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伦敦(1/4)
要做贝拉特里克斯,首先要学会如何做一名巫师:一名在霍格沃兹受过七年正统魔法教育,以n.e.s(终极巫师考试)全部优等的成绩毕业的巫师。这还只是基本要求。至于比这更难、但又绝对必须达到的水准,就要看silbe左臂上的食死徒标记灼烧之前,老天肯给多少时间了。
简直挑战极限。
时间不允许按部就班,罗道夫斯给了silbe一本《魔咒大全》让她花晚上的时间自己下功夫,白天就对她进行填鸭式突击训练。训练场地在魔法部名下的一所专用场馆,那地方有上百年历史,专门租给巫师用以研习魔法或作决斗场地之用。租金按小时计算。管理员领人进去就走,一句话也不多问。
场地有如魁地奇球场巨大,无窗,被魔法罩护卫着的火把在墙上吱吱燃烧。墙与地板皆为坚石,其上遍布咒语的刮痕,仿佛谁在这里被囚禁了无数年月,用指甲日夜抓挠这封闭的四壁。
训练进行时,罗道夫斯会事先布置好各种咒语球,它们像五颜六色的眼睛,密集地悬在半空,对场地中央的silbe虎视眈眈。罗道夫斯就握着魔杖站得老远,不间断地控制这些咒语球攻击silbe。
红色的咒语球是“昏昏倒地”,必须以同样的昏昏倒地方能将其击碎;
蓝色的咒语球是“统统石化”,必须以同样的石化咒方能将其击碎;
紫色的是“钻心剜骨”,它的滋味真真不好受,必须以钻心剜骨方能将其击碎;
诸如此类。
两人都没料到的是,贝拉特里克斯的魔杖认主,根本不买silbe这个冒牌货的账,常常是silbe卖力地挥舞半天,它一点反应也不给。这就给训练增加了难以逾越的难度。偏偏这把魔杖是贝拉的招牌,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换,而训练还得照常进行……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罗道夫斯禁止silbe使用盔甲护身。silbe无数次本能的就地一滚亦毫无用处,咒语球角度刁钻、来势汹汹,如若不想被当头砸中,只有当机立断发起攻击的是何咒语,从而准确使出同样的咒语及时把它打碎。
这套变态的训练方案,练的是人对咒语的熟悉度和反应度。
“用你的眼睛看、脑子想,手脑要同步,提前量懂不懂?蠢材!没有人会站在那让你打!”
教导她这一切的男人十二万分的尽责,他被那牢不可破誓言束缚得有多憋屈,对她就有多“严格”,每天,silbe无数次软绵绵倒下、直挺挺倒下、惨叫着倒下,罗道夫斯袖手旁观,然后挥舞他的魔杖继续操纵那些咒语球“揍”她。
他驱使得最频繁的是绿色的咒语球。这种球打到人身上比拳击手的重拳还痛,必须以“阿瓦达索命”才能把它击碎。
silbe被揍得鼻青脸肿。
很多时候,她都想趁罗道夫斯不备用阿瓦达把他结果了。然而,且不论偷袭是否可侥幸成功,必须考虑的是,一旦没有了这个杀千刀的男人,谁又来教她魔法、教她怎样做才像贝拉?……所以就忍受吧。最苦的时候她总拿童海的话激励自己:活着比什么都好。
童海离开已有一个多星期了。silbe无时无刻不在挂念自己的朋友,她知道苏格兰在英格兰北方,那里的气候更为寒冷,而比严寒更要命的,是不长眼的枪炮。 此刻,童海的部队行进到哪了?他们和苏格兰的抵抗军正面遭遇了吗?他是否一切安好?为什么还不给她写信呢?silbe不禁又开始胡思乱想。一颗绿色的咒语球就在这时冲了过来,正中她小腹,把她打得趴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
始作俑者俨然已将这当成一种享受,看silbe在贝拉的脸上流露痛苦,分明已是他最大的乐趣。只见他迈着悠闲的步子从场地另一头慢慢踱来,在跪地不起的silbe跟前停下,抬手看了眼腕表,右手则将魔杖挥了一下,那些还悬在半空的咒语球就噼噼啪啪碎成了彩色的烟雾,过节一般。“今天就到这。”他居高临下的说:“我下午有事,你找地方自己接着练吧。”
silbe汗流浃背的坐在他脚下,周身酸痛不止,一时也不想爬起来了,张手接住他抛来的一瓶魔药,喝了一口抹嘴道:“有什么事?不就是去见你那个姘头。”她分明记得自己第一天早上依约到此人家中碰头,开门的是个漂亮的年轻女巫,对方的表情silbe一辈子也忘不了:又惊又怕、花容失色,就差被捉奸在床的那一声掀翻房顶的尖叫了。
傻子都猜得到她的到来打断了什么。
而彼时罗道夫斯穿着开襟晨衣从卧室里转出来,身子大刺刺往起居室的沙发里一陷,就一咧嘴道:“怕什么?我老婆肚量大得很,才不会吃你的醋。”
那确实——silbe当时心里喊——因为我会宁肯吃毒药!她记得那女人像是哽咽了一声“贝贝贝贝贝拉……”,然后鞋都没穿就跑了。
“嘿,你该不是真吃醋了吧?”她的‘丈夫’一面整理着他巫师袍卷起来的紧长袖口,一面拿金褐色的眼斜下来睨着她:“我下午是正事,你呢?回去见你那个泥巴种情人儿——唔,叫海因里希那个?”
怎么这人就这么讨厌呢?silbe说:“放你娘的屁,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罗道夫斯敛起笑容。“我母亲去世已有二十六年,你最好牢记这一点。”他边说边将那支叫她吃了无数苦头的魔杖又戳到了她的头顶,一双眼凶光毕现,活脱脱尾巴被踩到了要咬人的豹子。
哦——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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