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 想得肝肠寸断(1/2)
中午,聂县长叫来了曾真,陪夏灵凤一起吃饭。
曾真见了夏灵凤,高兴得蹦起来。
两人叽叽咕咕说个没完!
吃完中饭,夏灵凤带王明菊来到自己家里。
夏母看幺闺女带来了同事,又是一番热情招待!
晚上,夏灵凤带曾真、汪婕和王明菊一起到福林大酒店吃饭、泡桑拿。
汪婕和曾真都是第一次享受桑拿,兴奋得满脸通红。
汪婕现在和冯郁文在谈恋爱。
汪婕现在还不知道这酒店是夏灵凤开的。
在前世,冯郁文被曾真调侃为“伪诗人”,和夏灵凤、曾真说话时,老喜欢问她们读过哪些名家的著作,知不知道顾城,北岛和舒婷,知不知道朦胧诗,兴之所至,还会即兴背“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用它去寻找光明”。
冯郁文偶尔在报刊上发表一些短诗,文艺女青年汪婕还就喜欢这个调调。
冯郁文要和汪婕过清贫而富足的生活。
春阅落花,夏观星星,秋赏落叶,冬迎飘雪。
可是后来,冯郁文却借口汪婕高中时发生过被**侮辱的事,应是失贞了。觉得婚前被欺骗了。
于是,不断在外面寻找激情,而汪婕一次次原谅他。
知道前世的结局,夏灵凤是不看好冯郁文的,可是看汪婕那坠入爱河的陶醉样子,也不忍心打击她。
夏灵凤想:“如果我让汪婕重新选择,未必就会更好!汪婕一定不喜欢听我说冯郁文的坏话q世,汪婕没有什么话柄落在冯郁文手里,是不是就没有了借口呢?也许今世,他心里平衡了,就不会在外面找什么激情了!我现在说些什么没有影儿的话,那不是徒增我和汪婕之间的不愉快吗?”
想到这里,夏灵凤不想再随便说什么话了!
星期六晚上,夏灵凤没有回家,留在乙阳电视台,星期五已经回过家,走时,和家里人已经交代,要加班赶计划。
中午,夏灵凤给夏立本打了个电话,在邮电局打电话,电话里不能说太多,只是让他星期天或星期一赶回来,有一个大的计划要让他回来谈!
夏立本答应,星期天处理点事,星期一一定会来。
晚上十点半,夏灵凤洗漱完毕,坐在**上,拿起一本。
外面呜呜地刮着北风,雪,已经下了一天了!
看了几页,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她熄了灯,睡下了!
躺在**上,辗转反侧,却总是睡不着!
听着外面呜呜叫嚣的北风,夏灵凤的思绪飞到了武汉。
“詹浩声,离开你,我心里也好痛,你知道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上忽然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
门已经反锁,可是夏灵凤仍然很害怕。
她开了灯,想借此吓跑心怀不轨之人!
可是,那转动声仍然响着!
夏灵凤颤抖着声音问:“谁?”
门外是手拍打门的声音,无力的应答的声音:“开—门!”
“浩声?你怎么来了?”夏灵凤声音颤抖着问,心里很吃惊!
“我来看你!你开门!”詹浩声继续拍门。
夏灵凤起**穿上棉睡衣,走到门后,伸手去转反锁的按钮。手伸到那里,又迟疑了,她强忍着冲动:“你走吧!我已经睡下了!”
“宝贝!开开门!我想你!我活不下去了!你开开门!”詹浩声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门。
夏灵凤的眼泪忽然迸涌而出。她快速地扭转按钮,一下子打开门。
站在门口的詹浩声穿着夏灵凤给他买的毛呢大衣。
只是像詹浩音形容的那样:脸色惨白,脸颊瘦削,胡子拉碴,眼窝深陷。
他专注地看着夏灵凤,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夏灵凤说:“浩声!你怎么那么瘦?”
詹浩声轻声说:“想你想的!”
一股风卷着雪灌了进来,夏灵凤打了个寒噤。
夏灵凤对詹浩声说:“快进来!外面很冷!”
詹浩声走了进来。
夏灵凤关上门。
看看手表,竟然是凌晨一点半了!
怎么办?现在雪下那么大,我要把他赶走吗?不赶走的话,明天台里就要传出我留男人过夜的话来!
詹浩声,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呢?
詹浩声看夏灵凤为难的样子,他对夏灵凤说:“是不是很为难?那我走了!”
夏灵凤问:“你到哪里?”
詹浩声说:“找一家旅馆!”
夏灵凤狠了狠心,没有留他。
詹浩声把背着的包递给夏灵凤:“这是给你的录影机!”
夏灵凤说:“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你留着吧!”
詹浩声一下子铁青着脸:“我的东西已经送出去了!不可能再收回了!你不要的话!就把它砸了!烧了!扔了!随你的便!”
夏灵凤急忙接过,说:“好!我留下!”
詹浩声转身向着门,默默站着!
夏灵凤也默默地站在詹浩声身边。
詹浩声苦笑说:“我是自讨没趣吗?可我就是想你!想得肝肠寸断!你说,让时间来遗忘!别人都说度日如年,可是我却是度秒如年!一个小时有多少秒,一天有多少秒,一个星期有多少秒,我已经整整十天没有见到你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夏灵凤,你想不想我剖开心给你看看,我心一直在流着血,是鲜红的血!我的心在滴着血啊!”
詹浩声说着,转过身,一下子俯下身来,抱住夏灵凤,急切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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