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阴水穿心煞(1/2)
“有东西往外冲?是鬼么?”王彻一听脚底下有东西,一蹦三尺高,“重渊,你别吓啊。”
重渊赏了他一个爆栗:“小王八,你再闹腾,本大爷把你刻石板里去。”
王彻揉了揉鼻子,老实站到了重渊背后。
我看到王彻吃瘪,心里爽翻了。
重渊找来了一块尖一点的石头,递给我:“大师兄现在没体力再刻一道符了,你动手把符挖深一点,能镇压一会儿是一会儿。”
我拿着石头凿了几下,半点石渣子都没凿下来:“重渊,这种粗活该你们男人来吧?”
石朝歌拍了拍我的手背:“小卜,这事只能你来,你是走阴女,灵力最强。”
虽然明知道石朝歌只是为了安抚我,不过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我打包票说:“那当然,你们看我的,五分钟搞定。”
五分钟后,我看着满手的血泡子,心中万马奔腾。——这就是装b的下场!
石朝歌拿出薄荷药膏给我涂了点,然后我们又继续向前走。
走了没一会儿,我感觉脸上跟蒙了一层保鲜膜似的,紧绷紧绷的,于是摇了摇头稳神,谁知道再正眼一看,面前起了淡淡的薄雾,穿过薄雾,看到了一棵很大很大的树,树干很粗,得要三个人才能抱得下,至于高度,那就看不清楚了,顶上是个石洞,那树至少长得挨到石洞顶了。
我站在树底下,用手电去照,整棵树上一片叶子也没有,死气沉沉的,像是缺水枯死了一样。枝干交叉的地方,有黑色的像虫茧一样的东西覆在上面,满树都是,至少有一百多个黑虫茧。
这就是重渊之前说的黑虫茧?
我正疑惑是什么虫子会在这里做茧呢?重渊用一把小刀把最近的一个黑色虫茧给剥开,里面居然是一个男人,他全身都插着细管子,细管子里还有血液在流动。
就在这一刻,我感觉到他的魂魄冲击我的大脑,这种冲击力很强,我根本就压不下去,只觉得脑中出现了一些画面:这个男人被两个男人扛到了这里,然后挂到树上,接着就开始打针。两个男人把他的血管动脉全部插上针管,针管里鲜红的血开始流出,慢慢流向树干里面,树干像一个活着的人一样,里面的经脉骨骼都看得清清楚,男人身上的血通过血管子流到树干里,树干把血流分配给每一根细小的枝丫……
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清醒了过来,长长吐了一口气,石朝歌问我看到了什么?我把刚才感应到的说给他听,他听后皱了皱眉头,说,果然如此。
我问他什么意思,他不回我的话,反倒过来问我:“小卜,你见过给新移植的树苗输营养液么?用打吊瓶的方式。”
我摇头,“我这哪知道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树也要打吊瓶呢。”
王彻说:“我倒是见过啊,我小时候在爷爷家,我爷爷是护林队的,给树打吊瓶就是把树木所需要的天然br、维生素c、n等营养液,用打吊瓶的方式,输送到树干里,以满足树木的正常生长需要。”
石朝歌点头说:“不错,这类似于人生病打抗生素一样,我们面前的这棵树也是在输营养液,只不过它是一株阴木,阴木本是极阴之物,又生长在极阴之地的阴眼里,因此形成了整个地下停尸厂的阴脉所在,木在阴气在,木死阴气亡,所以,为了保证整个地下停尸厂的运作,必须先要保住阴木的阴脉。——最近两年这阴木阴气大减,所以需要人血营养液来维持生命……”
我看着这满树枝的黑茧,心里大骇。
猫头鹰那一伙人居然抓了活人来直接绑到树上去,给阴木输送血液,在他们眼里,一个活生生的人,还不如一棵树来得重要!
我问石朝歌:“那这阴木为什么会阴气大减呢?是不是生病了?”
石朝歌单手摸着树干:“不是生病,是枯死。”
“枯死?”
“嗯』赝分噶酥肝颐抢词钡穆罚说,“从整个地下停尸厂的风水而论,将废弃的工厂也算进去的话,工厂的厂房很矮,而周围的教学楼很高,因此相对于工厂来说,教学楼就是所谓的‘山’,正所谓高一分则为‘山’,低一分则为‘水’,上有高‘山’下穿流‘水’,再结合外形四象的原则,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左边要有河流围绕,右边要有通畅的长道,前面要有湖,后面要有山……”
石朝歌说的时候,我在脑海里脑补了下同济大学的整个地貌,可不就是他说的这样嘛!猫头鹰他们把老巢选在这里,也算是占尽了风水,好的风水可以财源滚滚来。
王彻疑惑地问石朝歌:“既然你说的风水这么好,那这阴木怎么就枯死了呢?”
石朝歌说:“风水吉地附近最忌讳阴煞的建筑,坟场、殡仪馆这些,便算是阴煞的建筑。”
我问他:“医院算不算阴煞的建筑啊?”
“也算。”
“难怪呢,同济大学旁边的天佑医院以前不在这个区的,也就最近这一两年才建好的吧,而且同济大学地下停尸厂被封掉之后,天佑医院在最底层建了一个临时的停尸间。”
石朝歌摸了摸下巴:“原来如此。阴煞的建筑可以破坏风水吉地,形成‘独阴煞’,导致吉地阳气过重,容易招惹是非,这停尸厂原本是聚阴的地方,犯了‘独阴煞’,便是破了原来的风水阵。”
我忍不住浑身一激灵!
我滴乖乖,不知道是zf无意间阴差阳错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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