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五(1/2)
柳云夕看见彤彤时,彤彤赤身*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应该是乔以安仓惶中盖上去的,凌乱随意,她脸色苍白,嘴唇乌紫,头发散乱,屋里一片狼藉,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最新~更新..
难怪乔以安那么害怕,不肯进来。她无法想象他们之间刚才发生了什么,但从乔以安的反应和彤彤的情形来看,她能判断彤彤的病不轻,十分严重。
她帮彤彤穿好衣服,清理干净之后,叫来了乔以安。
乔以安进屋后,直直地看着她,眼神复杂,好像还有些余悸。
“她不能呆在这里,必须去医院。”乔以安说。
“你们刚才怎么了?”柳云夕问,“她衣服怎么全脱了?”
乔以安犹疑了一下,才说:“她一见到我就脱衣服,抱着我,要我——”
“别说了。”柳云夕听得心惊胆战,耳边就响起彤彤哀求乔以安的话。
“你脖子上的伤还没处理呢,疼不疼?”柳云夕看着他问。
“没事,一点抓伤。”乔以安担心地看着彤彤,“赶紧想办法,怎么处理她。明天就上班了,她这样怎么能留在光华?”
柳云夕想了一会,说:“我打电话,叫秋婶来接她回去。”
乔以安没应,过一会说:“你送她回去,明天请假。等她妈来,不知是哪天的事了,她妈要真担心她,就不会放她出来。”
“她是自己跑出来的,只给秋婶留了个纸条。秋婶可能还不知道她有这么严重。”柳云夕说。
“我叫韦舒跟你一起送她,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乔以安又说。
柳云夕知道,乔以安再不可能面对彤彤了。
“我给你们订飞机票,到那边叫薄博接机,直接送你们回家。”乔以安一心计划着尽早送走彤彤。
“好,我找韦舒要身份证号。”柳云夕拿出手机,联系韦舒了。
刚发出信息,爸爸的电话进来了。
“云夕。彤彤现在怎样了?”是秋婶的声音,很着急。
“秋婶,彤彤到底怎么啦?”柳云夕赶紧问。
那边突然没声音了,过一会。传来秋婶压抑的哭泣。
“秋婶,您别急,把彤彤的情况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柳云夕安慰着。
又过了几秒,才听秋婶说:“学校把彤彤送回来时。只说她在学校犯病了,不能继续留在学校,什么病也没说,我问彤彤,彤彤说自己没病。可是,过几天,她就——她就——就吵着见男人就脱衣服。”
说到这里,秋婶已经泣不成声了。
“秋婶,您别急。我明天把她送回去,您先把她送医院。”她着。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秋婶哭着,“她一定是在学校里被欺负了,我要去告他们。”
对呀,彤彤是在学校变成这样的,学校有责任的,怎么能就这样把人往家送呢。
“秋婶,您说得对,等我把她送回来。赶紧送医院治疗先。”她说完把电话挂了。
“秋婶说学校把她送回来没几天,她就这样了。”柳云夕看着乔以安。
“她应该是在学校遇到了什么,学校就这样把人送回家,太不负责任了。”乔以安有些愤然。“我马上联系薄博,叫他帮忙,找学校讨公道。”
柳云夕也这是这么想的,只有薄博能帮忙,而且薄博一定会帮忙。
“算了,还是我开车回去。不用叫韦舒了。”乔以安看着昏迷中的彤彤,“等她醒了,我们就出发。”
柳云夕有些糊涂了,疑惑地看着他。
“秋婶不是说她回家几天后才这样吗?说明她这是间歇性发作的,白天接她时,晚上吃饭时,她都好好的。也看不出她有半点尴尬或者不好意思,说明她犯病时自己并不知道,事后也并不记得。”乔以安边思考边说。
有道理。柳云夕不觉投去敬佩的一瞥,由衷说:“你真应该当律师。”
“还是改行好,不然怎么碰得到你?”乔以安彻底放松了,调侃道
柳云夕轻笑一声,看着彤彤:“这么晚了,还不知她什么时候醒呢,你先回去休息,顺便处理一下伤口,她醒了我再叫你。”
乔以安想了一会,回道:“嗯,你累了就躺她身边睡,看她现在情形,应该是没问题了,不过你还是要警醒点,有情况就给我电话。”
“知道,你去。”
结果,彤彤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才醒。正如乔以安说的,她对自己昨晚的言行一点也不记得,跟正常人无异。
“今天不是要上班吗,云夕姐姐?”她问。
“学生下午才返校,所以上午还是空闲的。”柳云夕应。开始思考如何跟她讲送她回家的事情。
昨天只想着送她回家,却没想到她醒来之后是个正常人。该如何跟她讲呢?
正为难间,乔以安来了,他进屋时还有些紧张,可一见到彤彤,立即就放松了。
“好了,收拾一下,上路。”
“上路?去哪?”彤彤问。
柳云夕赶紧朝乔以安眨眼睛,乔以安立即明白,彤彤还不知道他们要送她回家。
“你不是说秋婶来电话,要彤彤回家吗?”他提示她。
“呃,是啊是啊,我都忘了。”柳云夕马上接应。
“回家?我昨天才来,今天就回家?我不回,我是来实习的。”彤彤往床上一座,任性地看着他俩。
柳云夕和乔以安你看我我看你,傻了。
“彤彤,你走的时候怎么不跟秋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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