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曾经也耀眼(1/3)

“呼呼...每次都这么累呢，托比亚斯哥哥，你的身子太弱啦，又要控制力气，又要保证斗气均匀刺激血液流动，好累啊，你快醒来，不然我的付出就都白费了。”达芙妮出一身香汗，双手没空去擦额头上的汗珠，呼哧呼哧的加紧动作，等她好容易收工的时候，肖叶也同样出了一身细汗，苍白的皮肤像是桑拿之后一般呈现出通红的颜色。

肖叶趴在床上，闭着的眼皮轻轻抖动着，达芙妮的努力当然有效果，现在的肖叶已经有了一点力气，完全可以睁开眼看看外面的世界，但他太累了，这具虚弱至极的身躯躺着享受妹子的按摩服务服务服务服务也把存储的能量消耗一空，那吃下去的粥刚刚能垫点肚皮，经不起饿，筋疲力尽的肖叶只想好好再睡一觉。

这一觉睡得实在够久的，昏昏沉沉中他好像吃过两次食物，等他的嘴边又一次触及到熟悉的粥香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肖叶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睁开了眼睛，出现在眼前的就是一个举着勺子递到自己嘴边的金发蓝瞳漂亮姑娘。她的鼻子尖了一些，整张小脸突出立体感的线条，年纪还小的她脸蛋肉肉的，可爱而阳光。

“哥哥！你醒啦！”达芙妮轻叫一声，差点扔了手里捧着的小碗。

“达...达芙妮？”肖叶怔怔看着及在咫尺的妹子，那明明从未见过，却是从心底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说着从未说过的语言，那舌头僵硬，发音也生疏的很。

“嗯嗯，哥哥还记得达芙妮的名字呢，我好高兴！”达芙妮放下碗，忘情地扑进肖叶的怀里，仰着脑袋望着肖叶微笑的脸庞，看了片刻，忽然她就直起身子，伸手揪住肖叶的脸蛋，奇怪道：“我怎么觉得哥哥有点不一样了呢？难道是大牧师的复活术出问题了？不会呀，他可是光明教廷里仅次于主教的存在，难道是睡傻了？还是我想多了？”

肖叶心里一突，他可不想被这么早看出破绽，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来了这里，但是本能的就想守住这个不可思议的秘密。

“达芙妮，你怎么了？才几天没和哥哥说话，就觉得哥哥变了个人，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哪像是有问题的样子？”肖叶赶紧辨别道。

“不对不对，我想起来了。”达芙妮的神情很奇怪，脱离肖叶的怀抱，上下审视了肖叶一遍，突然问道：“哥哥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吗？”

“呃...问这个干嘛？我当然记得了。”肖叶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心里却急急的回忆起来，赶紧查看那些陌生而又深刻的外来记忆。

“问这个当然有用！”达芙妮深深望着尽量保持微笑的肖叶，轻声道：“以前的哥哥，可是有好久好久都没笑过了呢。”

肖叶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有心想问，笑不笑的有区别吗？他也没想到，一个笑容就暴露破绽了。

“你快说！我们小时候都有些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还有，你曾经对我的承诺，还有，你死...啊不对，你昏迷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必须要说清楚，不然，我就叫雷弗卡尔大叔来了。”

雷弗卡尔大叔不是别人，就是这具身体原主人托比亚斯的老爸，那个五大三粗的骑士，在外来的记忆里，托比亚斯对这严厉的父亲很是敬畏，哪怕他是落叶镇曾经的第一天才，他的父亲依旧保持了高大的形象，对他严格要求。

达芙妮知道以前的便宜哥哥很敬畏他的父亲，之所以及时的把雷弗卡尔搬出来，也是出于警告的目的。

“好，达芙妮你先安静下来，我刚清醒，脑子里很乱，先喂我吃点东西，给我时间，我保证给你满意的答案。”肖叶瞧着达芙妮情绪有点激动，而这小妮子这么激动的原因却是因为关心‘自己’，他都说不清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嗯，我给你时间慢慢想，先吃东西。”达芙妮倒是干脆，拿起冒着热气的香粥，一勺一勺喂着肖叶。

有达芙妮喂粥，肖叶抓紧时间搜肠刮肚回忆脑海里的记忆片段，昏迷中，他曾经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看过一次‘电影’，印象谈不上深刻，现在再一点一滴的回想，那脑海里的画面逐一浮现，肖叶的双眼逐渐失去焦点。

“小时候的故事啊...那还真的是小时候，我父亲还只是个骑士扈从，还没有追随巴顿领主，那时的房子在落叶镇的边缘，是最偏僻的地段。有一天傍晚啊，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企图溜进我家来找点东西吃，却被我抓住了，她不敢哭闹，只是小声哀求我和父亲别打她，我也乞求父亲收留她。然后，她就留在了我家里，成了我的妹妹，自从她来了之后，家里就再没有过剩菜，她特别喜欢吃小麦面包，有多少都吃得完，还一直长不胖。换牙的那两年，她整天啃着面包，一逗她笑，她就露出一排漏风的门牙，好丑好丑的。”此时的肖叶已经沉浸在回忆中，那已经成为他生命一部分的记忆有种绝对的真实感。

“没想到的是，她长大了，也漂亮了，越来越漂亮，成了落叶镇人人都知道的一朵花，甚至连我那远房贵族表弟格里菲斯都前来看望。”

肖叶的语气缓慢平静，他毕竟没有真正经历过，只是把自己在脑海看到的影像说出来，一旁的达芙妮却已经轻轻捂住了小嘴，湛蓝的眸子浮现一层水雾。

“格里菲斯眼馋她的美貌，刚有点色胆起来，我就狠狠教训了他，那时的我...已经能打败拥有魔法学徒等级实力的格里菲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