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四十七章 两房太太(2/5)
秦墨到底有何烦心之事儿。秦墨期期艾艾半晌,到底还是没告诉隽娘,高诉了她,不就又是让一个人多担心么。
而且隽娘的确也帮不了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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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就有百味楼的那墩子又来报,说郝老板被打的身上有几处轻伤,那打人的人报了官,衙门里来人将郝老板抓进去审问了一番之后,又放了出来。
只说要细细查明之后再做处置…!
郝老板遭此横祸跟自己也脱不开关系,秦墨心里既是愧疚,也倍感此刻自己的无助。
也不说多的话,让百味楼先关门两天,先清理今日店内残渣,然后自己做了一瓶那疏风止痛的药,然后托这墩子给那郝老板带去。
这墩子倒听话,秦墨怎么说便怎么做,说了什么也回去照原话回复他们老板。
这郝老板近来几天必定是要卧床在家里养伤了。
而秦墨,手中存着的几百两银子,先买地办养鸡场的地,然后又花一百两买下这百味楼,剩余的一百两又叫那隽娘去买那城郊的田地,一直藏在那妆奁里一直珍藏的最后五十纹银,一直是秦墨终用来保身的钱,也到底拿去送了礼。
终于内里短短几日就被掏空了,所幸这县老爷的生日要下来月才来,届时,只能从每日店的盈利里,再提前抽出点银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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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刚又从村里来了,这次带了家里那二十多只老母鸡近来下的几百只鸡蛋,一个鸡蛋三文,秦墨将之也卖下来一二两银子,便把它又存起来…
趁着空闲,秦墨便又重操旧业,拿起了纸笔,提前把自己曾经学到的行医经验,把笔纸将之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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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空闲时去了镇上的一些书店,医馆,也试着想了解了解当下的医术发展到一个怎样的过程。
但是就抽空翻了买回来的几本医术,只介绍了些原始的最普遍的一些药草的基本用途,一本杂病论里面多多少少有涉及外伤,内病,甚至连鲜少的妇人病也有提及,倒是一本解述比较全的医书,但是到底只能流于当时的这水平。错误较多,有些东西还是太不全面。
这老太太的咳嗽,不知道到底归于哪一种,已经六十岁的老太,又是长期咳嗽,不知道是不是身体那部分已经有变异的病症。
这一切,还是要亲自见了,当面诊断了才算数。
如果不是为了这百味楼,秦墨才不会一再的向外显露自己的行医的手艺,这县令的一家子,欠她的多了。
从那日之后,次日这县老爷便修书一封,果然送信去了那钦州,钦州有自己的大哥,一家子是富商,都是靠着这个县令弟弟发迹起来的,老母亲长年跟了大伯,这县令说要把老母亲接到这边来养病一段时间,又道自己这四十岁寿宴当即,便借着这名头要老太太过来。
果然,派过去一辆马车三五天就把这县令家老太太给接了过来。
第一次见面,那老太太见秦墨却是给惊着了,若不是了解自己儿子性情还以为自己儿子给自己再做戏玩,在自己面前的一举一动举止有理有度的医师,竟然是一个才十来岁的丫头,秦墨便给了那老太太细诊,多次询问症状下来,结论倒是老年支气管炎,得确是咳嗽,又是慢性病,但是这古代得支气管炎的不多,秦墨为了再三确认病情,又亲自雇马车上门两趟。
细细诊断下来,写病理,得病症,确认的确就是现代人最常见的支气管炎。
秦墨又根据那病,细细一盘问,才知道,原来这县令母亲原为孀妇,丈夫去世的早,中年时就独自抚养两儿子。
家计艰难,又是贫穷人家,只因为挨着镇上,便常到一家窑厂去做长工,养活这小儿子读书,维持一家人生计,饶是那样,年轻时吃多了苦,长年呆在窑厂—自然粉尘,灰尘沾了不少,所以,才四十多岁就染上这支气管炎,断断续续,已经二十来年。
期间这当了官的儿子也借用各种人脉,为老母亲看病买药没少花钱,但终究是效用不大,而现在,随着这年龄的增大,这病随着天气变化也越来越敏感,有时候觉得喉咙痒痒,便力咳不止。
这日,秦墨又在那老太房间,询问病情的同时那县令在旁边插了一句嘴。
“母亲,你倒莫小看她,这丫头,连儿子身上的暗疾她都能一眼就瞧出来,若不是儿子看重她,自然不会让她来与母亲瞧病的。!”
秦墨笑,那老太太便点头。
找着了病症,那么确定了是这个不差。
秦墨才回去安心的铺开白纸开方子。
这些病,对秦墨来说,倒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这支气管炎,应该是慢性,要急于去根,到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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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开了房子,抓了药,亲自送到那县令府上,一来二去的,那老太太便跟秦墨都熟识了,关系到好,有时候在主动拉了秦墨的手,如同对待自家孙女那样和颜悦色。
方子开了,熬了几帖药,果然,老太太自己都说觉得身体轻伐了很多,但是,那百味楼的案子一天没断下来,也不敢再惹事儿开张。
秦墨安抚了那郝老板,这段时间不可大声声张,还是静待消息。
那郝老板也似乎明白了秦墨是有什么不得已的事儿恼心,故而也就听秦墨的话。
终于,已经接连服下三贴药了,老太太的病明显的人都一看是有了起色了。
连喘气都好了很多,那县令老爷竟然是感动了流下泪来,当面跪在那老母亲面前,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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