秋千的乔冉。

“乔冉？”他走过去，男人只穿着件衬衫，身形单薄，“你坐这干什么？”秦湛不由分说地把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虽说系统提供的退烧药效果很好，但也不保证这么吹冷风就不会再着凉。

“唔，阿湛。”乔冉抬头冲他笑笑，在看到秦湛的时候却又浑身一僵，垂下了头。

“别坐着了，”秦湛伸手拉他起来，“这都几点了，快回家睡觉。”乔冉借着他的力气起身，顺从地任由他拉着向家里走去。

在电梯里，乔冉轻声问道，“阿湛……你刚才去哪？”

“没什么事，banche喝醉了，我送他回去。”秦湛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