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87章 还是心软了(2/2)

楚念点点头，一声不吭的站在他的身旁。

几分钟后，刘怡娜开口了。声音冰冰凉凉的，没有尖锐的刺耳但依旧让人觉得不舒服。

“楚家人？”

“是。”楚念身上有楚家的气息，所以刘怡娜能猜到她的身份，楚念一点都不觉得诧异。

刘怡娜的嘴角扯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她抬起头，阴风吹开她脸上的长发。一张惨白如纸的脸暴漏出来，尽管没有伤痕，没有血渍，但也依然令人毛骨悚然。

没有瞳孔的眼白在眼眶中微微转动，她的语气不高不低，嘲讽味儿实足。“你也是想来收服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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