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贵祺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1/2)
贵祺面色大变的看着萧云飞,他知道他是被这个护卫给下了手脚了,可是让他就此回去不与红衣争论个对错是万万不能的。
贵祺也听到了那声得罪,但是他感觉那个什么萧护卫只是例行公事般的说么一句,没有半丝歉意在里头的,瞧他下手下得这般利落就知道了。所以他着急了一会儿也就站在那儿不再折腾了,他知道这个护卫一定有法子让他能开口说出话来的。
红衣看贵祺静了下来才抬头看着贵祺道:“郡马,如果你能好好的说话,我就让萧护卫给你解了如何?”
贵祺只能点了点头,不能说话还如何理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贵祺还是明白的,原来他没有感觉到在屋檐下是因为红衣多年来对他的忍让,已经让他习惯了在红衣面前指手画脚,他也明白只凭着他是英儿和雁儿的父亲红衣也不会真拿他怎么样的凤斗云天。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个什么萧护卫随时都有可能把他灰头土脸的扔出去——这是非常丢面子的事儿,他被扔了一次后再也不想被扔第二次了。幸好这里是梅院,没有侯府的仆人们看到他被人扔了出去摔在了地上。他明白他已经再也没有优势了,在红衣的面前。
萧云飞得到红衣的示意后走上前又拍了一下贵祺,贵祺立即就找回了他的声音。萧云飞一句话就没有说就转身回去了,站在了刚刚的位置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天外的流云。
贵祺哼了一哼,没有说什么。他又想了起来他的现状:什么优势也没有了——原来这后院没有男人,他想闯进来没有人能拦住,就算红衣是郡主又如何?可是现在不同了。所以即使贵祺气得半死也不敢再妄动妄言了。这对于他的打击非常的大,严格来说是打击了他做为男人的尊严,他再没有在他的妻子面前说一重话的权力了。(其实早应该没有了。只是被他无视掉了。)
红衣淡淡的开口问道:“我不明白郡马的质问,郡马可否从头说起?”
红衣当然知道贵祺为什么又发了疯,可是戏还是要唱全本的不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是?看戏看过了不能不演一演龙套的是不?
贵祺哼了哼只能自头到尾把流言的事儿说了一说,不过隐去了他打明秀的事儿——他还是不愿意有人知道他打了一个女子,虽然他感觉他挺占道理的。
红衣听完淡淡的开口道:“香姨娘一个人的指证就又让你来到本宫的别院乱闯是吗?郡马还真是让本宫大开了眼界啊,一次又一次被人三言两语就挑拨到本宫面前来撒野是何道理?”
贵祺一时间有些哑口了,还真是没有什么证据,只是香儿说完后他一气之下就跑了过来。当时的确是气得过头了,可是这事儿也不能是空穴来风吧?他干脆来个不言不语,反正这事儿他打定了主意。今日怎么也要问个清楚明白。
贵祺定下了心神后冷冷的开口道:“不过是家事儿而已,难道要搞得像官衙里升堂问案一般不成?真是妇人之见!”
红衣听了气得笑了起来:“妇人之见?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原来这齐家不过是妇人之见啊!不过,侯爷要如何治家本宫不想管。可是,做为郡马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闯本宫的别院却是本宫不能容忍的,你可听清楚了?”
贵祺冷冷哼了一声,有心要说些话看了看萧护卫又作罢了。
红衣看他没有话说就冷冷的道:“那好,现在本宫告诉你。郡马你说的那些事儿与本宫没有干系!就是本宫院子里的人说了什么话那也是有凭有据的!其它的事儿郡马自己看着办就是了!不过,本宫警告你,如果郡马下次再闯本宫的别院,就拿下当刺客对待!萧护卫,送客!”
红衣懒得跟他罗嗦,越念着他是英儿雁儿的父亲不想让他太过难堪。可是他却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
贵祺急了,忙忙的喊道:“什么凭据?有什么凭据郡主可拿出来给臣一看!也让臣心服口服!”
红衣摆了摆手示意萧云飞停下:“也好,就让你看看凭据又有何妨?来人。去请秀夫人与各位姨娘!”
好,你想要闹大,我就给你闹大,有什么不可?红衣懒得与贵祺理论了,让他看看真凭实据也好。到时看他还有何话说。
贵祺不相信红衣会有什么真凭实据,他站在那里只是不停的打量着萧云飞。一柱香的时候不到。人都请到了,就连双儿也被请了出来,不过双儿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她这些日子一直有心事吃不下睡不香的。
红衣看明秀头上带着纱帽遮住了脸想起了萧护卫的话,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就没有问她并且没有让她把纱帽取下来位面末日之旅。其它的人都不明所以的看了又看明秀,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带着纱帽见郡主,而这郡主居然也没有怪罪她。
贵祺看到明秀带着纱帽出来见人,脸上也出现了少有的红色:必竟打人不是一件于声名有益的事情。
香姨娘看着明秀,心里更是暗恨不已:如果她不是一位妻位夫人,郡主会如此客气的相待于她?我也是妻礼迎娶的,却因为一直没有正位就被人踩了又踩!
贵祺看人都到齐了,冷哼道:“郡主,人都到齐了,那证据呢?”
贵祺这句话一出,明秀立时就出了一身冷汗,她可不认为红衣是空口说白话,一定是有什么把柄在这位郡主娘娘的手里她才会这样说的,不过会是什么呢?
红衣不急不忙的道:“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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