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她的,不是不要(1/2)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之后,脸上都是他热热的鼻息,他沉沉的压在她身上,不容她动弹,她蓦地想起那日洞房之夜,他也是这般沉沉的压在她身上……
蓦地烫了脸颊,不肯再想,别了脸,一手推拒他:“夏侯懿,你起来!”
他沉了眉眼,听出她话中的抗拒,此刻倒是想起之前回来时,她瞧见自己大胜而归时的神情,俏脸上神色复杂,但是瞧得出的情绪不少,心念一转,扯唇没笑,低声问她:“小豆芽,你心里究竟在别扭些什么?”
从他一回来,她与他说话就没有和颜悦色过,每次瞧见他,她眼中都有藏不住的厌恶和愤怒,好似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而且每次对于他的靠近,遇见他,她都会表现的很紧张,整个身子都会绷起来,他一直都想问的,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如今她看不见,许是缺乏安全感,倒是不那样防备他了,这话也就自然而然的问了出口穿越之擒兽。
窦雅采心口一颤,他身上温凉的气息传过来,她浅浅的呼吸有些乱,甚至都不敢太大力的呼吸,只是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他沉沉的压着自己,她眼前什么都看不见,脑子里却不断的回想五年前的场景,心中思绪万千,却什么都不肯说,就那样用牙齿咬着下唇,咬的唇瓣血色失尽。
夏侯懿也不着急,只是唇上带笑看着她,鼻端都是她身上清淡的药香味,很是好闻,他倾身过去,埋首颈间轻轻嗅了一下,感觉到身下女子的轻颤,又轻笑出了声。
窦雅采听到他在耳边带着逗弄的轻笑,微有些恼意,咬牙道:“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恨你不喜欢我又要了我,要了我却不好好待我,把我丢在瑞王府里五年不管不问,还对沅儿不闻不问,你说,你这样不招人恨吗?”
又面露讥讽,嗤笑道,“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你那时候忙着谋反,忙着筹划你的事情,忙着打仗,哪有闲心管府里的事情呢!”
见她承认了,夏侯懿微微扯唇,大手抚上她的脸颊,细细摩挲她光滑白希的脸颊:“吴氏和金氏也跟你一样在府中五年,她们可没有这么多怨念,瞧你这模样,好似深闺怨妇一般,你既然这么恨本王,为何那五年间不逃走不离开,非要等着本王回来了再走?”
“我跟她们才不一样!”
她恨恨的答了一声,又觉得自己声音好似太大了,顾及夏侯沅还在睡觉,声音稍稍低了一些,“我才没有那么傻!那五年我爹还在太医院里,我要是跑了,他必然受到牵连,可如今不一样,他已经告老回家了,再说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也不会牵累他老人家!当然了,我一开始想的有点简单,我以为只要有你印玺的休书就够了,没想到等了这么久的机会根本没用,都怪那该死的太后懿旨!”
她不知道是怪自己一开始想的太简单,还是怪夏侯懿给她使绊子,还是怪计划赶不上变化或是人算不如天算,这筹划的几次逃跑都不如人意,一提这个她就不高兴,撇撇嘴,又道,“不过我心里也知道,其实我跟吴氏金氏,有些地方还是一样的!”15174106
“嗯?”
夏侯懿听到这里,笑意淡去,稍稍挑起眉尾,沉声道,“什么地方一样?”
窦雅采抿唇,觉得他的手在脸颊上摩挲的有些痒,微微别了脸,哪知他的大手又落在颈间,轻抚着她的耳垂,指尖传来的俱是逗弄的轻佻,偏偏她不能动,心头颤了几分,嘴上却道,“我虽然是太后赐婚的,但是我只是个太医的女儿,家世上比不得吴氏和金氏,自然也没有她们能算计会手段,你既然志在天下,自然在你眼里,吴氏和金氏都是你的棋子罢了,她们背后的势力才是你看重和可以利用的,自然你对待她们,想要便要,不想要便弃了,全无半分感情,而我在你眼里,本来什么也不是,就跟那些养在金丝笼里的鸟雀一样供人玩赏逗弄罢了,可我却生了你唯一的子嗣,于是,我就从玩物变成了你可以传宗接代的工具,有了沅儿,再加上我的医术,你才会三番两次算计我替你自己谋取私利,所以,我才说,在某种程度上,我跟金氏吴氏是一样的。”
这番话说的夏侯懿沉沉的笑出了声,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辗转半晌,才放开她,在她唇边低喃道:“小豆芽,你的脑子里每天都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你不觉得累吗?难怪你恨本王,这五年,你没少胡思乱想吧?怪不得人家都说女人就是麻烦,你每天净瞎琢磨些什么呢……”
她皱眉,不喜欢他这般放肆,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恨声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明明就是这么做的hp之重生灰猊下。”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本王只是随心而为,想如何便如何罢了,至于你说的把吴氏和金氏当做棋子,这倒是不必,本王还不至于利用女人来谋取私利和江山吧?要她们,不要她们,全在本王一颗心罢了,从前相处时日不长,本王不知她们为人,如今算是看清了,自然不会再放纵她们,而且,本王不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要是都像你这般有什么说什么,那才是好的。”
夏侯懿难得说这么多的话,若是往常,他是绝不会跟她说这么多的,也是因为这些日子,看她纠结憋屈的实在难受,况且五年前的旧事,也总要有个了结的,也算是一个交代,这些话他从没有跟吴氏或是金氏说过,也是懒得与她们说,她们不在意这五年的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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