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窦氏被削太后尊号(3/4)
,尖着声音喊出,“窦太后,北襄王接旨。”“苏受卿免礼。”
“奴才叩见窦太后,北襄王。”
苏公公挺着肥胖的身子,臂弯处仍然挂着一抹白色的佛尘,由于肥胖,走起路来了自是一摇一晃,像一只肥硕的螃蟹。
张卫尖尖的嗓子声一路从殿外传了出去。
“窦太后有旨,宣苏公公进殿。”
宣仪殿上,北襄王一身暗黄的锦段子长袍,威严不凡,与母亲窦氏并排坐立于北襄朝堂之上。
“是。”一干宫女赶紧为她穿衣着装梳头。
窦氏母子相互望了一眼,苍白唇色吐出,“给哀家着装,哀家到要看看她姓苏的又要玩什么把戏?”
“太后,朝廷派人传圣旨来了。”
刚讲到这里,外面便传来了太监的禀报声。
“尽管生下了你,你父皇从未把我们记在心上,哀家可谓在后宫中倍受冷落多年,直至你长大成人出征战胜封厥归来,那是你父皇第一次来我寝宫,因为哀家不受你父皇重视,故而,苏太后从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乃至于后来你因腿疾失去了你父皇的信任,哀家深怕再生出祸端,身后并强大的背景,才选择将你带到了这天寒地冻的北襄来,虽说环境恶劣,但能保全你我母子二人性命,真儿,哀家这辈子吃了太多的苦,这些哀家可以不去计较,重要的是,现在的苏熙竹已经变了啊,以前,或许,因为同病相怜,都是先皇不得宠之妃,她还怜在这个缘份上饶你我一命,可是,现在……”
觉得她小小一个柔弱女人,先是人人唾弃的私生女,再是魏府中一名不起眼的小妻姬,而有一次,先皇去了天元皇朝的织布房,在众多的女子中,别具深意瞧了她一眼,也许,在织布房那么多的女子中,她的年龄算较年纪,容貌较艳丽的一位,就那样当时,她侍寝了,然后,便怀了身孕,她是幸运的。
“她曾成为敌军的俘虏,两年人质,让她心变了性情,回来又受到先帝的冷落,其实,有些事情,许多人的立场都是身不由己,哀家也是一个不得宠之妃,你父皇只不过临幸我一夜,便有了你,而曾经许妇说过,哀家这肚子会生下一代帝王,那时,哀家还是魏豹府中的一名妾,因为有了许妇这一句相命之语,魏豹便你与父皇决裂,想自己独吞与父皇辛苦拼搏得来的江山社稷,而在两人最后的较量中,谁胜谁负,天下人皆知,哀家姿色不如秦宜容,更不能与原配,甚至对天元皇朝有汗马功劳的她相比,你父皇能宠幸哀家,也只不过是可怜哀家的身世罢了。”
这个问题其实母子俩心里都清楚,只是,再提一次,只是想让亲儿警惕而已。
“知道当初她为什么会放我们一马吗?”
她想到了曾经的过往,多年来,她在皇宫中忍辱负重……
窦氏坐在原地抿唇不语,盯望着儿子的眸光闪耀着。
“母后,别这样,定初也是一片好心,是为了你能服药,才想出了这样的办法,您看在儿臣的份儿上,对她的态度也应该改变。”
冲出一干奴才嘶吼。
“拿下去。”
闻言,窦氏面色阴沉,一口吐掉了嘴里咀嚼的稀碎的桂花糕。
“母后,其实,这糕点不是我做的,而是定初做的。”
心里那颗悬着石头落了地。
北襄王见母亲并不怪罪于自己丢弃北襄政事,执意追寻哑妇下落而去。
窦氏坐在椅子上,嘴里咀嚼着桂花糕,笑灿灿地开口,“我儿真是孝顺,这桂花糕不咸不淡,入口即化,味道很美。”
北襄王府
她是他心爱的女人,除了她对他有救命之恩外,他对她还有一眼之罪,一眼沉沦之罪,他喜欢上了那个不能开口讲话的女子。
“太子,您……”阿葛尔还想劝阻,然而,耶律丹拍了拍他的肩膀,严肃道,“放心,称霸草原指日可待,只是,在这之前,我得确定她的安危。”
“从现在起,本太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才不要管父汗留下来的江山社稷。
即是太子,便不可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此语一出,阿葛尔惊吓一跳,赶紧劝阻,“太子,咱们这里离北襄少说千里,再说,已经颁布了告令,我草原男女老少,都知道太子您明日大婚,如若取消婚礼,得给大家一个说法啊。”
耶律丹幽深的眸子眯了眯,半晌吐出,“听说北襄天寒地冻,环境恶劣,她那么柔软的身子可经受不住,阿葛尔,随本太子走一趟北襄吧。”
“其实,咱们可以以此借口再次攻打卞梁。”
阿葛尔拿捏不准啊,他不知道太子爷真实的想法,按理说,知道新娘子是冒牌货,肯定婚礼就不举行了。
“你说呢?”
“太子,明天的婚礼要举行么?”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探子回来密报,营帐里那个女人讲的全部属实。
不愧是他的心腹,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便提前就做了。
“太子,末将已经派人去查了。”
阿葛尔刚才就在营帐外,见太子发怒,虽不敢进帐,可是,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去给本太子查,查一下帐中的女人,讲得可是真的?”
出了营帐,唤来部下阿葛尔。
她肯定是苏太后手中的扳倒北襄的棋子,想到这儿,耶律丹的心脏便莫名的一阵一阵抽痛。
搞了多大一场乌龙,耶律丹用手在额头上猛拍了自己一际,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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