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又死一个(1/3)
我心情大好,嘴里哼着“今个真高兴”回到我们特别行动小组的办公室。
我们小组一共五个人,因为小组的只能比较特殊,所以全都是侦查员出身。
我自己就不用介绍了。
王海东:特别行动组副组长,这位老大哥平时少言寡语,但关键时候却能一语中的,是个老成持重,注重大局的性格。,是老局长怕我年轻不稳重,专门派来给我把关的
米东会:特别行动组组员,这小子是个话痨,是最早随我在红衣女鬼一事中,老局长给我派来打下手的警员之一。但他对事非常敏感,很是注重细节。
陈国坤:特别行动组组员,他也是比较能说的一个人,但是和米东会不一样,米东会是不管是谁什么都说,也什么都敢说,当然,我说的是工作以外的事。而陈国坤是和别人沟通的时候特别能说,也就是说特别善于沟通而且耐心细致之极。
赵晓茹:特别行动组组员,也是我们行动组唯一的女性,这是个温温柔柔的女孩,长得也比较娇小可爱,被老局长调到我们这个组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时间长了我却知道,这小女子心思缜密,头脑灵活的程度足以让我这个大老爷们汗颜。
见我哼着歌曲就进了办公室,米东会这小子凑上来,道:“老大,看样子很高兴啊,有啥喜事说说呗,大家乐呵乐呵。”
我一怔,脸色随即垮了下来。
从昨天到现在那有什么喜事啊。好不容易攒了几年的家底一夜之间化为了乌有,虽说老局长正帮忙找高级点的,可是咱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我要的哪几种东西哪个不是文物?哪个不价值连城?能借来用用就是好大的人情,如果据为己有,咱也是干刑警的,知道那是什么罪过。再说能不能成还不知道呢,我刚才高兴个毛啊?
我又变得退头丧气起了。
情绪的变化,让屋里的每个人都注意到了。王海东只是看了看我,就又开始弄他的资料。而陈国坤挑了挑眉,好像要说什么,但米东会却先开口:“老大,你这是搞的哪一出了,玩变脸啊?”
我朝他肩膀就是一拳,没好气的说:“我都愁死了,好不容易有那么一点点让我高兴点的事,被你一句话就破坏了。”
“不是说你昨晚要去天葬岗吗?怎么,遇到烦心事了?”好奇宝宝接着问。
“唉——”我一声长叹,往办公室沙发一坐,那边赵晓茹早就给我接了杯水送了过来。
“还是小茹姐对我最好了。”我接过水杯顺嘴说道。
赵晓茹双眼眯成了月牙。
“得了吧”米东会一撇嘴:“什么对你最好了,小茹对谁都一样。再说了,你语言丰富点好不好,别跟谁都说:‘那个谁,你对我最好了’。”
我看了下四周,看到王海东,陈国坤的嘴角直抽抽,知道他们是憋笑憋的。
我道:“谁要是笑,我马上派任务,听故事是没门了。”
话音一落,四个人都是马上变得一脸的严肃。
我很满意自己语言的杀伤力。但是也很郁闷,为什么自己每次单独的灵异案件调查,在他们眼中都成了故事?没叫上他们,是我感觉此行有危险,怕自己一个人照顾不过来他们。可他们倒好,直接把我经历的惊险当成故事听,还美其名曰:探讨案情。
看着连一本正经的王海东都放下了手里的资料,我一阵无语。无奈何我开始讲昨晚的经历……
……
“完了?”米东会一脸的意犹未尽。
“啊!完了!”我一脸叹息。
“你没回去看看你的剑?没准还在呢。那鬼将也不能拿走你的剑。”
“都‘天破’了,里头不可能还有东西的。”
“你不是说,‘天破’之后看到剑光符光吗?这说明‘天破’之后东西还在啊。”这是陈国坤问的。
“那只是桃木剑和浩然正气符被击碎后,激发的最后能量,实际上东西已经不在了。”
“那现在天葬岗是不能去了?”
“白天应该没事,晚上就——”我摇了摇头:“不好说啊”。
“我们是不是应该调查一下天葬岗的历史?我想既然有你说的那种鬼将,按照你以前给我们讲的,他的历史一定不会短,我们可以从当地的文献,或者村民身上找到突破口,没准有什么特殊收获呢。”这是王海东突然说。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到底是专业干刑警的,就是比我这个半路出家的考虑全面。我总是从灵异角度考虑问题,哦,这也算是职业病吧。
我说:“王哥你倒是提醒我了,这样吧,你和陈哥还有小茹姐去查本地文献和老百姓的传说,主要打听一些传奇鬼怪类的,我和小米再从别的方面下下功夫。”
商量好后我们就各自准备。
还没有走出去,电话铃响,王海东接起来听了一会,对我说:“看样子这天葬岗还真有问题,我们接到报案,说那又死了一个。”
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淡淡的不安从心头涌起。
那个鬼将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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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死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个三角裤,从脚底板上可以看到许多被干蒿草杆扎伤流出的血痕。
这次的死者也是死的很怪异,他是被吊死的,白花花失去生机的身子挂到树干上像一条被晒干的鱼。
说他死的怪异,因为他并不是用绳索类的在树上挽个套,然后把脖子伸进去。而是把脖子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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