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2/3)
的信念,她抬起头,确定了周围没有任何能够帮忙的人,然后收起手机,直接把伞扔到了路边,咬着牙将这个大男人背了起来。出来的时候居然穿了高跟鞋。真是一个愚蠢的决定,这样三摇两晃的要什么时候才能赶回家去?这位先生的病情会恶化的更厉害的!
在尝试走了两步但发现完全不稳之后,丝达祾回过头去看了看扔在路边的伞,又咬了咬牙,果断把脚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甩了下来。脚面接触在淋了雨的马路上感觉有点儿凉,但还好没有特别不舒服的感觉。确认了一下之后,她把男人的身子提了提,抬起头,艰难地前进着。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在耳边传来的是男人虚弱的呼喊声。太好了,是英语,至少能够进行正常交谈,“妈妈……我想要活下去啊……”
“放心吧,先生。”似乎从那个能让所有女性心动的单词里面获得了力量,丝达祾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我不会让你死的。请好好休息,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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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东风谷小姐,魔理沙,看得出来你们两个昨天晚上也没睡好啊。”看着顶着熊猫眼的两个人,葛祎伟感觉现在自己的情况应该不会比她们好到哪里去,“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不会是想家了吧?”
葛祎伟昨天晚上可以说是度过了有生以来最为痛苦的一次睡眠。海格拉姆躁狂症的症状让人极其痛苦,完全凭借意志力将其压抑住八个小时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要不是有一天的战斗所积累下来的疲劳,他肯定已经化身疯子把整个阵地掀上天了——啊,掀上天或许不可能,更有可能的是早就死了,凶手可能是受到袭击的三名少女或者惊慌失措的以色列人。
“如果要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就好了……”有些幽怨地看了葛祎伟一眼让他一脸迷茫,早苗用手遮住嘴巴,小小打了一个哈欠,“倒是葛先生又是因为什么而没有睡好呢?不会是因为在思考怎么完成灵梦所提出的那个方案吧?”
“哈,哈哈哈……”干笑了两声,葛祎伟忽然一指天空,“哎今天天气不错啊,魔理沙你说是不是?太阳又大又圆……啊不对,这两天一直阴天看不到太阳是吧。没关系没关系,反正耶路撒冷基本上不可能下雨,所以下午云彩散了肯定就能看到太阳了……”
“这个话题转移的太没水平了吧,小伟。”扔给葛祎伟一个白眼,刚刚拿出了早餐走到这边的灵梦看样子在昨晚的睡眠上与三人并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放心吧,我理解,我们都理解。”
“请等等上司,啊,还有东风谷小姐和魔理沙同志,你们不要一脸‘我懂’的样子好不好?”眼看着对方的话有点儿不对劲,葛祎伟脸上的肌肉抽了抽,“你们懂什么了你们就懂了?你们能懂什么?”
“……男性荷尔蒙没办法发泄,对吧,”不知为何,在这种时候魔理沙插进来的声音透着一股冷淡的气息,“葛祎伟同志?”
“呵——所以说你们懂个毛线你们懂?跟事实真相完全不一样好不好?我昨天晚上多难受你们是完全不知道啊,还在那边脑补什么荷尔蒙……”捂着脑袋蹲了下去,葛祎伟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你们认为海格拉姆躁狂症很好忍是不是?”
“海格拉姆躁狂症?”迅速两两对视了一眼,在对面站着的三位少女不约而同地惊讶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应该已经从她们身边消失了的单词。但是显然,不了解情况的魔理沙和东风谷小姐还加上了一句话,“那是什么?”
“啊……解释起来很麻烦。总之你们只要知道,这种时候我应该还没有得上这个病就对了……可是昨天的症状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解释了。”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葛祎伟感觉自己的精神明显还是因为缺乏睡眠而有些不好,“突然脑壳就开始疼,回过神来自己直接把东风谷小姐扑倒了,就tm跟只野兽一样。我真庆幸自己没做出更多出格的事情,要不然非得自杀以谢天下才行。”
“……那样的话其实只要葛先生负起责任来的话……唔,嗯……或许也能接受……”
“啊啊~~小伟真是没有担当呢,居然直接给自己安上了一种从来没听说过的病来逃避。早苗,可真的不能接受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哦?”
“海格拉姆躁狂症吗?”比起另外两位搞错了重点的同伴,灵梦的回应明显正经得多。皱着眉,她挠了挠头,“你的身上出现了本应五年后才会出现的疾病?”
“一年后,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年后,就是我接受政审完之后而不是在悉尼遇到你们的时候,不要搞错了时间啊上司。”纠正了对方的错误,葛祎伟点点头,“也就是说,事情越来越不正常了。整理一下到目前为止的疑点的话,第一,你们和我的时间经历差别:一年和五年;第二,时间机器产生的效果差别,现在的你们存在,却不存在现在的我和风见小姐;第三,在幻想乡突然进行袭击的迷之人物;第四,就是现在在我身上出现的,海格拉姆躁狂症。”
“但这对于咱们现在的行动方向应该造不成什么影响。”摇了摇头,灵梦说,“找到纳粹的下落,从而找到时间机器,你还能想出比这更好的路线吗?”
“呃……其实是有的,上司。我们或许能够去蒙古碰碰运气。林总那里或许有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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