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怒与哀的追忆2(一更)(1/2)
五十五岁,是一个普通女人生命的一大半,是最好的青春岁月,往后来就是残阳滴血,日薄西山的晚年。可面具盟主到底怎么回事儿?莫非她不知道,五十五岁的女人还没结婚,甚至连对象都没定下来,已经太迟了?
迟得让女人的心里发慌、发颤、揪心的疼……
尤其是一颗心没有死,没有老,时刻想着要跳出命运的捉弄,世故的羁绊,这种血淋淋的摧残,对一颗女人跃动的心,是一种什么样的凄惨折磨啊?
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可将大把大把的青春荒废,令美人迟暮,还哪来的温柔乡?
一个女人五十五年的流金岁月,什么印记都没留下,唯一留下的是:哀伤的记忆,是泡在泪水中不屈的嗟叹与无尽的哀惋!
大好的青春岁月、豆寇年华就那么毫无声息地被雨打风吹去,悄然地从生命中溜走了。
可惜吗?可惜!
哀伤吗?非常哀伤!
让生命悄然流逝是一种罪过,特别是女人,一个流金岁月的青春玉女,把五十五年的青葱岁月就那么荒废了,留在记忆中的只有无边的哀伤与惋惜,这是一种极大的罪过,值得吗……
那三位师兄为什么要那么狠心?
蒙面圣女满心酸楚、疑虑重重地望着身前这位不是母亲却胜似母亲,亲昵无比却又从没见过真面目的母亲、盟主、威严的长者,她真不知道怎么办?
不知是同情她、为她悄然溜走的青春哭泣、还是安慰她一颗饱受生活摧残了的心,亦或为面具母亲牵线,重订终身、让她享受一份迟来的爱?
从懂事起,自己就被面具母亲赐封成了圣女,记得那年,自己才刚刚七岁,从赐封的那一刻就一直蒙着面纱,从没在人前摘下来过,除了晚上独自在房间里的时候,才会如失重负的摘下来梳洗,摘下来后,圣女就非常不想再蒙上去。
而面具母亲呢,她的面具又戴了多少年?她愿意一直戴着面具活着吗?这么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
而且,圣女已经跟着面具盟主二十年了,也从未看到过她摘下过那罩在脸上的面具,面具盟主虽然亲昵、体贴、温柔,从小到大都把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可在圣女的心里却总是不舒服,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是太神秘了吗?是不真实的感觉吗?
面纱圣女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就像别人看自己一直蒙着面纱的脸一样,是那样的不真实,云遮雾罩、虚幻缥缈,圣女总觉得自己像活着,又像不是活着,自己一直都在做梦,是活在梦里的真实。
她真的搞不懂,全世界的人都可以不蒙纱巾而活着,为什么就自己和母亲不行?自己一定要蒙着面纱,将美丽与世界隔离?不能将靓丽的展示在人们面前美丽,还是美丽吗?一个没有人欣赏的美女,和丑女有什么区别?
圣女很不想蒙着面纱,她宁愿全世界的男人或女人为自己的美丽欣羡、仰慕、惊叹,甚至嫉妒,无论什么都可以,就是不想每天蒙着面纱,这么虚幻飘缥地活着……
自己都有这种强烈的感觉与愿望,盟主也是女人,难道她就没有?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望着耸动的香肩、从未在自己面前轻声啜泣的、天天见面却不认识的母亲,圣女的心在滴血,满心里只有哀伤!
只听面具盟主一边啜泣一边哽咽地喃喃自语道:“三位师兄自从打赌之后,除了平时对我献殷情之外,就专注地修练飘缥神功,我曾经无数次看到他们从半空之中掉下地来,摔得鼻青脸肿筋断骨折,可是他们没有一人在我面前叫过苦,喊过累,他们从不气馁,这个无趣的游戏、令我心碎的游戏一直玩了几十年,把我的青春岁月玩掉了、心玩碎了,而且,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直到一九三七年十月,全华夏民众奋起反抗小日本子的野蛮侵略,我们四师兄妹在一次外出时亲眼看到小日本子的屠村行为,激起了我们强烈的愤慨,可是,我们到得太迟了,全村人都死了,就像我们的燕柳村一样。
于是,我们四兄妹不顾一切地追上小日本子,那可是一个中队的小鬼子,二百多人的队伍,戴着钢盔、穿着皮靴,领头的小鬼子叫鸠山太郎,是个中队长,正趾高气昂地骑着赤红大马,哼着下流的小调,回味着刚才屠村的兴奋,我立即飞临空中,将这个刽子手一剑穿心,杀了个落气死。
三个师兄也不甘落后,全力杀敌,将武装到牙齿的一个中队,只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全部杀绝,并把那批武器收缴起来,全部赠送给了飞快赶来的抗日队伍,不巧的是,那支队伍正是当时在山西抗战的八路军。
就这样,我们与八路军接下了不解之缘,虽然一直坚持着不参加他们的队伍,但也时不时地帮助着他们,只要他们遇上棘手的拿不下来的小日本子,我们就会出手。
这样,直到抗战结束我们才回到师门,向师傅汇报了此次外出八年长期没有回宗派的原因,师傅看了我们四兄妹一眼,并没多说话,只是让我们早点回房歇息。
五天后,师傅当着所有宗门的人宣布,我们四兄妹尘缘未尽,从此被逐出宗门,在山外修行,算是宗门的弟子,却不准在山上修行了……
我们的师门叫飘缥宗。
是一个从不问世事的隐世宗门,山上设有阵法,普通人一生也进不了我们的宗门,他们具有同情世人的豁达胸怀,但却从不干予世事,真的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