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4)
volde的卧房后面连着一座巨大的浴室,室中一池清波粼粼,蒸腾着热气,silbe将自己沉进水中时,只觉得周身的毛孔都舒张了开,在床上躺了一天的身子疲乏尽逝,她闭目感受之余,不由得在心里再次酸酸地感叹volde的奢侈。
北奔宁冰封的山巅,也不知他从哪里引来了活泉水,经魔法阵加热,终年注满了这潭池子,另还有热水通过管道源源流经浴室外的卧房,就成为天然的暖气,所以即使不烧壁炉,卧房里也温暖如春。听纳吉尼说,这都是volde的设计。其实她在风语堡里看到的远不仅如此,比如那些会听人口令而伸缩和旋转的楼梯,那一只只随着人走近和离开而自动燃灭的火炬,据说都是volde早年间闲来无事时的“作品”。风语堡原是中世纪的麻瓜领主所建,生生被他改造成了自己的魔法宫殿,silbe不禁要想,此人的才华,要是肯用上万分之一去造福社会,世界该美好成什么样子?
“一个人的能力越大,贡献便越大。”这句话应验在volde身上,却成了“一个人的能力越大,祸害便越大。”silbe是不知道他屠了伦敦一个军营的事情,倘若知道,她是断不能再和他镇定的同处一个屋檐下了。
silbe靠在齐肩水深的浴池边,想起自己刚刚做的事,还有些忐忑。
就在刚才,小黑找来风语堡了,这只忠心耿耿的渡鸦不知在她窗外徘徊了多久,才被一整天都在补眠的silbe醒来后看见,连忙放进窗来。silbe被禁足在风语堡这么些天,小黑是她首次得到的与外界联系的机会,也可能是唯一的一次,她找出纸笔抱起小黑就走进了浴室里,将好奇跟随的纳吉尼关在了外面。
volde会准许她留下一只能帮她传信的渡鸦吗?
大约是不可能的。那一刻她心中转过了千万个念头,这唯一能送出去的一封信,她该写给谁呢?
罗道夫斯?
童海?
还是赫克拉或巴拿督?
思索良久,最终,她俯身在盥洗台上提笔写下了那个名字:
阿不思·邓布利多。
纳吉尼在门外嚷嚷:silbe,那只渡鸦是你的么?你不要小白啦?小白知道要伤心死的啦!
silbe当时苦笑,心想:你要是知道我在给谁写信,你也会伤心死了。
她是不指望自己能逃出volde的五指山的了,唯有希望,在还能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时,阻止那么一些许,他对世人的祸害。
邓布利多,收到我的信后,你能保住英国首相和隆巴顿家的那个男孩吗?……
silbe静静地想着心事,掬起一捧水,浇在自己扬起的脸孔上,随后索性将身子一矮,让自己完全沉进了漂满泡沫的浴池里。可是没过几秒,她就发现在水下憋气实在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于是很快又钻出了水面,就在这时,一个嘶嘶的说话声穿过弥漫在水面的蒸汽,突然从前方传来,吓得她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个在这里洗澡的女人,可是我观察了这半天,也没发现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黑暗公爵到底看上了你哪里?”
silbe双手掩住胸口,将脖颈以下的身体都藏到了泡沫下面,她惊愕地盯着前方,蒸汽太重,她没看见池边有人,“谁在那里?!”她压抑的问,只听对方说:“你走近点不就知道了,过来,到浴池这边来——”
silbe慌乱地站在水中,一动不动,只听那嘶嘶声嘲笑地说:“害羞什么啊!大家都是女人,我才不稀罕看你,我的身材比你好多了。”
对方拿蛇语说话,却不是纳吉尼的声音,更不是volde的声音,silbe回头,看见浴室的门还好好地关着,她在原地迟疑了片刻,一咬牙,用左手摸索着岸边,右手依然掩在胸前,从水里一步步朝浴池对面走过去。
整个浴池有游泳池那么大,数十个大理石雕塑的蛇头形水龙头从池边汩汩地吐着水柱,和散发着馨香的浴液,水面漂浮着洁白的泡沫和透明的泡泡,空中弥漫着白茫茫的蒸汽,令人睁眼如盲。silbe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惊疑地想着究竟是什么人在她毫无察觉时进入了浴室,到了对岸,却仍然没看见有人。正转头四顾,就听见那嘶嘶声不耐烦地从她的头顶传下:“朝哪儿看呢?我在这里!”
silbe顿时抬头看去,在她的上方,正是浴室的窗户,早些时候她才在这里将小黑放出去——窗户的玻璃上画着一条美人鱼,silbe从未多加留意,可也记得画中的美人鱼是背转身的姿势,此时却骇然看到她转过了身来,正姿态撩人地抚弄着自己的黑色长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silbe愣愣地张大了嘴:“刚刚……是你在说话?!”
“不是我还有谁。”美人鱼傲慢地看着她,将长发拂到身后,便炫耀似的露出傲人的一对胸部来。silbe尴尬地别开目光,将同样赤|裸的身子往水里又沉下去几寸,怪异地说道:“你是一条美人鱼……”她惊讶得无以复加:画在窗户上的美人鱼,还会说蛇语?……
“谁告诉你是我那种低贱的生物了!”美人鱼生气了,拔高了音量命令她:“你给我睁大眼看清楚了!”
silbe才不想看,两个没穿衣服的女人互相观赏,那感觉太诡异了,她掉头就想回到浴池的另一边去,只听嘶嘶蛇语顿时急道:“哎!你别走啊!二十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有黑暗公爵之外的人跟我说话!”
silbe愣了一愣,在水里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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