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无可救药(1/3)
凌东舞再次睁开眼睛时,毫无意外的看见萧昊天依然坐在她的床边,脸上带着沒有休息好的憔悴,眼睛里也带着细细的血丝,看着凌东舞醒过來,轻轻抬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声音温柔似水的说道:“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只是肩膀上被箭扎了一下,沒有那么严重的,你干嘛不去休息,”凌东舞说着,那双滟滟的大眼有水雾迷离,发出晶亮的光來,萧昊天对她这样的好,让她拿什么來还,
萧昊天俯下身,在她耳边,用着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我,愿,意,”
凌东舞抿着嘴唇,嘴角微微地颤抖,浓密的睫毛轻轻地抖动,
萧昊天坐起身,靠在床柱上,“只有在你身边,我才会感觉到安心,凌丫头,我保证这是让你最后一次受伤,”
凌东舞侧过头不敢看萧昊天,喃喃的说道:“我想起來梳洗一下,然后去看看水悠悠,”
“等身体好些在过去看她吧,”
“不, 我这又不是什么大伤,我就要现在去,”凌东舞是真的牵挂水悠悠,不亲眼看见她平安无事,她是不会放心的,
“好,”萧昊天无奈而宠溺地看着凌东舞,
萧昊天一拍手,侍女们鱼贯入内,捧着洗盥诸物,萧昊天轻轻的将凌东舞抱起,尽量的不牵扯碰触到她的伤口,将她放坐到梳妆台前,由侍女们伺候着梳洗,
凌东舞透过铜镜,见萧昊天一直坐在香妃榻上,兴致盎然地看侍女为她梳头,凌东舞透过镜子斜睨了他一眼,唇角似有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意,萧昊天只觉得她身上有一种令人无法逼视的神光离合,教人移不开目光,只见她螓首微垂,因为受伤的原因脸上带着病容,那种这些日子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气质渐渐淡去,却生出一种出奇的清丽婉转,
侍女们伺候凌东舞洗漱完毕,萧昊天走过來揽着她的肩膀,对着铜镜里梳着堆云髻的她,笑得如烟如梦:“凌丫头,今天怎么愿意让她们给你梳起头发了,”
凌东舞忽然仰起脸來,莹白如玉的脸上肌肤极薄,隐隐透出血脉纤嫣,因为受伤的原因,更显得楚楚动人,萧昊天只觉兰香馥郁直沁入鼻端,她的呼吸轻而浅,有着熟悉淡泊的香气,仿佛能引起最隐密处的惊悸,他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一只手捧着她的后脑,突然的就吻住她,她的唇馨香柔甜,辗转间唇齿缠绵,萧昊天只觉得呼吸一窒,唯觉她嘴唇柔美嫩滑,似是整个人便要在唇下融化开去,难舍难离,
凌东舞的脑中轰然一片,眼前似乎飞舞着无数星星,她无措地睁着大眼睛,逐渐沉醉,逐渐迷失……
他几乎迷恋地吻着她,她的甜蜜,她的美好让他无法自拔,世界颠倒了,他的爱深似**,他爱她,他听得见自己的鼻息,粗嘎沉重,夹杂着她紊乱轻浅的呼吸,整个人却像是失了控制,有一种无可救药般的绝望,他不能再想,他思念她几乎成狂,只能放肆自己吻下去,在迷离而恍惚的这一刻,哪怕只是一场梦境,他也不能放手,
过去的那些渴望,那些不甘,那些失去,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在此时的唇齿相依间忽然鲜活起來,就算是饮鸩止渴的绝望,他却不能抵御,不能放弃,只有绝望的陷进去,在其中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只要她还在自己的怀里,只有心中不再那样空落落虚无,哪怕只是一瞬间也是好的,
* * *
萧昊天半扶半抱着凌东舞來到水悠悠的房间里,水悠悠双眼紧闭,还陷入昏迷中,凌东舞一看她面如金纸似地脸,就知道她伤的不轻,她轻轻掀开水悠悠的被子,萧昊天见此急忙退到外间,
水悠悠的肩膀上,小腿上,胳膊上,腰腹上竟然都被包扎着,有的地方还渗出狰狞的血迹,凌东舞看着水悠悠伤痕累累的身体,只感觉心都要裂开了一样,她的眼泪迅速的模糊了她的眼睛,她站起身几大步走到外间,用力的捶打着萧昊天,小声的质问着:“你不是说她沒什么吗,你不是说她很快会好起來吗,她怎么伤的这么重,她怎么到现在还沒有醒,”
凌东舞的箭伤在左肩头,萧昊天伸手抓住凌东舞的左手,宠溺的看着她:“要打要骂随你,但你不能挣裂了伤口,”看她的泪水静静地流着,“别哭,”他浅吻她流泪的双眼,为她吻去那些苦涩的泪珠儿,
萧昊天握紧她柔软的小手,慢慢地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然后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她,凌东舞哭得双肩颤抖,哭得心碎,然而在他怀里,她便很安心,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我已经请了最好的大夫为她疗伤,她身上虽然多处受伤,但万幸的是都沒有伤到要害,那天你带去的两个侍卫都当场力战而死了,而我派出的暗中保护你们的侍卫也被他们事先堤防并且纠缠住,只來得及给我发出救援的信号,多亏水悠悠武功高强,拼命抵挡,不然,你和玉树恐怕坚持不到我來,后果不堪设想……”
凌东舞伏在萧昊天的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一百次的想冲口而出,问问是谁要杀她和玉树,可是又一百零一次的忍住了,问了又能怎么样,她自己是沒有能力报仇的,而萧昊天现在兵权已无,处境微妙,自己就不要在给他添乱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水悠悠让她早点好起來,然后送她离开这里,远离这样的危机四伏,去过属于她的幸福生活,
北漠地处真正的北方,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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