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归凡之水(1/2)
夏明月看着水面上亲密的两人,双眸明明暗暗,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寒声道:"夏先生也不过如此,露天野地众目睽睽,与男子寻欢作乐,想必寻传人是假,寻面首是真。"
夏蓝儿环着云舒淮的双臂一僵,心中火气蔓延。她原先还想着云舒淮和夏明月之间或许有什么误会,现在却有些怀疑。试问谁家母亲会把自己的儿子和面首相提并论?
"宫主管的未免也太宽了些,我与夫君如何,与你何干?"夏蓝儿原先想说哥哥,反正世人也不知道云舒淮和明月宫主的关系,也不知道她旁边的人就是云舒淮,但两人偏偏才唱了一曲凤求凰,这样说,估计谁都不会信,所以脑袋一热,便吐出了"夫君"二字。
听得夏蓝儿这般说辞,莫说是夏明月,就连云舒淮也愣了一下,继而长眉一挑,双眼充满兴味。他朗声道:"蓝儿说的对,我二人伉俪情深,宫主确是管的太宽了。"说完又道:"宫主若是孤家寡人心中难耐,不如也去寻个夫君,也便不会嫌弃我夫妻碍眼了。"
他声音比之前夏蓝儿的声音还大,简直是声震百里,夏蓝儿嘴角抽搐,这对母子也算是奇葩,母亲把儿子比作面首,儿子说母亲寂寞难耐……真真是对亲母子啊……
夏明月面色一寒,怒声道:“你莫不是不想活了?”
云舒淮嘴边含笑,眼中却无半点温度,“不劳宫主费心。”
夏明月面色更不好看,她冷哼一声,足尖轻点,一条白练直取云舒淮。云舒淮怀中古琴一转,便止住白练来势。
却不想正在此时,夏明月袖中飞出几点寒芒,却是指向一边的夏蓝儿。
夏蓝儿凌波微步已有些气候,察觉到危机靠近,看似缓慢的踏出几步,便已经出了暗器笼罩的范围。
夏明月眼睛微咪,面上看似平静,心头却不免惊诧,这夏蓝儿的确不简单,如此玄奥的轻功,自己竟是闻所未闻!
夏蓝儿虽是躲了开去,但内力终究不够雄厚,之前的剑舞已然消耗她许多真气,她只得寻了个最近的舫船歇脚。而待她回头再看,云舒淮用来抵挡白练的古琴已然破裂,他手中拿着一柄不知何时出现的软剑,正与夏明月的白练斗在一处。让夏蓝儿颇为惊奇的是,那看似柔软的白练竟似能削金断玉,与软件相碰,不时发出金石之音。
两人俱是一身白衣,周身真气鼓荡,衣衫无风而起,再加上实在出色的外貌,原本凶险万分的打斗,看起来竟是十分令人赏心悦目。围观众人原本的退却之心渐消,观看的非常津津有味。
这帮不知死活的!夏蓝儿咬牙,她自己只练了轻功和内功心法,以前和人手脚切磋也不过是些无用的花架子,何时真的与人争强斗狠过?现在看着云舒淮和夏明月打在一处,竟是一点办法也无!
这哪里像是一对母子?简直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正在打斗的两人全无一点放水的意思,招招都朝着对方的要害招呼,夏蓝儿全力运起目力,这才将一双极快的影子分个清楚。
“小心!”夏蓝儿惊呼,夏明月一袭白练像毒蛇一般缠向云舒淮的脖子,云舒淮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手中软件轻挑,身体灵活的避开白练,继而持剑反切夏明月左向。
夏蓝儿吐出一口气,还未待高悬的心重回心口,身体一转,生生横移了三丈有余。
重新回到不好借力的湖上,夏蓝儿向后看去,只见之前自己歇脚的船舫不知何时竟已被一群白衣女子占据,而之前袭向自己的,分明就是站在船头持剑的那位!
差点忘了这夏明月是一宫之主了,出行自然是带着属下的,这是想先将自己捉住么?但那位女子出手,明明是想将自己置于死地!
看着那双恶狠狠瞪向自己的眼睛,夏蓝儿心头也是火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杀了那个女人全家呢!她双脚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湖面上点着,以保持平衡,看着那个女人无意间瞟向云舒淮那含嗔带怨的眼神,夏蓝儿不禁恶寒,原来是将自己当成了情敌!
冷哼一声,夏蓝儿一拍水面,继而将一连串的水珠向云舒淮和夏明月的方向甩过去,她身后那一船的白衣女子轻功不济,压根儿不敢下船,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一串水珠淋了夏明月和云舒淮两人满头满脸。
眼看着两人为了抵挡水珠停下了攻击,夏蓝儿极快的将云舒淮拽到一边,手里一个白的的小药丸塞进云舒淮的嘴里,“呶,解药。”
云舒淮也不阻止,神色十分的顺从。
夏明月脸色铁青,一张如花似玉的美人脸也变得有些可怖起来,她怒声道:“你下的什么毒?”虽然她没有感到一点不适,心里却一点没底。要知道人最怕的就是未知,她想要说服自己,之前泼上来的不过是普通的湖水,但越这样想却越是疑神疑鬼。
这个夏蓝儿来历神秘,手里似乎掌握了极多的神功秘籍,而她具体都有什么手段,她又如何能够知晓?
夏蓝儿耸耸肩,拉着云舒淮一片羽毛般上了另一条已然无人的画舫,语声中笑意款款:“我可没给你下毒,宫主太过疑神疑鬼了。”边说着,她又摸出同方才一样的白色药丸投进湖里。
“胡说!你若没有下毒,之前给公子吃的又是什么?!往水里扔的又是什么?!”那个之前对夏蓝儿下死手的女子怒道。
夏蓝儿依旧笑眯眯,“一颗糖果罢了,我夫君嗜甜。”
“胡说八道!”
“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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