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的无地贵族(2/4)
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爱上了她,不是爱上了一位年长十岁的夫人,曾经让多国淑女伤心的波佐将第一次,给了一位与那位夫人外貌年龄特征相近的女佣。这位来自鲁昂的村姑,没过一个月就同她的丈夫,带着不菲的遣散费和秘密离开了巴黎。
在这期间,女佣和她的丈夫成了波佐的守秘人,他们听过昔日高贵的先生与不同阶层、不同年龄,甚至不同种族的女人私通。唯一让女佣的丈夫安心的是,无论是哪位女士或小姐,波佐总是呼喊着同一个名字,而且那不是他妻子的名字。
国家的政局几乎每日都在变化,波佐家是城中少数太平又不缺吃喝的地方,这位安定佣人的忠心与搜罗短期夫人提供了便利。
在宅子中秘密不可避免的曝光前,一封神秘的私信终结了闹剧。
所有的知情人被遣散,有”饿死或冻死“街头的,也有路遇土匪或暴民的,同样有像那位特殊的女佣夫妇那样顺利返乡的。
建立在书信往来上的柏拉图式爱情,占据了波佐全部的精力和时间,他可能缺席议会例会,却从不错过那位夫人的沙龙。他的生意前所未有的陷入停滞,他的雇员们享受着难得清闲,这些把这当成民主福利的雇员,很快发现了老板的秘密。
世上本没有秘密,至少在巴黎没有。不过波佐的财富可以推迟曝光,至少在缺衣少食的巴黎可以轻易做到。
不过那位夫人是一位虔诚且自律的女士,她既然能拒绝轻易实现的私下约会和任何出格的肌肤接触,自然也有勇气向她的丈夫坦白自己的感情。
原以为自己比较特别,平日受波佐经济援助多次的议员,显然不能接受这种颠覆三观的结果。事实上除了两位当事人,所有知情人都不相信两人间清清白白,尤其是在陆续会有知情人死亡的情况下。
虽然在私生活上不顺利,但陷入热恋的波佐在书信中,将自己对世界的观点和部分手册上的文字,向饱读经典的夫人倾诉,而主持着沙龙的夫人总会不经意的将一些她认同的观点脱口而出,这些东西让她的听众们在议会中成了独特的一群人。
革命没有因为民主建立而终结,在缺乏训练和纪律,由画家、医生而不是军事家领导的军队战败后,议会中的部分人将过错推到王室身上,仿佛没有了国王前线那些混乱的缺少火炮和军心的乌合之众就能胜利一般。
然而被早期革命毁灭了对贵族和王室,乃至政府的敬畏的无裤套汉们,毫不留情的再次发动的暴动。
波佐试图按照自己意愿,逆转手册上记载的王子吃粪便、公主被lún_jiān的贵族之耻。
可他平日里对市民的恩惠成了投机的铁证,不仅没能何止住正在lún_jiān公主的暴民,还被无套裤汉们闯入家中,将不大的二层小楼洗劫一空。
波佐虽在忠心雇员们武装保护下幸免于兔爷之难,但却失去了在巴黎的威望和议会的席位,可谓是爱情、事业同时陷入低谷。
在暴民从兴奋中冷静下来后,波佐曾经所属的党派取得了议会的领导权,在前线击退外国干涉军后,更进一步夺得了第一共和国的统治地位。
在这期间,波佐成了执政党的钱口袋,不得不无偿的为国家乃至议员们召妓的费用买单,无限制的索取让他的财富枯竭。各个环节的雇员和顾客,更加倾向与无偿得到一切,甚至于原本忠心的保镖们也放肆起来。
在国王和王后被处死后,波佐亲力亲为秘密救出了玛丽·特蕾西娅,在见到刚刚到及笄之年的公主后,波佐坚定的开始了叛国出逃计划。
没过多久,反法同盟成立议会给波佐一份天文数字的物资清单,而且所有划拨的预算不会有一便士真的落入他的腰包。基于恋人丈夫的报复行为,波佐不得不廉价处理财产,做出破产的假象。
波佐在二次革命中被洗劫后,结束了坚持数年的平准物价善举,巴黎的无套裤汉们的生活与日俱下。
人们不思量如何去工作或创造财富,只想从仍体面的生活的人那匀来一切。
饥饿和野心家的鼓动让城市渐渐无序,执政党倾尽全力的工作还是失去了市民的耐心。
第三次暴动不可避免的爆发了,波佐舍弃了在巴黎的一切易装出逃,虽说没来得及安置公主,可却冒险亲自去接那位心仪的夫人。
不同于劫后余生把波佐视作救世主的公主,这位极有主见的夫人再次拒绝了爱情和生存的机会,毅然决然的自愿被捕,并在入狱后多次拒绝了逃狱的机会,为了她丈夫的名誉和终结折磨她灵魂的婚姻和破灭的理想慨然赴死。
”自由自由,天下古今几多之罪恶,假汝之名以行!“
这是促成了民主政府的夫人临终前留下的辞世词。人们在四天后,发现了用手杖殉情自尽的罗兰,带资出逃的波佐最终还是输给了足以做他爷爷的情敌。
值得庆幸的是公主在正直绅士的庇护下幸免于难,逃过了政变的议员们保住了那位夫人的体面,没让她圣洁的行为浸满污水。
在新政府寻着波佐送往监狱的情书抓住这位点金绅士前,波佐已经克服了对坐船必海难的恐惧,从老家乘小船前往对岸的英格兰开始新的生活。
带着致富传说的波佐,在伦敦受到本地贵族和资本的高度追捧,这次不知是不是因为爱情已死,他态度暧昧的徘徊在名媛淑女之间。
当英国的资本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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