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冤孽(1/2)
好轻松,似破茧成蝶般的自在,阳光透过我不空衣服的身体照在地面上,脚尖轻点地面,身子便悬浮起来,长发飞扬,如同精灵般美好.
原来人死后也是有灵魂的,原来衣服是没有灵魂的,还好周围没有男鬼,不然羞死人了..
转身,看到不远处有人在为我哭泣,律良玉抱着我的尸体哭咽:“非姐姐你快醒醒,非姐姐你别死,非姐姐你千万要醒来,我一个人怎么办啊……,别丢下我……,呜……”
小五找了块凹下去的地面,不够深,正用石头刨坑爱情不过尔尔。
下巴长毛那位精神紧张,急道:“小五别弄了,再多呆一会儿便会有更多的蛇寻着血腥味过来,到时保命都难!”
小五直意将我的尸体拖到坑里,看来我还是有点人缘的,律良玉拽着我又大哭起来。
我飘到那几人中间,对律良玉说:“别哭了,我在这儿。”
说了很多次,也没有人听见,也没有人看到我。
呆了一会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死掉了,没有悲伤,似乎应该眷恋点什么,却很平静,轻轻点地,向别处飘去。
没飘多远,见林中远处站立一人,一动不动,仰着脸,正与正午的阳光对视。我飘到他身后,无聊的做鬼脸,“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那人转身,我抽了口气,才发现此人简直帅的惊为人天惨绝人寰!具体容貌无法形容,只那双琥珀般莹绿眼眸,若再多看一秒,便会夺魂摄魄,甘心情愿为其奉献一切。
我竟没有丝毫吃惊或是迟疑,想都没想,好像习惯性的一句话脱口而出:“你死到哪里去了!”态度还十分恶劣,一点都不像我温柔的风格,且毫不害羞。(作者:温柔是骗人的吧!)
帅哥长身玉立,还穿着墨色中山装,双手插兜,不开一言,走到我面前,低下头,眯起眼睛看我,微微抽动下嘴角,又吹了吹散落在鼻尖上的一缕发丝,然后突然抬起左脚,以跆拳道的动作将我踹飞。
飞在空中时我还在想,踹我的那皮鞋是啥牌子地呢?那人又谁?我怎么会对他说那样的话?正想着,一口浊血从腹内向上喷涌而出。
太难受了,用力睁眼,看到一片白茫,听到小五惊叫:“诈尸了!”
我又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已后,那几个原府闻下人还算有良心,将我抬着出了深山,只是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又不知道忘了什么,奇怪。
这些天都是律良玉在照顾我,出了深山上了马车,律良玉抱着我的头,不时为我擦去流下的哈拉子,我全身麻木,四肢无力,视物不清,语言障碍,一天还抽搐个三五下,只能躺着。
马车上过了两个月,不停地赶路,好像没有尽头,不知终点在何方,我身体好转了些,可以模糊地看到些人影,律良玉照顾我非常周到,对我好到我会时常想把闻流白送给她,这只是想想而以。
对律良玉,我非常感激,只是她总用一个位置抱着我,导致我的嘴巴歪了,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的嘴巴才复位,但后遗症非常严重,笑的时候,嘴必歪。。
那天终于下了马车,转过头又换了船,船仓条件比马车好些,空间不再狭小,有了走动的余地。只是离昌平越来越远,心里越发没底。
在船上我没算日子,天黑了,天亮了,没有去计算,很多事情不再去想,身子反而好得快些了,可以站立起来行走几步,只不过我的每一个动做都像急风中的树叶,不停的颤抖,像中了风一样的抖动.说话也不利索,说什么都像录音机搅带似的怪异,不清楚.
刚被劫持时,我还希望又奇迹出现,默默祈祷会被营救,而现在只期盼快些结束这长途跋涉,走了太久,太远,似乎永远都无法回去。
船终于在我们慢慢的等待中靠岸了,我和律良玉又被塞进马车,走了数日.
这天醒来,还以为自己会在颠簸的马车上,却发现身下是发凉的大理石地面,惊起,四周漆黑,律良玉不在身边,我轻声呼唤:“哪哦(良玉)”叫了几声没有人回应,摸黑四处摸,触手之处却是一根根铁栏杆,难道是监狱?倒吸一口凉气,似乎是很新的监狱,没有任何异味,懒得再叫喊,该来的总会来,已经等了太久麻木了,倚在一角睡了过去.
“哎……”,似苍老女人的一声长叹,我被吓醒,空荡的监狱亮起一盏灯,一排铁笼外是异域风情的大卧房,一位中年妇人衣着华服,与另一个男人坐在正中央,我用力睁大眼睛,却看不清他们的模样。
那妇人语调哀伤,慢慢道:“你知不知道,我想了多少次再见到你的情景?有时想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再挖出你的心剁碎,可即便那样你也不会理解我对你的憎恨.于是我想把你最亲的家人都抓来放在笼子里,在你眼前将他们的肉一片片割下来,让你亲眼看看自己的骨肉至亲死在你面前,亲耳听见他们惨烈的叫喊,"那妇人轻声一笑,又道:"你看,我为这个心愿计划了十年,当我掌控新罗国权力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为你建造这些笼子,可惜啊,人生总是不如意,你儿子闻流白和闻流墨都死了,没有办法让我还愿."
那男的是闻老爷?
妇人又道:”过来,给闻老爷讲讲他儿子是怎么死的.”
角落暗处几人闪出七八人,全部跪倒在地,其中一人道:”闻大公子原本可以带来,不想大火时大公子听下人说大夫人还在书房,便冲进火海,再没出来.二公子武功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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