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节 黄鼠狼附人身(1/2)
师父羽化后,赵鼎远悲痛一场,之后将师父肉身放在一个大瓮里,悄悄藏在一间屋里每天殷勤敬供,倒真把三清正殿的三位师祖金身给怠慢了,这也怨不得赵鼎远,他毕竟是个兽类,有怨他记一辈子,有恩同样会记一生,学不会放下。
更为重要的原因是赵鼎远不想让澄阳道观香火旺盛,引得更多的香客居士前来贡香捐资,他怕那样万一引来云游四方的高道拜访,暴露了自己是个兽类的真实身份,只怕自己的命都难保。
而他的那个黄鼠狼弟弟自从得知澄阳道观弘一道长羽化归西,也就没了顾虑开始为非作歹祸害一方,先是将经常上秀阳山打猎的猎户害死,之后又将猎户那多嘴多舌的同伴使用附体夺魂的办法,诱其上吊自杀。
之后土地局那个单位职工也是上山后被蛊惑心智,将上山采药之人当做獾射杀,并带回家剥皮去内脏放大锅烹饪煮熟,直到哥们都来了还没回神觉悟自己杀人,终酿成大祸。
自此之后这秀阳山被大家谈虎色变,再无人敢登山去打猎、采药、拾柴、放羊,这个澄阳道观无人前来进香许愿也变得冷清起来。
赵鼎远也乐得清静,继续依照弘一师父所授的道家养生吸纳之术,在澄阳道观内刻苦修行。
他那个弟弟时常前来骚扰他,想引惑他与自己重返山林,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但赵鼎远牢记弘一道长生前所说,毅然隔断与弟弟的来往,修行决心丝毫不为所动,他弟弟经常半夜叼只野兔或者野鸡扔在赵鼎远房门前,天亮时来看看那些野味仍然是丝毫没被动过,他弟弟这才失望。
秀阳山自从无人敢上山后,满山的獾、野兔、野鸡之类被他这个弟弟放开肚子天天吃,终于被吃得干净,他只得把寻食范围扩大到秀阳山周边村落,半夜乘人不备进村偷个鸡、鸭、羊倒也能美餐一顿。
但是现在村里家家户户都养着狗,并且进村遭遇到人的几率就变得很大,增加了风险,于是他就动了盗取哥哥道袍的心思,穿上道袍那才是人模人样,可以大白天进村子。
但是赵鼎远道袍看的紧,他这个弟弟窥探好久却苦于没有下手机会。
后来陈中医听说秀阳山有野生名贵中药可以采集,于是单独或带徒弟来过几次采药也有些收获,偶尔一次发现秀阳山上的澄阳道观,口渴过去讨碗水喝,这才结识了赵鼎远。
赵鼎远与陈中医攀谈后见他只是个老中医,对自己没有什么威胁,又感无人与之交往甚感孤单,竟然与陈中医相谈甚欢交了朋友。
陈中医与赵鼎远相互交流了很多关于道家养生的很多内容,他感觉学到了很多新知识,于是隔段时间就来秀阳山拜访赵鼎远。
那赵鼎远的弟弟看陈中医经常前来秀阳山打扰他哥俩的清静生活很是不爽,于是准备施法害死他,但是被赵鼎远知晓后严厉反对,并说他若是害死陈中医,将与他恩断情绝再无同胞之情,他弟弟只得悻悻作罢。
陈中医虽然性情豪爽,但是却是个心细之人,他与赵鼎远赵道长接触次数多了,觉得他心地善良,但是有些行为陈中医起疑心,逐想查出个水落石出,于是决定在澄阳道观住一夜,来个详细调查。
巧的是汪洋和阿全为了答谢陈中医,竟然也一路跟来到了秀阳山澄阳道观。
陈中医凭借自己多年的阅历,感觉这俩人非同常人,觉得一起留宿秀阳山更加安全,于是贸然对赵鼎远请求同宿澄阳道观,那赵鼎远内心极不情愿,却碍于面子不好拒绝,只得答应。
吃晚饭时候陈中医总有种感觉有人在暗中观察自己,于是故意找酒喝就是为的让放松警惕,麻痹对方,这个酒有酒喝没有就作罢。
而汪洋没考虑那么多,以为陈中医真的想喝酒,于是露一手让手腕的酒涎虫把一桶清水变成美酒。
见汪洋有如此高深手段,那陈中医有喜有忧:喜的是这汪洋果然会些法术手段,忧的是别再把暗中观察的那人吓走了,就无法解开谜团了。
赵鼎远看见汪洋竟然会施法做酒后,心里有些忧虑,后来心里一想:我只要不脱道袍不失态,你就是道术再高也无法看破我的真身,等挨到明天送你们一起下山就没事了,于是心里释然。
眼见得那诱人的扒鸡,他强忍着不去动一筷,这扒鸡的香味可是比他弟弟半夜扔在门口的那些死野兔、死野鸡美味的多,睡到半夜他一直惦记着那半只扒鸡和桌角的鸡腿,后来他实在经不起诱惑,决定趁大家熟睡之时去美味一番。
但是赵鼎远又怕让大家看到他半夜偷偷摸摸吃鸡那就太尴尬了,于是又挨个房间看看,确认陈中医、汪洋他们都在熟睡才去偷吃扒鸡。
而他的弟弟自汪洋、阿全上山就一直跟踪,小心观察他们的同时早就对这次扒鸡垂涎已久,晚上藏到房梁之上准备伺机偷食。
等到半夜时分他觉得时机已到刚要从梁上滑下来,却见他老哥推门进来急匆匆奔着扒鸡而去,他刚要下去抢夺,却见老哥怕油腻沾污竟然把道袍脱下来搭在椅背上,于是他顾不得美食抢了道袍就跑,这黄鼠狼精也是有些修为的,一穿上道袍竟然也是有了人样,和赵鼎远不分上下,一时难分真假。
此后的事情大家基本都知道了,真假俩赵道长拉拉扯扯上道观外面去殴斗,陈中医他们都跟踪出去,结果是陈中医被赵鼎远的黄鼠狼弟弟撞身,阿全听赵道长建议给陈中医画上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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