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生了孩子,你就可以走(5/7)
快舒展开来,总算抬眼看她,不答反问:“你会关心?”安以然咬唇,她已经把话说得这么委婉问他要解释,他都不肯解释一句吗?他难道不知道她会难过?不是说都是假的吗,为什么,他和那个凯露一直出双入对?一边挽着新人,一边囚禁着她,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对不起,我、问太多了,既然你很忙,那你忙吧,我回去了苍天霸业。”安以然笑得极其难看,转身,挺直了背一步一步僵硬的走进小楼里。
王室的男人,是允许一夫多妻的,这是他们的传统。所以,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搂别的女人,重婚又怎么样?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安以然眼泪流了满脸,抿紧的唇硬拽出了笑意,即便笑得很难看,可她还在笑。笑着流泪,望着前方的目光倔强得令人心疼。心里是真的高兴,她总算在这个男人面前勇敢的转身了一回,看,她并没有死皮赖脸的求他了。
她要坚强一点,她曾经说过,如果当她发现,他的心离她远去,即便她再舍不得,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转身。
他对她,已经没有情意了吧。留她在这,只是习惯的霸道和强势在作祟。
沈祭梵的目光拉长,他几乎能穿透她瘦小的身体看到她流了满脸的泪,强装坚强,委屈成这样都还不妥协吗?沈祭梵心脏被大掌捏紧了,闷痛得难受。
“开车。”车窗打了上去,并没有因为心底翻涌的怜惜而下车追上去。
査士弭微微抬眼偷窥了下爷的神色,有些不忍,半天才发动车。
心里叹息,爷这又是何必呢,每隔几天都送几份假报给少夫人,这不是存心要拉开两人的关系?査士弭不懂男女情爱,非常不明白爷的做法,明明就舍不得,恨不能时时刻刻看着少夫人,却硬撑了这么久才特地跑回来看一眼。
回来拿东西?唉,哪里有什么重要得非要爷亲自过来取的东西?都是借口而已,爷这是酝酿了多久才回来的。看到少夫人那楚楚可怜满目委屈的样子,目的还没达到吗?査士弭边开车边摇头,爷是在等少夫人开口留他吧,少夫人没开口留他,爷就有千百个想留下来的心也会硬着心肠走的。
唉!査士弭再度叹气,爷啊,您对少夫人多的都做了,不差先低一次头,怎么就非杠上这点了?转头一想,少夫人也是,平时对爷言听计从,这时候说两句软话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女人嘛,撒娇就是天性,撒个娇不就平了?
安以然变得越来越沉默,不跟任何人说话。下人只会在报纸送来之后,她开口认字才听到她的声音,别的时候很少。
照顾后面花园子的下人没有换,因为花比人娇气。人能换仆人照顾,花不能。几个下人在没别人的时候就私下说着话,挺惋惜少夫人的,公爵大人不让少夫人进出,禁止任何人靠近,这就是变相的囚禁。没有电视,没有电脑,连手机都没有一支,没有任何联系外面的东西,这是要把少夫人逼疯吗?
几个人边说边摇头,一个女人要被人这么关着,那跟砍了四肢有什么区别?以前公爵大人和少夫人感情不是很好吗?那段时间两人过得那么开心,怎么现在就成这样了呢?果然王室的女人最可怜,得宠时是掌中宝,失宠就弃如敝屣。
安以然晚上,提了两桶凉水,站在瑟瑟秋风中,将水从头浇下来,浑身湿透。伸手摸了一把脸,再淋了一桶。冷风一过,浑身鸡皮子疙瘩直起,冻得瑟瑟发抖。
在冷风中站了足足一小时,实在冻得不行了蹲下地,喷嚏连打。
第二天,起早的下人看到晕倒在园子里的安以然吓得直跳脚,慌忙叫醒了管事的人,电话当即就往沈祭梵那打武法武天。安以然浑身发烫,人已经烧糊涂了,被抬回了主楼。约克很快赶了过来,给扎了两针,又吊着水。
安以然竟然还在这时候清醒了,睁开眼,目光发直的看着约克。
约克捧着安以然的脑袋左右看了看,就这么看法儿,也看不出她是不是烧傻了。
“姑奶奶,傻了没有?这是几?”约克在安以然眼前晃着两根手指头问。
安以然咕哝了声,约克没听清楚,安以然张张嘴,可一张口,喉咙感觉就跟撕裂开了条口子一样,疼得不行:“不要,告诉沈祭梵……”
约克挑眉,不告诉爷?把自己整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不就是要爷看的?
安以然再重复了一遍,约克只能点头,安以然安心的闭上眼睛,睡沉了过去。
安以然说的不要告诉沈祭梵,是指不要说她是怎么弄成这样的,沈祭梵要知道她故意弄坏身体,还能回来看她吗?
可跟约克的默契实在不行,约克没明白她的意思。
沈祭梵总算从政务中抽了身出来,即刻一电话通给约克:“她怎么样了?”
“很好,只是有点发热,刚睡下。”约克照实说,当然他眼里这点小病小痛根本不值一提,死不了人的都是小毛病。
沈祭梵沉默,约克那头也不敢挂电话。沈祭梵上了车,到底还是问了句:
“她有没有让我回去?”
约克在门口看了眼床上的人,回话道:“少夫人只反复吩咐我不要告诉您。”
是这么交代的吧?约克再度回想了下,确认道:
“是的,少夫人不想爷您知道……大概,是不想爷您担心吧。”
这么说来,忻奶奶还挺懂事的。
沈祭梵“哌”一声挂了电话,“回公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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