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八节 造反有理(2/4)
号就来归顺,要我等何用?”徐世绩微笑道:“你现在莫要小瞧萧布衣这三个字的分量,你士族出身,不事耕种,当然也不知道均田令三个字在寻常百姓心目中的分量。我等当然有用,可要打现在也不是时候,巧取智取江南应为我们着重考虑,巴陵若是归顺。这均田令重颁的影响扩大,我们再派人在百姓中广泛传播萧老大的仁政,定能得到他们的拥护,江南华族世家也求安稳。肯定对萧老大此举积极响应,到时候再取其余的各郡,不是难事。天下纷争,我们占据江南,依据襄阳北进。成不世之业,在此一举。所以请萧老大速做定夺,去取巴陵,莫要被他人抢了先机,到时候悔之晚矣。”
萧布衣环望众人,“你等的建议呢?”
众人都是点头赞同,袁岚也是认可,裴行俨咧嘴一笑,“我的建议是地盘越大越好,管你抢来的。骗来的,能抢能骗也是本事。”
众人笑,魏征见到萧布衣询问的目光,缓缓点头,“无论如何,取巴陵当为眼下之重。”
萧布衣见到众人齐心,一扫阴霾,沉声道:“既然如此,我等要当机立断,先取巴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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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须陀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人。有哭的,有笑的,还有的就是和虞世基一样,大汗淋漓。惊恐不能言。
他呆呆的坐在那里,脸色苍白,嘴唇发灰,汗珠子一颗颗的从额头滚落到嘴角,顾不得擦拭。
他坐着足足有个把时辰的时候,才要起身。就听到内侍过来通禀,“裴御史到。”
“快请。”虞世基抓到救命稻草般。
裴蕴进来的时候,脸色比虞世基好不到哪里,他显然也是知道了张须陀的死讯。
他们对张须陀并没有什么感情,可张须陀的死对他们来说,实在如丧考妣般的伤心。
虞世基少了倨傲,多了紧张,上前几步,急声道:“御史大人,这次要你去和圣上说了。”
裴蕴故作不知,“向圣上说什么?”
虞世基强压住心中的不悦,想要陪笑,却又装作悲痛道:“张将军为国捐躯,殊为可惜,我只怕圣上受不了这个消息的打击……”
他欲言又止,满是期待。庙堂上从没有停止过明争暗斗的时候,在虞世基眼中,所有的事情无非是你咬我,我咬你,谁管大隋江山死活,那不过是圣上需要操心的事情。他唯一关心的就是怎么讨圣上喜欢,安安稳稳的过上一天。弟弟虞世南早劝他收手,可他一是不想,二是不能,他舍不得眼下的荣华富贵,再说他得罪的人无数,在圣上身边还能保住性命,若真的离开圣上,说不定第二天就会被人杀死。他和裴蕴虽都是杨广身边的红人,可向来面和心不合,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以前一直落在下风,最近裴家多有磨难,虞世基趁机压到裴蕴的头上,洋洋得意,就算荥阳被围,他也是自作主张,隐瞒不报。可福兮祸兮,他在自以为得计的时候,哪里想到闯下了大祸,更没有想到张须陀会死!在他眼中,张须陀的死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可这笑话眼下就活生生的落在他脑袋上,他现在没有准备隐瞒这个消息,更知道瞒不住,眼下的他只求裴蕴不要落井下石就好!
裴蕴也是脸现悲恸,“原来虞大人是担忧这件事情,张将军为国捐躯是为大隋损失,可我想,张将军殒命却和虞大人并没有关系,毕竟怎么来说,他都会去荥阳。”
虞世基心中稍定,暗想患难见真情,这裴蕴也算够义气,“多谢裴大人谅解。”
“我也怕圣上受不了这个打击,这才来找虞侍郎,商量如何向圣上说及此事,我来时,见宇文将军匆匆忙忙的去见圣上,只怕……”
虞世基脸色大变,第一时间想到是宇文述也知道了张须陀的死讯,这才抢着去参他一本。
“裴大人……”
“我今日来找虞大人,就是想和大人同进同退。”裴蕴坚定道:“不如你我马上去见圣上,和圣上商量定国大计如何?”
虞世基抹把冷汗,陪笑道:“如此最好。”
二人出了府邸,急冲冲向宫中赶去,才到宫门,就见到一通事舍人走出,见到二人微笑道:“圣上正要宣召两位大人,两位大人赶到,倒不用我去传了。”
“不知道圣上找我们何事?”虞世基抢先问道。
通事舍人摇头,“恕我不知。”
虞世基心事重重的跟在通事舍人身后,未到宫中。先听到一阵爽朗的大笑。虞世基心惊胆寒,听出发笑之人正是杨广,多少有些胆颤心惊。自从陈宣华死后,少见杨广笑过。难道……
进了宫中,发现杨广正对着铜镜在笑,很是开心,宇文述垂手立在一面,脸上愁苦。他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这些日子心力憔悴,又是老了十年的样子,如今虽是立着,看起来却已经不堪重负。
杨广对着镜子只是笑,虞世基等了很久,本来以为他通过铜镜能看到自己,没有想到过了良久,杨广还是没有回身。
咳嗽一声,虞世基战战兢兢道:“不知圣上宣召老臣二人何事?”
杨广的笑声终于停下来,又对镜良久。这才转身过来,微笑道:“虞卿家,你看朕可是年轻了许多?”
虞世基抬头向杨广望过去,见到一张容光焕发的脸,不由愕然。杨广说的没错,相对前些日子,杨广看起来精神了很多!
他从来没有想到,杨广成天照着铜镜屏风,居然再次找回了自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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