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五十七 证据(1/2)
这才是现实版的好心没有好报啊,她娘是作了什么孽,摊上了这么一个妯娌。
谢嘉鱼心中恨得几欲滴血,却不得不忍住,却又露不出笑意来,只得板着脸说道,“原来我娘心疼二叔的血脉,在二婶心里就这般不堪,即然如此,我现在便去寻了母亲,叫她万万不要妄做好人。这等事儿还是等着二婶来吧,不过我想二婶也不在意小堂弟,不然如何不在许姨娘哪儿守着,却要到祖母院子里来闹,反倒扰了祖母的清净。”
老太君听闻了这一番话,心中隐隐觉着有些不对了。与二儿媳的一番话比起来,显然是谢嘉鱼的话更让人信服。
二儿媳口口声声说是老大媳妇害的,人家凭什么要去害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婴孩儿?难道就为了所谓的二房的家产吗?这个理由初听似乎站得住脚,可细细想来又有些说不通,大房本身继承的便是大半的家产,老大媳妇自个儿的嫁妆又十分的丰厚,哪里就需得着二房这点家产了?当然并不能说她便是完全对二房的家产没有想法的。
但是相比这个理由,许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二儿媳害的似乎更站得住脚,那边摔了早产了,这人却连瞧也不去瞧上一眼,这是个什么道理?她可是二房的主母啊。再者她的嫉妒心可是一等一的强啊,人得性子变化再快也不会有这般快吧。
有关于自个儿二儿子的事儿,老太君总是脑子转得很快。
顿时她瞧着谢二夫人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仿佛恨不得生吃了她一般。谢二夫人一边瑟缩着,一边在脑中拼命想着如何解释。
“母亲,你万万不可轻信了五娘的话,她是大嫂的嫡亲闺女儿,自然是帮着大嫂说话的。我若是当真要害她,如何不在一开始便动手,要在这将将八个月了才动手?母亲,我承认,我开始是嫉妒,是不甘,可我想通了,您说得有理啊,老爷都这些年纪了,膝下却如此空虚,我枉为人/妻,故而我待许姨娘当真是越来越好的。”谢二夫人说着说着便落了泪。
她又接着哽咽道,“那肚子里的小郎不还也要叫我一声母亲吗?日后也是我来教养啊,我如何......我如何就舍得呢。”
这句话突然让老太君心神恍惚,她耳边恍惚也出现了这样一句话。
“这肚子里怀的不也是我们的孩子吗?你如何就舍得呢?夫君,你如何就舍得呢?”
就因着这一句又那么一点相似的话,老太君突然生不起责备谢二夫人的话来了。她突然佝偻苍老了很多。
“我难得听你们这些争辩,随我进去,进去了我们再一一好生说道,我倒要瞧瞧,都有些什么手段。”老太君有气无力的说了这番话,她到底还是有所顾忌,不好在门外闹腾久了。
谢嘉鱼原是不想进鸿禧院去,却突然想到了自个儿身上的符纸,陡然发现这真是一个天赐的好机会。
便吩咐了喜乐几句,又朗声道,“原本便想着不该劳累祖母在此处站着,如此便进去好生说道,喜乐,你去回禀夫人,再瞧瞧夫人那里有没有好消息传来。”
喜乐应了一声是,转身便走了,当真是意思留恋也没有,谢二夫人阻止的话尚且还未吐落,人就已经快步走远了。
老太君也难得管,转身便带着两个丫鬟进去了,张嬷嬷默默跟在身后也进去了。
谢嘉鱼带着平安和几个婆子坦然的走了进去,谢二夫人眼神闪烁。
“五娘,你口口声声说这事和你娘没有关系,那你可有证据。”老太君端坐在椅上,沉吟片刻问道。
谢嘉鱼站在下方,不卑不亢的回答道,“我自热又证据,可是祖母请恕孙女儿无礼了,暂且是不能说的。”说完她隐晦的瞧了瞧她二婶的衣裙,见果真如此后在心中莞颜一笑。
谢嘉鱼这般肯定的态度顿时便吓到了谢二夫人了,她在心中不停的安慰自己,说不得这都是五娘在吓唬人,千万要镇定,千万镇定。
可是微微颤抖的手指到底还是暴露了她的内心。哪计划说到底不过是她突然起意,当然没有多缜密,不过是打着祸水东引的法子罢了。
倘若今日安国公夫人当真守在许姨娘院子里,而谢嘉鱼又未有来寻了她,说不得她当真可以如意。因着没有了谢嘉鱼在老太君身边不停的反驳,按老太君的性子,早就信了。
自然等了二老爷回来了,老太君会不停的告知他这事儿就是安国公夫人做下的,就是你的嫡亲大嫂害了你的儿子。
到时候谁管什么证据不证据,魔怔了的人只会相信自己心中所想的。
可偏生谢嘉鱼来了,不但来了,还寻出了证据。
接着便是相对无话,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又那小丫鬟进来禀报,说是大老爷和二老爷往着这儿来了。
谢嘉鱼面上露出一个笑意,心中暗道没有喜乐干得好。
原来先前她吩咐喜乐的根本不是什么回禀夫人,而是拦住她爹和二叔,务必要将人带到鸿禧院来。
只有她爹来了,她才有充足的勇气,说句实在话,她实在信不过她祖母。
索性国公爷和谢二老爷虽是心中各有思量,却都察觉了事态的严重性,很快便到了鸿禧院了。
一个小丫鬟快步走进来通传道,“国公爷和二爷来了,现在已经到了院里了。”
果真不过片刻,两人便进来了,许是果真匆忙得紧,两人身上还穿着官服,现见并未有回房去换了衣物。而是一打下衙便直愣愣的冲着鸿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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