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割喉(1/2)
我叫卫弋,是一名警察。公安大学刑侦专业毕业,毕业成绩全系第一。毕业三年后,我如愿进入重案组,成为这里的一员。进入重案组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有些案件是不能公开的,而这些不能公开的案件往往令人毛骨悚然。
我讲述的这些故事都是我曾经办理过的案件,我希望我的故事可以让更多的人了解到这个世界的另一面。目的就是让大家明白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世界远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罪恶往往掩盖在伪善的谎言之中。因为保密条例,我不能将案件中人物的真实姓名公布出来,所以本文中所有的人物地名皆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要讲述的第一个故事就是我进入重案组经手的第一个案子,案件发生在一所大学中。当然,它并不会因为地点而变得文雅含蓄。这是一个充满血腥和谎言的故事。
那天接到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家里看电影。听到“凶案”两个字我一个激灵,立刻关了电脑出门。跑步到小区门口伸手拦了一辆车租车往案发现场赶去。
能转到我们重案组的案子,一定不简单。这是我来重案组遇到的第一个案子,这让心我里有种奇特的忐忑感,要知道我并不是刚出学校的菜鸟,而是有着三年刑侦经验的警察。
案发现场在清和大学一号公寓楼,我住的地方离这里比较近,我到的时候重案组的其他人还没到。接警的派出所民警已经在这里拉起警戒线。出事的地方是公寓楼一层的最靠左边的一个宿舍,看到里面的景象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猛的沉了一下。
宿舍里,一个老年男性跪在地上,身下是一滩暗红色的血迹。他面对着东南方向跪着,头垂在胸前。我走到他面前,更加恐怖的样子出现在我的眼中。
死者面色青灰,双目圆睁,瞳孔扩散。他的舌头被割下来,中间穿着一根细绳挂在他胸前。他的双手死气沉沉的垂在两边,左手上握着一把水果刀,刀上满是血迹,右手手指蜷在一起。
我轻轻抬起他的头,发现他的喉咙被割开了。他的胸前全是血迹,这些血迹还没有完全干。他的尸体还没有僵硬,死亡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
我蹲下身仔细观察了一下死者的脖子的伤口,伤口呈细长状,左高右低,切口整齐,伤口长约两寸,凶手很精准的切断了死者的颈动脉。凶手可能有医学方面的专业知识,他下手毫不手软,丝毫没有怜悯心。
宿舍里只有简单的桌椅板凳,这里的环境一目了然。宿舍外面的阳台上挂了一件蓝色的制服上衣,从大小来看应该是死者的。宿舍里物品摆放整齐,没有搏斗过的痕迹。
我注意到死者宿舍里物品的摆放方式,垃圾桶放在桌子的左边,桌子上水杯,扇子,还有没洗的饭盒都是手柄向左放的。死者是左撇子。
我站起来在宿舍里转了一圈,宿舍的地面很干净,应该打扫的时间不长。地面上没有脚印,死者身下的血迹形状完整。这说明凶手割开他的喉咙之后没有人动过他的身体,这里是凶案的第一现场。
据报案人说,她进房间的时候宿舍的门是关着的,但是没有锁上。但是凶手杀人的时候不可能这么放心的在没有锁门的宿舍里杀人。所以门上的锁是凶手离开的时候特意打开的。他想让人发现尸体。宿舍的阳台上的窗户内侧有防盗窗,上面的金属栏杆间距不可能让一个成年人通过。
派出所的同志告诉我死者的基本信息。死者杨建军,60岁,清和大学一号公寓楼宿管。报案人叫张萍,是这座公寓楼的保洁员。她和死者都是佳佳物业的员工。
我走到楼道里,楼道里是有监控摄像头的,但是这个摄像头是坏的。我观察过这里的监控情况,公寓楼里监控摄像头装的很多,每一层左右各一个楼梯口个一个,一楼大们的门厅处一个。
我去问了一下学校的负责人,据他说这摄像头是刚坏的,死者今早报上去,但是更换摄像头的师傅今天正好没在,所以暂时没有换。
出事的宿舍在楼道最左边,旁边就是宿舍楼的侧门。我推了推门,门是锁着的,但是这种锁,懂点开锁的人随便一根发卡都捅的开。门厅有监控,所以凶手从这里离开是最安全的。可惜的是,我没有在这扇门附近发现脚印之类的线索。
我回头看了一眼报案的张萍,她和死者年纪差不多大。她正站在门边看着里面的情况,脸上的表情很惧怕。我看到有警察过去问她话,她才收回目光。
一楼的传达室里有一台电脑,上面就是这栋公寓楼里的监控视频,我调出了今天一整天的监控记录。
公寓楼早晨六点开门,晚上十二点锁门。这六个小时里是不可能从大门进出的。下午六点三十分,杨建军出现在门厅的监控视频中,他走出了公寓楼。六点五十分,他回到了公寓楼,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一份饭菜,他提着饭菜向左走,看方向应该是直接回宿舍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七点三十分,张萍的身影出现在监控录像中,看她行走的方向,是去杨建军的宿舍里。
所以说杨建军遇害的时间是下午六点五十分到七点半左右。可是这段时间从监控上看,没有其他人去过他的宿舍。
这时重案组的同事也赶过来了。重案组的组长叫高卓,以前是市刑侦大队的队长,我们都叫他高队。高队是办案经验很丰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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