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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叛逆期,即便喜欢同性,也不再会为了些庸脂俗粉惹父亲生气。平日围在身边的男男女女,关系都扑朔迷离。
但被父母保护过度的乔白哪会想那么多,吃饱喝足后跟着进到ktv包房,就对着那些纨绔子弟和整容脸们甜甜地笑:哥哥姐姐好。
哎呀,哪来的小鲜肉这么可爱,快过来。马上有个看起来痞坏痞坏的年轻人站起身。
他是陆越景的损友张骏,平日最喜欢勾搭正太。
陆越景还是很够意思,护住乔白骂道:滚蛋,这是我弟弟。
诶,你弟不是韩国那小明星吗,你怎么这么多弟弟?有个漂亮姑娘问道。
陆越景本想诅咒星川几句,但想起乔白跟他玩得很好,便随意敷衍过去,坐下身召唤服务生:开酒。
我喝果汁。乔白赶紧表态。
他之前三番几次醉酒,已经被陆星川和父母警告过许多次了,想到一会儿还得回家,生怕惹了麻烦。
给他一扎橙汁,再拿点薯片之类的。陆越景宛如保姆。
弟弟,唱歌吗?张骏瞧着乔白唇红齿白的小模样,心痒痒地凑过来问道。
好啊!乔白没有更多的心眼,立刻接过话筒。
他继承了老妈的天赋值,属于能歌善舞会表演的类型,加上性格开朗又长得好看,立刻跟这群并不相识的陌生人玩得很开。
当听说傻乔是刘羽南的儿子后,大家便对他更热情,几乎有了众星捧月的阵势。
陆越景本还有点不放心,见状也便没多管,忽然接到客户电话,便出门寻找安静的地方扯皮去了。
——
张骏这个家伙有点小钱,又缺乏管束,平日里是这群人中玩得最放纵的。
他对陆越景的忌惮渐渐随着他的消失而烟消云散,居心叵测地叫了鸡尾酒来,骗着一直笑呵呵的乔白喝下去。
果不其然,这小萌男很快便晕了,起身上厕所的时候一摇三晃。
有人看不过去警告道:你丫别灌了,一会儿陆哥回来肯定跟你发火。
知道,我去瞧瞧,不成就送他回家呗。张骏叼着烟起身,满不在乎的态度。
——
一个我、两个我、三个我……
乔白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眯着大眼睛,几近断片儿。
居心叵测的张骏在卫生间找到他,一脸关心:小乔,你没事儿吧?
唔……乔白彻底蒙了,觉得自己压根不认识眼前的人,扶着墙便想离开。
张骏趁机上前搂住他的腰说:别摔了。
少年诱人的身体和漂亮的脸庞近在咫尺,心猿意马也是想当然的事。
扶着乔白到了走廊,发现陆越景并不在附近,向来不靠谱的张骏便精虫上脑、壮了胆子,一边哄骗一边就把他带离钱柜,熟门熟路的到附近的情趣酒店开了房。
却说乔白被酒精搞得无比难受,却又因没喝太多而半醉半醒。
当他被扔在大床上,闻着有些太浓郁的香气时,便已有些神智了,所以发现张骏脱了上衣压到自己身上来,他不禁不安地挣扎起来:你干吗……
干你啊,小可爱。张骏捏住乔白的下巴,被他微微痛苦的神色激起□□,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这下子乔白才在直男强烈的震惊中反应了过来,拼了命的使劲儿挣扎踢腿。
张骏也遇到过反抗的对象,他以为这种事半推半就也那样,没想到身下的小萌男就跟疯了似的,打不过还上嘴狠咬,一下子就将气氛旖旎的房间变成了惨烈的战场。
酒意催熟了怒火,张骏忽然狠狠地压住他的脖颈,抽了个耳光:他妈的给你脸了是吧?!
我操/你大爷!!!失控的乔白也不甘示弱,竟然拽过床头柜上的台灯狠狠地砸到他脑袋上,然后在张骏吃痛松手的刹那,慌不择路地往外狂奔而去。
——
远在首尔的陆星川怎么会想到北京的惨状。
他照旧气定神闲,坐在公司的宿舍里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吉他,琢摸着怎么改进曲子。
被放在身边的手机叮叮当当地响起。
陆星川看到屏幕上陌生的号码,疑惑地接起来问:喂?
星川,我、我……乔白的声音发着抖,还带着哭腔,特别吓人。
你怎么了?陆星川立刻紧张。
乔白的手机和包全丢了,鼻青脸肿地在街边,好不容易才在裤兜里找到五块钱打了电话,因此努力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地说:陆大哥带我去ktv,然后不见了,我还喝了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有个朋友就把我拽到酒店,要□□我……我刚才跟他打了起来,砸他脑袋了……现在身上啥都没有……我不敢回家……我就记得你的号码……
这些话简直想把陆星川捆住过山车上甩来甩去,他愣愣地站起身来,神智接近破碎的边缘,好半晌才强压下担忧和怒火,急道:你人在哪儿?
乔白小声说:建国门这边儿……
你等我!陆星川立刻找出钱包和护照,边讲电话边迈开大长腿朝外狂奔,全然把自己在韩国的所有事情抛在了脑后。
乔白,乔白……
想到自己心里的宝贝被那些人渣欺负和侮辱,陆星川就对哥哥一干人等泛起了前所未有的仇恨,像只被逼急了的小豹子,按捺不住想要撕碎所有敌人的心情。
——
首尔到北京不过两个小时的航程,但夜间航班稀少,所以待到陆星川心急火燎地找到乔白时,太阳都已经升了起来。
那傻瓜趴在通宵的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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