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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跟你追究。”白哲缓缓道,“以后咱们相安无事,我很愿意继续与你做朋友。勤哥,这世界上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值得你这么用心,比起做情人,我们真的更适合做朋友。”白哲说完,长出一口气。能说的他都说了,季勤章是否听得进去,他无能为力。两人相对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季勤章开口,怀念地笑了出来:“小白,勤哥这辈子没怎么开心过。我来历不明,父亲一直怀疑我不是亲生的,母亲对此缄口不言。,不怎么愿意理我。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甚至不获准跟家人同桌吃饭。小白,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就是你偷跑回国,住在我公寓里的那段时光。我最爱的人就住在我的隔壁,他的才华和天赋只展现给我一个人,那些日后成了金曲的歌,我都是第一个听到的。那时我真的开心,不管我在做什么,我只要一想到晚上回家可以见到你,就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很多个晚上我躺在床上无法入睡,会悄悄溜进隔壁房间看你。小白,那时候我连亲一亲你都不敢,我告诉我自己,总有一天我能光明正大地吻你。”
季勤章自嘲地笑了笑,他探过身,想拉一拉白哲的手,白哲躲开了。
季勤章失望地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儿,他睁开眼,台灯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目光不复刚刚的怀念与深情,只剩一潭毫无波澜深不见底的黑水。
“小白,”季勤章问,“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一起,对吗?”
“我们只能做朋友。”白哲答。
季勤章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答案,因为他们之间不可能有别的答案。他扬起唇角,干涩而僵硬地笑了笑。
“好,”他说,“好。”
他站起身,身子不稳,有些踉跄。他退了几步,视线始终锁定着白哲,接着他转身走到门边,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走后许久,白哲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牵挂着母亲,想去看看老人,可墙角的挂钟上显示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这时候去母亲那里一定会把母亲吵醒。他掀开被子下床,试着在屋里走了一圈,膝盖还是有点疼,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揉了几下,忽然就听到阳台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白哲的手臂瞬间僵直了。
他的房间在二楼,屋子外面带着阳台,阳台自成一体,下面就是自家花园。这“笃笃”的敲门声,敲的就是他的阳台门。
可怎么会有人大半夜来敲他的阳台门?那人是怎么进来的?!
自家居住的一直是本州富人区,区内每隔不远就是一幢花园别墅。这里治安一向良好,曾创下十年无恶性犯罪的记录,难不成,这个记录要到自己这里打破了?
“笃、笃。”
又是两声。
阳台门上下都是钢化玻璃,透光良好。到晚上,佣人就把白色布帘拉上,保护*。此刻白色布帘拉着,白哲看不清外面到底是谁。可听着这连续的敲门声,他的直觉竟告诉自己开门吧,没问题。
真没问题?
白哲静悄悄起身,取下了挂在墙上的高尔夫球杆,蹑手蹑脚走到门边。
“笃、笃。”
白哲右手握紧球杆,身体隐藏在墙后,伸出左手,扳动了门上的把手。
门开的刹那,一个黑影极快地闪了进来,在他做出反应之前,捂住了他的嘴。
“朱丽叶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你痴情的罗密欧来找你了。”
白哲手里的高尔夫球杆当啷一声掉了。
他紧紧地抱住了杜子骁。
“你真的来了?”他颤声问。
杜子骁的唇在他耳畔,一出声就是灼热的气息。
“我的朱丽叶秀被家人关了起来,我怎么能不来救他?”杜子骁笑道。
室内暗得很,台灯的光照不到这里,院子里的光也被墙遮住,可白哲与杜子骁对视着,却偏偏看得清对方的眼睛。
他们接了个令彼此都窒息的长吻。
“你怎么躲在阳台上?”白哲问。
杜子骁搂着白哲不愿意撒手,扒拉扒拉手指头,他们多久没见都数得出来,杜子骁却像几个月没见白哲似的黏人。他一会儿顺顺白哲的背,一会儿低下头亲白哲的脸颊一下,听白哲这么问,他长叹一声:“说来话长。”
叙正在帮杜子骁谈下新一部好莱坞大片,其中一个华人角色极为出彩,如果可以顺利接演,对杜子骁的事业发展大有帮助。白哲发微信给他之前,他刚得知三天后就要前往美国试镜,接到微信,他立即联系白哲,却发现白哲关机。
白哲当时已经在飞机上,航程漫长,杜子骁连打几个电话都联系不到他,只好亲自去白哲公司。他先是找程琳,程琳不在,转而找助理。白哲早就嘱咐过助理不要对杜子骁透露消息,奈何助理段位实在不如长了十八个心眼的杜子骁,没几句话就被套出了话。杜子骁听白哲多次提起过自己这位难搞的母亲,他是局外人,更能理性思考,猜测老太太扛了这么多年,冷不缎白哲回家,八成没好事。再联想最近两人出的风头,顿时懂了。
老太太说不定要逼白哲分手!
妈个鸡,这可不行,他好不容易把媳妇追回来了,哪能这么着就让人拆散了?
杜子骁当即买飞机票,好一番转机跟来了美国。
“我还买了好多保健品啦,中国特产啦之类带来呢,毕竟第一次见丈母娘,总不能空手。”杜子骁振振有词,白哲听到他说“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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