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冥思苦想是得计还是失策(1/2)
半个时辰溜烟而去,石木汐起身到了岸边,水滴娇影,白皙嫩透的肌肤在阳光中晶莹剔透,出水芙蓉清雅难遇,她用细长的胳臂拿起了秦元鹊给她带的浴巾,一点一点擦拭着,在她背后的秦元鹊懒散的在水中,捂着眼要命地呻道:
“小鬼,你好了没有,你秦爹爹都快泡化了。”
石木汐回过头望着他的窘态,笑了笑,迅速的换上了干净地衣裳,布鞋,走上岸边,说道:“好了,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真是,”秦元鹊懒散地抱怨着,说道:“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秦元鹊想着,好歹在一起生活了六年,她小时候洗澡经常忘记拿浴巾,早就被自己看得七七八八了。
“那能一样么,师父。对了,你的干衣服呢?怎么都没见着。”石木汐换完衣服发现,秦元鹊就拿了自己的一套。
秦元鹊起身,飘逸的头发沾了点水,痞气的邃眸上弥漫着水汽,高挺的鼻梁沾了点水珠,衣衫不整间那露着迷人腹肌,他摇摇头,将石木汐擦过的浴巾拿了过来,简单的擦了一下,无所谓地说着:“没有拿。”
石木汐不知所言,带着教训的口吻,说道:“那你还跳到水里去,湿了全身。”
“哎呀…秦爹爹着急嘛,听到雪仪说你染了瘴气,在七彩塘泡着,让我拿你的衣裳过来,我又进不去你们的闺院,只能让景月拿,然后自己就冲过来了,然后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担心冲过去抱着你了。这不能怪我!”
“是是是,我去向古尚寻前辈借套衣服给你,这里湿气重,别惹了伤寒。”
石木汐说着,秦元鹊还没来得及拒绝,只见她立刻就跑到了中堂,心里不丝有些窃喜。
进了中堂的石木汐现里面并没有人,只留下了一套干净,叠好的白衫,石木汐无奈地笑着,自言自语道:“看来前辈真是了解秦师父。”
便拿起衣裳,给了秦元鹊,只见秦元鹊故意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石木汐立马遮住眼,羞羞地说:“别闹了,师父。”
“没闹呢,你秦爹爹很认真的在穿,这地周围都是树荫花草遮掩的,小鬼你自己不转过去,想看我的强健身姿,就不要不好意思了,我很大方的,随便小鬼你看。”秦元鹊坏坏地说,
“我一来你就开始宽衣解带了,我哪有时间转身啊。”石木汐转过身,辩解着,不一会儿秦元鹊便换好了衣裳。
“好了,”秦元鹊拍了拍石木汐的肩膀,
石木汐眼前一亮,这平时懒散整天穿着花衫之人,今日一变,别有一番风味,傲视无双之势,神威亲临;万卷墨香之气,才华横溢;玉面书生之颜,可遇难求。
“哎,小鬼,发什么傻呢。”秦元鹊点着石木汐的玉鼻问着
石木汐笑道:“只是没想到,这人靠衣装之说,竟有如此深刻含义。”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秦元鹊不满地说着,
石木汐摇摇头,说道:“夸呢,夸呢,快走吧。”
石木汐拉着秦元鹊,小心翼翼地将蚯蚓放入茶花坛,只见这蚯蚓分散成数个,身子也变小了,钻入了土里,石木汐看着这景象会心一笑,却被秦元鹊死命拉扯着离了“无律堂”。
到了净心堂与着急的林景月和岳湘绫会面后,石木汐便向着静心道长负荆请罪,道长摸了摸她的头,告诉她下不为例。
当她转身离开净心堂后,只见秦元鹊一脸得意地等着她,便好奇地问着。
“你可又干了什么事。”石木汐本来还心惊胆战地准备一场暴风雨来袭,谁料到,竟是一句下不为例就了却的事。
“他啊!偷偷下山买了点女儿红给了静心掌门。”林景月笑道,岳湘绫在一旁点了点头,一脸内疚地对着石木汐说:
“对不起,小水,我不该告诉你那个地方的,我没想到那么危险。”
“湘绫,这怎么能怪你呢,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石木汐温柔地对着岳湘绫说。
“小鬼,以后要那些东西我去就行了,不然你要秦爹爹干甚。”秦元鹊担心地点了点石木汐地鼻尖,
心想着:还不知道这小鬼下次又要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来,仙乐,仙乐,真不明白你究竟要缠着她到什么时候。
“好啦好啦,吃饭去吧,我快饿死啦。”林景月捂着肚子,眼巴巴的说着。
“是,是,是,别把我们的林女侠饿坏了,这拯救江湖还得靠她呢。”石木汐温柔地笑着,秦元鹊只字未提,漠然地随着去了。
花残月缺,石木汐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边上挨着的姐妹们都已经熟睡,想到了晚上分开时地秦元鹊那副生离死别地模样不禁一笑,
但是早晨之事实在令她耿耿于怀,那红袍的男子究竟是何来历,一副认识自己很久的样子,还有那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古尚寻,究竟该如何做才能令他回心转意。
这时,林景月从门外回来,她见石木汐烦恼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便静悄悄地跑到石木汐的床上问道:“烦恼什么呢,小水,睡不着么。”
石木汐掀开被子,挪了一下身,让林景月钻进了被窝,自己望着床樑,想着这被偷亲之事实在难以启齿,就只说了求学仙乐一事:“还是那仙乐之事啊,今个还是被扫地出门了。”
林景月想了想,说道:“有些闲书不是有写一些人求人被拒,日夜不分,骤雨不止,跪在师父门前直到准许为止么。”
石木汐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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