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着死亡 渴求着死亡(1/2)
‘早苗’遥望着天空,视线遥远天际凶猛翻滚的云浪看到那早已因为清晨的到来而消失不见的月亮。如同幻觉般,她似乎看到那不断滴落着冰冷凝雾的月亮之下,卡尔克萨城的高塔正在耸起。
然而这些充满着预示性的幻象似乎都无法让她的心情产生一丝一毫的波动。看到幽香和妹红体内所蕴含着的东西之后,她就已经明白了某些事情。而那印照在早苗瞳孔之内却没有出现在天际的冰冷月亮似乎也证实了她的想法。
黑色的星辰、冰冷的哈利胡水、随风飘荡的黄色褴褛长袍以及那如同面具般的苍白脸庞——这一切在现实之中充满恐怖意义的现象在这个世界中却失去了其本身的恐怖涵义,仅剩下环绕在博丽巫女身旁那些妖怪们的对立面这样一个身份。
当不可名状的恐怖被简单的定义出某一种身份的话,那么这份恐怖究竟还剩下多少它原本所存在的意义呢。
仅仅是被放在玻璃柜中用来展示的,里面实际上空无一物包装袋
陈列在自动售货机中的,实际上并没有饮料的空易拉罐
只是和这些东西所相仿的——徒有虚形之物罢了。
如果把这一切看作是一场戏剧的话,那么这一定会是一场毫无意义的闹剧吧。
“是么,那倒还真是简单明了啊。”
妹红点了点头。
那些长篇大论听起来就让人头痛,还是对立这个词听上去要来的让人合心意一些。
对于妹红来说思索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实在是一件比起**被破坏要麻烦的多的事情,不过如果是对立关系的话事情就变得非常简单起来了。
就像是一个剧情简单到仿佛是敷衍一般添加上去的横板过关游戏一样,操纵主角的玩家只需要一路想办法战胜敌人达成胜利就够了。
无论是彼此的身份还是自己为什么要打败面前的敌人这种事情都不必去思考——反正干掉和自己敌对的家伙达成游戏通关的目标就好。
“这样率直的想法我倒是也不讨厌。”
站在妹红右侧身后的幽香赞同的点点头。
“不过非常可惜,那家伙已经走了哦。”
“哈!?”
妹红吃惊的朝早苗看了过去。
由于躯体被幽香的一击彻底粉碎的缘故,早苗从那之后就一直是以一副白色面具一击飘荡着的长袍为形体存在于妹红等人的面前。就像是一具没有稻草填充也没有木制支架支撑的稻草人一般。
将其填充起来的并不是稻草而是参杂了杂质的风,而当回答完妹红的问题之后那衣袍中的填充物就已经消失不见,剩余在原地的不过是被小手段维持着没有倒下的衣袍与材质不明的白色面具罢了。
说起来,没有稻草作为填充物的稻草人还能算得上是稻草人么。
“嘛,我认为还是算的哦。”
这时候——
虽然被慧音修复好了伤口却一直保持昏迷状态的博丽优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插嘴道。
跟除了微笑似乎就不会展露其他表情的风见幽香和脸色有点难看的的妹红与慧音等人宛如不在一个频道一般,博丽优的脸上完全没有差点死掉的后怕感。
摸着头露出有些尴尬的笑容
“呀,这次稍微有些大意了。多亏了慧音在这里,不然的话搞不好真的会死掉呢。”
和以前一样不懂得阅读空气的博丽优哈哈的笑着,仿佛对失去生命一世毫不放在心上一般。有一段时间没有修剪导致显得有些过长的刘海遮住了双眼,令人看不出差点永眠的他究竟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喂,你这家伙为什么随随便便就被那种货色给揍成这样了啊!”
妹红突然发起火来,只是瞬间就出现在博丽优的身前一拳揍了过去,原本站立着的地方宛如发生了小型的火山喷发一般缓缓流淌着些许的岩浆。
而妹红的拳头上所缠绕着的火焰就散发着那等能将岩石融化成液状的恐怖高温,可想而知这样的拳头如果结结实实揍在人体上会导致怎样的结果。
但是,最终依然是和初次与博丽优见面之时的那场战斗所无数次挥出的拳一样的结果。
挥偏
落空
被某物阻挡
“如果能做得到这种程度的事情的话,一开始就这么做不就好了么!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变成那副样子啊!”
——明明,应该已经麻木了的。
破损的**
流淌而出的脏器
由于体内的压力而从肮脏的伤口中pēn_shè出的血液
碎裂的苍白骨渣
这是妹红早已看腻的风景,不管是他人的还是自己的。
不,大概就连‘看腻’这个词也算不上了吧。无数次无数次近距离的接触着,用自己的身体感受着这样的景色——对于妹红来说,这应该是已经融入自己身体一部分的日常了也说不定。
并不是看到会觉得不习惯,而是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就会觉得不习惯。
受伤和濒临死亡的情况对于妹红来说就是如此习以为常,甚至可以说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而离濒死一墙之隔的死亡便从此成了妹红最渴望的甜美果实。
和一开始就是长生种的妖怪不同,对于原本寿命仅有百年的人类来说,不死这个词实在太过沉重。
然而对已经被冠上蓬莱人这一身份的妹红来说,无论她的本质是否依旧是人类,不管她本人如何排斥。她都只能被蓬莱人的名字所束缚着,按照应有的姿态生活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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