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过年(2/2)
还请老师见谅。”这态度、借口、改口都恰到好处,康之允一听便气不起来,又见他穿着旧衣裳,显然不是口是心非,便缓和了语气:“罢了,坐吧。”
李昂落座之后,见他倒一时不言语了,只呆呆地盯着书案出神。既有了师徒这层关系,自然就比从前更加亲近些,遂试探着问道:“老师,女真人已至东京?”
康允之不答,只是闭上眼,咬了咬牙。
其实他不说李昂也知道,此时金军东西两路想必已会师汴梁,被磁州知州宗泽劝留的赵构很快就会被任命为“天下兵马大元帅”,二帝一旦蒙尘,这便是他继位的一个法理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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