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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下两下就把那些惹事生非的同龄人打倒后,渐渐地就不再有人敢拦他的路了。好长一段时间,克斯默德都能自由自在、顺畅无阻地行走在窝车则的大街小巷中,但这一天似乎不再如此。克斯默德漫步在一条小巷时,两个身影突然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这两个身影一高一矮,矮的那个克斯默德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一个经常和他打架的小子,名叫特玛。而高的那个,克斯默德却从未见过,看上去至少要比克斯默德大两三岁的样子,就算没有成年,那也是接近了。
“小杂种,最近没有挨打,是不是觉得身体痒呢?看到没有,我这位朋友,他叫奥拉,他父亲是窝车则竞技场的一名正规斗士。当然,他很好地继承了他父亲的本领。你最近不是很能打吗?敢不敢和他较量一下?”特玛指着身旁那个名叫奥拉的小子,对克斯默德得意地说道,一双小眼睛射出阴险的眼神。这个特玛长得又黑又瘦,再加上眼神阴险,表情猥琐,以及说话语音尖细,当真如同坑渠老鼠般惹人生厌。不久前他被克斯默德狠狠地揍了一顿,这一次明显是找人来向克斯默德报复的。
克斯默德把特玛的挑衅当作了耳边风一般,只是冷静地注视着那个名叫奥拉的小子,但他当然不是看着奥拉的那张粗糙平凡的脸,那张脸上毫无亮点,实在是一张大众脸,没什么值得克斯默德注视的。克斯默德注视着的是奥拉身上所穿的一件红色的衣甲,虽然那件衣甲已经甚为破烂以及褪色严重,但他还是很快就认出这种衣甲,正是竞技场里的那些斗士所穿的竞技甲。
在竞技场中,克斯默德往往只能看到斗士们赤身luǒ_tǐ地拿着各种木制武器进行决斗,只能偶尔看到有穿着各种颜色竞技甲的斗士出现在场边。其实每逢窝车则举行竞技大赛时,这些斗士都会穿着竞技甲去参赛,只是在竞技赛举行的时候,像克斯默德这种身份的人根本连场都进不了,因此他几乎没有任何机会能看到那些斗士们穿着竞技甲进行真正的决斗。
毫无疑问,这个叫奥拉的小子,定然是从他父亲那里得到了这一件被他父亲废弃了的竞技甲,而他的父亲,克斯默德很大可能还在竞技场中见过。
奥拉斜着眼看向克斯默德,浓而杂乱的眉毛一挑,轻蔑地问道:“你敢和我打一架吗?”
“有什么不敢?难道我还会怕你吗?”克斯默德毫不畏惧地答道。
随后,克斯默德便和奥拉厮打在了一起,而那个叫特玛的小子,则在一旁观看,还不断偷笑。每当克斯默德挨了奥拉的拳脚,特玛便幸灾乐祸地大笑或者欢呼喝彩。而克斯默德全神贯注地和奥拉决斗,完全把特玛的笑声和欢呼声当成耳边风。
然而,尽管克斯默德极度专注,并竭尽全力要把奥拉击败,但他还是很快便意识到并默默在心里承认——自己根本不是这个奥拉的对手。先在体格上,这个奥拉便已比克斯默德高大健壮了许多,然后在拳脚使用的力度、角度、合理性以及规范性方面,克斯默德就更是差远了。这就是接受过正规格斗训练和没有接受过格斗训练的区别。
这个奥拉的父亲是一个正规斗士,这令他从小开始就能接受正规的格斗训练,打下扎实的基础。而克斯默德,只是靠与同龄人不断打架斗殴,获得了一些关于打架的经验,以及在观看斗士们的格斗训练时,学到了一些格斗技巧,学起来也只是像模像样,几乎掌握不到要领。这样一来,克斯默德与训练有素的奥拉相斗,就好比民兵与正规军厮杀,如无意外,根本就没可能获胜。
克斯默德利用他快的出手,也只在决斗刚开始的时候给予了奥拉几次进攻,但很快,在奥拉密不透风般的拳脚攻势下,他就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尽管他出手比奥拉要快,但却快得不多,没有绝对优势,而他在力量等其它方面与奥拉相比,则处于明显的劣势。
克斯默德苦苦抵挡,咬牙坚守,僵持了几分钟后,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还手的机会,于是果断出手,一拳朝奥拉的小腹击去,但他却没想到这是奥拉故意露出的破绽,正是为了骗他出手。等克斯默德的拳头接近了奥拉的小腹时,他才意识到了不妥,想把拳头收回来时,却已经是迟了。奥拉的双手,像铁钳一般将克斯默德的那只手夹住了。
“小杂种,你服不服输?”奥拉笑着问道。
“谁赢还说不定!你别开心得太早!”克斯默德愤怒地应道,并用力想将手挣脱,却被奥拉突然力,将他的那条手臂猛地一拗。只听“卡啦”一声,克斯默德的那条手臂便一下子扭曲移位了。
克斯默德只感到一阵剧痛从手臂处传来,但他咬着牙,硬是没有让自己出惨叫声。与此同时,奥拉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腹上,将他踢开。克斯默德向后踉跄着一直倒退,在即将要跌倒的时候,靠在了一面墙壁上,才不至于摔倒。
“哈哈,小杂种的手被打断了!”一旁的特玛欢呼道。
“你认不认输?小杂种?”奥拉一边笑道,一边向克斯默德走去。
“你才输了!还有,你们才是小杂种!”克斯默德狠狠地应道。
“哦,那我先把你打得满地找牙,看你还怎么嘴硬!”奥拉说着,还要上前出手。
“奥拉大哥,让我也打他几拳踢他几脚过过瘾!”特玛说道,看到奥拉点了点头后,他便大笑一声,举起拳头朝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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