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死里逃生(1/2)
小风斜睨李武良,并扫视一圈众人,小嘴上翘,状甚悠闲,并无一丝惊惧之意。当此之际,其实小风也有些忐忑。但无意中,忽觉体内泛起一阵骚动,“龙象玄灵篇”竟自动运行起来。玄气虽然微弱,但在经脉中而行,小风感到增添无穷力量。发现这等情形,小风暗自欢喜。片刻,神色更加从容,他虽然人小,但风范却令人佩服。玄气运行渐趋快速,小风感到十分舒适,不由豪气顿生。
面对众人,他竟然不急不躁,心无旁骛,一心运功。“龙象玄灵篇”十分神奇,那一丝微弱玄气,竟在片刻之间,不断增强,从一丝丝气流,慢慢变成一股涌动的洪潮,不停地在各大经脉中往来穿梭。小风舒畅清爽,飘飘欲仙。
“娘的,什么龙象玄灵篇果然不凡,今后还要好好修炼。”小风暗自欢喜,也暗下决心。但令他不解的是,体内那股玄气时有时无,没有时空空荡荡,升起之际迅速翻涌,且能明显感到玄气增长速度。与此同时,全身骨骼发出一阵咔咔声响,浑身骨节微微痛痒,宛若脱胎换骨,异动连连。小风倍觉奇怪,暗道:“娘的,若能按‘龙象玄灵篇’长期修炼下去,不知将来能够达到何种境界。真若有所成就,看这帮老家伙哪个不顺,便都一个个打出濮家,打他个屁滚尿流,***!”小风暗中琢磨,一会儿大喜,一会儿暗骂。
濮风扬冷眼旁观,看到小风神色,不由一怔。想不到这小子面临生死,仍能泰然自若。这份胆量确实难见,濮风扬也不禁暗暗赞许。但想起濮二被杀,自己颜面受损,仍是气闷不已。旋即,怒道:“你杀了濮二,可曾知罪?”
“不知!”小风慨然道。
濮风扬一愣,想不到小风回答如此干脆。骂道:“你这孽畜,杀了族亲还不知罪?”
小风撇撇嘴,不屑道:“濮二那狗东西,平素欺男霸女,横行乡里,那日竟丧心病狂,居然猥亵小花。若非小爷及时赶到并劝阻,说不得现在五龙镇会有何等传言,濮家名誉将会大大受损。老东西不知,小爷劝阻时,濮二那狗东西竟对小爷一口一个野种,百般嘲弄,恶意中伤。但小爷不为己甚,即便他如此恶毒,小爷仍是极力劝阻。”
说到此处,看一眼濮良仁,见其正怒目而视,诡笑道:“老东西,常言说赖狗改不了吃屎,濮二依仗其父地位,狗仗人势,一意孤行,小爷尽管极力隐忍,苦口婆心,好言相劝,却也无法阻止。非但无法阻止,濮二那狗东西竟变本加厉,仗着人多,想要围杀于我。常言说,好死不如赖活。面临生死,小爷岂会不知厉害,万般无奈下只能奋起抗争。不曾想,竟然失手打死濮二。其实,濮二那狗杂种早便该死,有幸命丧小爷之手,也算是濮家福分,不曾给濮家丢脸。老家伙若是不信,可以问问憨墩等人,也可问问濮二……哦,濮二早已死翘翘,那便问问与濮二狼狈为奸那伙人吧!”说罢,看到濮绪明与濮绪坤,伸手一指,道:“当时,这两个胆小鬼也在场,老东西问问便知。”
濮风扬听罢,感觉小风一番话说得有理,不禁暗自惊异。但面色依旧森冷,道:“老夫早就问过。你这孽畜竟也知狼狈为奸,真是笑话。”
小风浑不在意,道:“老东西身为家主,事情未明,便认定小爷错了么?”
“甚么?大胆狂徒!”濮风扬满脸怒色。
“事实如此,老东西不必发火。”
小风一口一个老东西、老家伙,不论说得是否有理,濮风扬再也忍耐不住,大怒道:“你这孽畜油嘴滑舌,可见顽劣到何种程度,实已登峰造极。小小年纪便如此刁钻,倘若再过几年,岂不要灭了濮家满门。今日,即便你没有过错,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尤以不尊长辈等家法惩罚你。”
小风一挺胸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家伙随便。”
“放屁!”濮风扬大吼,气得浑身发抖,竟恨不得立刻杀了小风。但身为一家之主,确实也要有个明确说法,才能行使家主职责。面对小风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更兼这孩子看起来还是一个幼儿,真令他有些矛盾。
濮良仁见状,更是火上浇油,怒道:“这个野种目无尊长,满口胡言,不杀不足以勘正家法。”
小风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你算个什么东西,难道你就是家法?”
“你……反了,反了!你这孽畜当真该杀,我打死你!”濮良仁被小风喝骂,脸面何在,怒极之下,竟疾速向小风扑来。身形未至,大手带着一股劲风,转眼便扑到小风面前。小风也未想到濮良仁说打便打,本能向后躲闪。紧急中,哪能躲得过去。不急眨眼,那双大手已按在胸前。
但见小风身形一晃,立时出现在濮良仁面前。濮良仁一惊,急忙喝道:“孽畜意欲何为?”
“哼!你作为长辈,竟然为老不尊,在众人面前一口一个孽畜。辱及小爷倒无多大关系,但老爹同你乃是一奶同胞,既然说小爷是孽畜,那便是说老爹也是孽畜。老爹倘若是孽畜,那这个老家伙难道不是孽畜?亏你说得出口,竟然不知礼数,自损濮家声誉,真是猪狗不如,该杀该死!”
“你……真是一派胡言!”濮良仁听罢,面现惊惧色,看一眼濮风扬,随后骂道:“濮家有你这孽畜,真是濮家不幸。今日若不杀你,濮家早晚要毁在你这孽畜身上。恐怕老老少少都要被你杀光。”濮良仁话中有话,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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