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离之时(1/2)
我悠悠地停下,望了望身后正舒舒服服地躺着数星星的人,他还真是“光明正大”啊!我也学着他的话,不过我知道用阴谋肯定也骗不了这个混蛋了,反正他先不仁,我也不用讲义,一不做二不休,我自然地换成了理所当然的语气。“我困了。”意思也就是在说:本公子也要躺下数星星,你就继续划着桨去吧!
“喔,”郁长风从数星星的状态中跳了出来。谢天谢地,这次他没有在忽略我了。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好事。“你也困了?那我们就交换吧,不过得先让我把星星数完。”说完,就又把状态切换到看星星中去了,任我喊破喉咙,他老人家也没有正眼看我一眼。
我去,这都可以啊?这混蛋自带了一种自我屏蔽功能吗?
不乐意地继续划着桨,划着划着,眼皮就忍不住打架,若搁平时,这会儿我都已经歇息不止一阵了,也难怪犯乏。
“喂,”我又把头转了过去,把惺忪的睡眼摆给他看,“这回真的。”纵使我撒过谎,不过都到这幅光景了,你还没有点同情心“顽固”地要熬着我吗?
郁长风终于瞥了我一眼,貌似看我不似作假,也终于给了我一点回应。
悠然地站了起来,还顺带伸了伸懒腰,“好了,现在我也数完了,我们换回来吧。”
太好了,我马上像打了鸡血般,终于可以安神睡了,不过,我还是没忍住往星星所在地瞧了一眼,这家伙,越来越不喜欢打草稿了。
“多少?”我顶着漫漫睡意问了一句。
郁长风对着我“狼狈”的眼睛,露出一份为我不知道感到悲哀的神情。略一镇定,回答却是让听着怒,“无数。”
无数还数什么数啊?谁不知道是无数?你脑子抽得这么严重?
难以抵制内心想睡的yù_wàng,没有和他争吵,甚至连一个白眼也被我吝啬下来了,我一脸淡漠无趣的样子,强撑着站起身,径直地向他走了过去。把船桨一把丢在他的手中,示意他快去划桨,就顺势躺在了他的“床位”旁边。
郁长风像是被我的这副不搭理人的样子惊讶了一番,但很快就适应了下来,把手中的船桨放在了船头,马上就跑了回来,双手撑着头躺下,又看着天上的繁星,轻轻地,像是在自言自语着,也不知道旁边似在熟睡的人听到没有,“傻瓜,已经到了湖中央,还要划什么呢?”
而说的对象,其实早已经睡得死死的,除非有什么性命交关的事情,否则她是怎样也不会醒的。
说完,郁长风也闭上了眼睛,沉入了睡乡,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一直轻轻扬起。
…………
时间总是在溜走,你不想抓住的时候,它会毫不在乎的满足你,而当你想抓住的时候,它又会毫不留情的伤害你。
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当圆圆的、抑或是弯弯的月亮消失无天空的时候,就注定了别离的到来。灰沉沉的天空,也许正是为了为离别渲染气氛。
船甲之上安然而睡的两人,你们是否意识到了别离的来临?
…………
可能潜意识中还有事情牵制着我,今日的自己起的异常的早。抬头看了看灰沉灰沉的天空:没想到自己“浪迹天涯”的第一夜竟然是这样子过去的。想来也真是有一把泪在心头啊。
还在自我感慨中,周围突兀地冒出一个声音,“你醒了啊。”发现声源就在旁边,我赶忙低头看了过去,郁长风这个混蛋,昨晚居然就睡在我的旁边,他不是要去划船的吗?
郁长风看着温毅然惊吓、疑惑和不安的的样子,心中不免诧异,出了什么事了吗?很自然地坐了起来,“早啊,你现在要回家了吗?”
心中有苦亦不能言,没办法,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我嘿嘿地笑着,“是啊。”
“那我们划回去吧。”郁长风自个儿又走到了船头,惬意地划起桨来。“现在换我了。”
这句话刹那间在我耳中听起来还很是奇怪,但看在他安心划桨的面子上我也没去过多计较了。
悠闲地看了看旁边的景色,越发觉得不对劲,这地方,为什么怎么着都觉得有点熟悉呢。
也不知是不是恰巧,一阵湖风吹过,脑中顿时一千清明,该死,他昨晚未必没有动过地方么?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郁长风划着桨的时候也不闲着,也幽幽地来了一句,“你要是吵着我了,让我划得不小心慢了一点,又无心地让你回不了家,那可怎么办呢?”好像是问自己的口气一般说着,可着实威胁到了我。
无奈下的我,只能悲催地停住了一切目的为了发泄的言语和行为,安安分分得也学着当了一回“美男子”。
…………
“到了,你该下了。”郁长风坐在船头划着桨把船靠上了岸,马上叮嘱道,可我还用他提醒吗?
没有回音…郁长风感觉到了蹊跷,赶忙回头看了一眼,可四下,哪还有那个泼皮的踪迹?
“哎~”郁长风无语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好像觉得不够,又皱了皱眉头。可他不能再去满世界地找他了,他还要先去把船还给那个苦命的老船主呢,也不知道被“霸占”了“房子”的老船主这一夜又是在哪里度过的。
温毅然,我们就只能有缘再见了。或许,我们注定有缘了罢,相信,再见的日子不会太遥远。
…………
聪明的我在船仅有靠岸的苗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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