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蝴蝶谷I(2/2)

“我去方便。”春雨对他三人说。

张诗雅不耐烦的瞥了眼春雨，蒋鸣泉顾不得说什么，再次调动肌肉力量，奔跑追寻。昙璋嘱咐春雨早点跟上来，与蒋鸣泉和张诗雅离开。

半个小时后昙璋他们看到了河岸边的三人及躺在岸边的王成晨。昙璋三两步走到王成晨身边往下瞧，王成晨的脑袋被划开了大口子，血还在缓慢的从脑后溢出，身上大大小小有很多划口，致命的地方就是脑被击穿了!

张诗雅害怕的躲进蒋鸣泉怀里，王成晨的死状看起来很凄惨。

“木筏被石头戳裂，我们都落入回旋流中，王成晨不幸撞击在旁边的石尖上，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了。”陆涛坐在石块上，双手撑着脑袋埋着头。

看不到他的表情，听声音很沮丧，懊恼，还有一点迷茫、幸灾乐祸?昙璋怀疑自己的听力，亦或者受到春雨的心理干扰——罪有应得的人身前做过的坏事不让人原谅，所以这幸灾乐祸是她自己理解的?

蒋鸣泉目光从王成晨尸体上移开，打量程青，轻声询问：“你没事吧?”

“没事。”程青反应冷淡，还在失神中。

张诗雅吓得抱膝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腿间，安静的不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