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4/8)
乎,都说天才和疯子之间只有一线之隔,谁知道呢,就这样吧!于是我开始了我的计划,也还是了我的实验。
导向问题是个关键。
神经系统就好比是一架精密运动的机械,它可以机械的感知印象与本质之间的大小、形状、质地等等方面,并使之与现实世界一一对应。那么难题也就接踵而拉,对于每一个感知的过程,大脑内都会产生一种与物理刺激相对应的“画面”。那么如果是无实体的呢?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希望这些都能在辰星无意识的时候完成,而不是在她清醒的时候。我想这也算是我对她保护的一种吧。
辰星真的很不错,她很信任我,我说什么她都相信,从来也不曾怀疑过我,直到最后。不,她只怀疑过我一点,那就是我对她的爱情。如果当时她肯相信我的话,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么多曲折了吧?
我不知道,因为这世界上毕竟是没有如果的。
我抬手摁了摁自己的额头,翻了个身,我到底还是睡不着。
后来我到底还是寻找到了问题的关键,行为是受环境引导的。我记得当年上学的时候教授曾经给我们讲过一个故事,故事的大意是:
从前有一个男人,在暴风雪之夜外出,他走过很多的道路,只希望能找到一个温软的容身之地。结果他终于发现了路边一家小小的旅店。敲开旅店门的时候旅店老板见到他异常惊讶,惊呼道:“天呀!你是怎么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夜晚横跨大湖来到这里的?”
男人原本强健的身体在听他说完当即软了下去。因为他是骑马来的,他从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大湖的存在。
也许我真的可以利用这个故事本身,利于环境调节行为。最终使辰星在无意识之下开始某种行为,当然她之前也是有过这种行为的,我只不过是为她这种行为注入些新的内涵。我想这样做的话一切都会简单许多。无论是对她,还是对我自己。
那么首先,我应该了解她,了解她心理运作的模式,机体的心理活动本身是受到行为环境和现实环境相互作用而成的。就好比当一个野兽受到某一障碍物的阻挡,无法获得障碍物之后的食物,那么它会怎么做?很显然,这头野兽会试图跨越障碍物,攻克或者绕过。总而言之就是要清除障碍物。对于辰星意识中的那些东西,这个道理同样适用。
这里面有一个重要的内涵,那就是首先野兽要认识到问题的存在。它首先需要食物,并且知道面前有障碍物的存在,进而因此而产生心理上的变化。如果它根本就不知道食物的存在,也不需要这种食物的话,它就不会产生心理上的需要,没有了*和需求,问题就不会存在。
所以我认为,我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引导。引导辰星意识中的那些东西,使它们意识到自己的需求,并强化它们的力量和需求。最终达到我的目的。
尼采曾经自诩为太阳,但是最后他疯了;如今我也开始自诩为上帝,那么我会怎么样?
其实我并没有自诩为萨河南各地,我觉得我不过就是现代的奥西里斯,手持判定正义的天平,左边是真理之羽,右边则是审判者的心脏。而辰星就是我的墨格拉。
这条路虽然艰难曲折,但是我觉意已定,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大脑磁场类似于电场的运作方式,简单的说就是一种围绕一个磁铁形成的力的电磁场的变化过程。我需要人为的干扰辰星的脑磁场,也就是对辰星的神经元进行人为的干涉,就好比电路图一样,重新改造它,最终使它到达一种新的平衡。虽然大致的结果是不同的,但是其中的变化早就已近大相径庭了。
我几乎已经成功了,可是这时候变数也随之而出现了,一个我始料未及的变数。这个变数就是辰
星。
我想我可能是爱上她了,虽然直到现在我已久不能准确的说明究竟什么是爱。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恐慌了,因为爱上自己的女病人本身就是与一个心理医生的职业道德相违背的。可是我还能怎么办?放弃辰星吗?我做不到。
其实就算是我没有爱上辰星,辰星早晚也会爱上其他什么男人,早晚有一天她会永远的离开我。这是我根本无法接受的事实。
所以,我决定要开始主动出击。曾经记得有人说过,当一个女人甘愿为一个男人吸收作汤羹的时候,那么她一定是爱上了这个男人。其实对于男人来说又何尝不是?甚至更深。
可惜我做了那么多却已久没有打动她的心。我不认为她不明白我的心思,可是为什么不肯接受?这些年来对我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我对她们之中的哪一个曾经用心过?唯独是辰星。其实我早就应该知道,在我最开始就不愿意伤害她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她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异数,一个和别人完全不同的异数。
好在我有得天独厚的优势,那就是我市唯一可以走进她生命里的人。所以我对她表白了,我看得出来她有些犹豫,却并不反感。这是个好现象,至少说明我是有希望成功的。
然而……
天知道那一天在医院的时候我是多么希望刘喜妹消失,至少希望她不过是我一个普通的邻居。我只希望她是大刘的妹妹,而不希望她和我再有其他任何的瓜葛。因为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辰星眼中的犹豫。
我像辰星坦白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我本可以不用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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