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罚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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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仆人知道,被贺大秀叫过去,准没好事,可又不能不过去。于是放下修剪花枝的大剪刀,磨磨蹭蹭走了过去,低着头问道:“贺秀有何吩咐?”
其他的下人们一看这情形,知道贺大秀又要发脾气了,只是不知道还会不会打人,于是一个个充满同情地看着那个倒霉的中年仆人,猜测着他会不会像上次那个抬床的家丁一样捱打。
贺昭云冷笑着看着他:“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取笑本秀!”
仆人小声辩解道:“奴才不敢。”
“别以为我没看见!”贺昭云不顾徐的暗示和阻拦,伸出一只手,指点着仆人的头顶,因为这个仆人的头低得太厉害了,所以,反倒是头顶冲着贺昭云,“你在取笑本秀是不是啊?取笑世子没有理睬本秀,对不对?说!”
仆人大气也不敢出,只管恭恭敬敬地说:“贺秀,您看错了,奴才怎敢取笑主子?就是借奴才几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
就在这时,趁着贺昭云只注意这个中年仆人,其他下人都不露痕迹地挪动着脚步,打算悄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却不料,被徐发现了。
徐沉着脸训斥他们:“你们都站住!怎么,我家秀还在这里站着呢,你们就想走吗不跳字。
贺昭云和徐毕竟来到北平王府时间太短,对这所王府的很多习惯和宁州的风土人情都不甚了解,又不像贺夫人与迟大娘,毕竟年纪大,懂得审时度势,懂得收敛,加上贺夫人病着,也没有精神和女儿细说一些事情,而迟大娘毕竟是下人,很多事情,只能心里明白,而不能嘴上明白。因此种种,贺昭云在这北平王府,也和在自家的府邸一样,颐指气使,连带着她的贴身丫鬟徐,也产生了一种错觉,在京城的贺府是副秀,在这宁州的北平王府,至少也要比其他下人高出一等,所以,看见这些下人想偷偷溜走,立刻替自家秀出气。
一句话提醒了贺昭云。本来,殷子桭对她不理不睬就让她的耐心达到了极限,这些日子以来强装出来的贤淑大方已经实在不能继续装下去了。
“好啊,连你们这些奴才都敢笑话本秀!”其实贺昭云不是太敏感,而是的确下人们都有了幸灾乐祸的表情,虽然她没有看见,却能感觉到,“你们全都跪在这里,跪足一个时辰才能起来。还有,中午全都不许吃饭!”一错眼,看见沈伯正探头探脑往这边看,顿时火气更大,“你过来!”
沈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打算过来看看,却不料一下子被贺昭云发现了。
“沈管家!”
贺昭云虽然知道沈伯在王府中的地位,对他客气了许多,可沈伯依旧心里直打鼓,硬着头皮走了过来,垂着手毕恭毕敬地问道:“贺秀,有何吩咐?”
沈伯其实并不害怕贺昭云,在王府做管家做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比贺昭云厉害难缠一百倍的人,沈伯也打过交道。他之所以对贺昭云这么恭敬,是因为不想自取其辱。在沈伯看来,这位贺大秀有些愣头青,做事不循常理,想骂人便骂人,想打人便打人,想做未来的北平王府,却不知道怎样去讨好未来的夫君,这桩婚事,哪怕太皇太后和圣上赐婚,那以后说不定也会过得鸡飞狗跳。所以啊,自己这把老骨头,还是别惹事了,万一被这个愣头青的未来王妃给老脸上来这么一巴掌,那自己以后还在么管理王府的下人们?
方才,沈伯只听见这里贺昭云和徐怒气冲冲地训斥着谁,想了又想,这里只有七八个下人在修剪花枝整理花园啊,再就是两个丫鬟拿着喷壶给花木浇水,所以,慢慢走过来,隔着假山远远看着,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就是这么不巧,被贺昭云给发现了,又令他过来。
贺昭云看着沈伯,疑心这老管家刚才躲在假山后面,将自己被表哥冷落的笑话看了个够。所以,她冷冷地瞧着沈伯,慢慢开口道:“为什么鬼鬼祟祟地躲在假山后面?是不是偷着看我笑话呀?”
沈伯差点儿笑出声来,这位贺大秀真把自己太当回事了,不过是自己找了个不痛快,还疑心所有人都有那个闲工夫看她的笑话。其实,他刚才是担心,贺昭云万一又发脾气,那么在花园里面忙碌的下人们就可能会遭殃,可现在看来,恐怕是自己这把老骨头要遭殃了。
显然,沈伯是多虑了。贺昭云再没脑子,可也知道沈伯在王府的地位不同一般,王爷王妃和世子都很信任他。所以,她不敢将沈伯罚跪。只是命令道:“沈管家,这些奴才们——”用手指了指低头站成一排、大气也不敢出的下人们,“竟敢笑话我。所以,他们都要罚跪一个时辰,刚好,你是管家,监督他们跪着,不到时辰不许起来。还有啊,今天中午,他们几个都不准吃饭!听见了吗不跳字。
沈伯只好答应道:“是。”
贺昭云自然是不可能自己站在这大太阳底下监督这几个下人有没有好好跪着,只看了一会儿,看他们都老老实实跪着,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由徐搀扶着走了。
沈伯挥挥手:“都起来吧。”
刚才那个修剪花枝的中年仆人说:“不行啊沈管家,若是让那位给发现,连你也要受牵连的。反正一个时辰,也不长,不如我们就跪着好了。”
沈伯正要再说什么,忽然看见殷子桭的一名随从远远地走了过来。随从看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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