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纷繁复杂(1/2)
才服完药,忠王脚步沉沉的走了进来。(. 好看的
姝凝一滞,连忙起身。
“爹……”
忠王扫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地道:“混账东西!你竟绝食求死,将自己的父兄置于何地!”忠王满声质问,一张脸沉得如锅底。姝凝不语,她哪有绝食求死,只是不想面对很多东西罢了。
见她不语,忠王反倒更为生气,看来果真如此。这个逆女!怒海翻滚,不可遏止,姝凝垂着头,只想知道如颜等三人的消息,还有上官鸿受伤之事。
感觉到忠王的怒气,姝凝淡淡地道:“爹爹误会了,我哪有绝食求死,不过是因为睡的时间长了才忘了吃饭。”
忠王听罢冷哼一声,却不言语,看着她脸色依旧苍白,他终是不忍在出言斥责。屋内陷入了死寂,姝凝只见忠王坐在凳子上,似乎在沉思什么,半晌只听他道:“事已至此,你其他的不用多想,爹会为你做主,你只需安心待嫁即可。我的女儿,我断然不会让她受了委屈。”忠王沉声,似在安抚她,又似在给她保证。
想到上次宸王回朝,她被关进大牢,虽则忠王不曾探视,却也极力斡旋,否则,她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只是这一次事情没那么简单,她的周围有好几股势力,那些隐在暗处的人就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现在还让他嫁给宸王,忠王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姝凝沉默不语,忠王最后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沧桑无奈,她不知这份无奈来自哪里,也不知他究竟盈满了自己什么,只听他道:“好好吃药,莫要再乱来,为父只求你平安。”说罢背手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她突然很想知道,他们在她心里到底有多重。
家人?想到这个词,她觉得有些可笑,笑着笑着便笑出了声。(. )
起身后,姝凝去了浣衣房,问了管事,才知这回忠王是动了真格,下了狠令,诚心要惩处如颜三人。姝凝再想,也许他是警告自己安分守己吧。
走在去浣衣院的回廊上,只见洗衣的只有她们三人。成堆的衣物摆在脚下,三人不时地拭着额上的汗,冰清脸色惨白,姝凝蹙眉。三人伤还没好就被罚来洗衣,想必伤口又裂开了。
姝凝走到管事那里,命令她将三人的衣物分派给那些闲着的人,管事饮食领了忠王的命,自是不敢有所违逆,便道:“王爷吩咐……”
“行了,我爹要是追究,本小姐一力承担,绝不会牵涉到你。”
“这……”
“管事嬷嬷是聪明人,我的话不屑在重复第二次。”
“是,奴婢遵命。”
“嗯。”
冰清一抬头,只见姝凝立在她们面前,忙站了起来,扯痛身上了伤口,她痛呼了一声,又连忙跪下,如颜和巧玲也都跪在了姝凝面前。
她知她们是在愧疚,但此事,更多的是自己的疏忽与大意。
“起来吧。”说着将三人拉了起来。
“管事那里,我已经作了安排,你们只需安心养伤便可。”
“小姐……”冰清泪眼朦胧的欲说些什么,姝凝止了她,不愿在听什么。
姝凝吩咐了几句,将手中的药递给三人,便转身出府,去了上官鸿的将军府。
将军府,这是她第一次踏入,来不及打量四周,姝凝疾步去找上官鸿。
府内的仆厮纷纷行礼,管家一听,郡主到了,立刻赶来见礼,知道姝凝是要找上官鸿,连忙将她带到了上官鸿的卧室。
门口守着的护卫行了礼,姝凝便推门而入,径直去了内室。只见上官鸿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想来受的伤很严重,否则也不会一脸昏迷了两天。
姝凝坐在了床边,握着他的手,心中荡开一丝涟漪。这个男子,在这陌生的时空里给了她最大的关怀。而她只是顶着这幅皮囊,便轻松地获得了他所有的容。想及此,她便想到了那个人,更会想到林逸晨,看看躺着的他,姝凝觉得心中的怨怼少了很多很多。
将他的手贴在颊上,她心中只求他能快点好起来,他是因她而受伤的,她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离开将军府,姝凝一路沉默,身后的两个护卫静静的跟在身后,就像是她的影子。
回到屋内,姝凝捻着手中的花,放到鼻尖,嗅了嗅,目光落及腕间的镯子上,姝凝浅笑。
门“嘎吱”一声打开,如颜进来,半跪道:“小姐。”
“嗯。”她轻嗯一声,浅笑道:“身上的伤还未好,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如颜脸上均是愧色。她没想到因为自己的疏忽,给她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现在已是百死难赎,她只求在为她做点事,哪怕为此付出她的生命。
粉唇轻启,姝凝道:“侍琴的事如何了。”
“当日我随着追魂逢,到了一家别院,才知她被那日我与小姐在林中见到的男子所救。”
姝凝听罢,唇角微扬,“她还没死?”
“没有。”
“那个男子的身份。”姝凝红唇轻启,揪下一朵画的花瓣,放到嘴里嚼了嚼,眸中泛着淡淡的神色。那日与其说是用追魂蜂来找侍琴的下落,不如说是为了找到救她得人。看来还是有一些收获的不是。
如颜眸中流露出几分神采,道:“男子为倚月楼的右护法,是平西王的第五庶子,名为史云杰。”
姝凝耸耸肩,道:“这个人不常听,说来听听。”
“史云杰,今年二十三岁,母亲为麟州第一舞妓,后来被平西王赎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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