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纯阳宫(1/2)
那些官兵只是围着于修凡,并未上前。于修凡便立即急走几步,走上台阶,来在太极广场上。很快便有更多的官兵围了过来,大喊着:“将军,这有个道士。”这时,就见三清殿的大门一开,一位将军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那将军手持长枪,身着威武的铠甲,背后鲜红的披风,在风雪中随风飘摆。那人快步就走在于修凡近前,于修凡才看清此人,此人四十上下,鼻梁高挑,眼窝深陷,仪表堂堂,好一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模样。那将军见于修凡搀着个姑娘便问道:“你可是纯阳的道士?这姑娘又是何人?”于修凡随即一抱拳:“贫道乃纯阳大弟子于修凡,这姑娘乃是隐元会特使,与贫道正在彻查凤清儿之事。”那将军一听想了一下,便道:“凤清儿,现在何处?你纯阳观中道士,到底去了哪?”那将军说罢将手中大枪一晃,不怒自威。于修凡心道:“看来我纯阳中人,已不在观中。”想罢便上前一步:“凤清儿已经死在唐门密室之中,至于我纯阳中人现在何处,贫道也是刚刚回山,并不知情。”那将军听罢,就是一愣:“你说什么?凤清儿已死?”于修凡赶紧回答:“嗯,凤清儿正是为救贫道,自己却跌落密室机关之中,贫道亲眼所见。”那将军听罢眉头微微一皱道:“看来你纯阳宫包庇凤清儿,果有此事。我乃天策府先锋将军杨宁,今日奉皇命,前来攻打纯阳宫,捉拿凤清儿。你既说凤清儿已死,无凭无据,我只好拿你交差。”说着一晃大枪就直刺于修凡。就在这时杨羽斐抬起头道:“且慢。”杨宁就是一愣道:“你有何说?”杨羽斐从怀中拿出隐元会的令牌道:“我乃隐元会特使杨羽斐,特为调查此事而来,将军且听我一言。”杨宁放下手中长枪,伸手拿过令牌看罢,便道:“你且说来。”杨羽斐便将上山以来,发生的事情讲说了一遍。杨宁听完愁眉不展,半信半疑:“我等,奉命前来捉拿刺客凤清儿。这观中竟空无一人。你们又信誓旦旦说凤清儿已死。叫我怎能相信?”杨羽斐又从怀中拿出在唐门密室中找到的龙卷:“将军,你且看看这龙卷。”杨宁接过杨羽斐手中龙卷,展开一看,便是一惊,随即眉头紧皱:“我天策府将士忠心可昭日月,你们胆敢污蔑我天策府举兵谋反?”杨羽斐立即道:“将军,且先息怒,我等并非怀疑将军,而是怀疑其中有诈,定有更大的阴谋。”听完此话,杨宁心道:“如果说我天策府谋反,我天策府统领李成恩天天沉迷酒色,从不理府中政事。府中大小事物都归军师朱剑秋执掌。朱剑秋又深受国恩,绝无反义,此事定不可能。如若说朝堂上有奸人故意陷害,此事倒是能说的通了。”想到这,杨宁手中持着龙卷问于修凡道:“且不论你们说的是真是假,你纯阳观众人现是不是在扬州?”说着杨宁将手中的一封书信扔给于修凡,于修凡立即打开,一看正是于睿写给他的亲笔书信,上面写道:“修儿亲起,吾近日详读天象星宿,幸窥得天机。获悉:不日,天策府即举兵来犯我纯阳。吾与掌门、众弟子商议,聚不惧天策府之刀剑铁戟。但,只惟此众兵乃吾皇所举,师出有名。虽,吾与纯阳众人皆为忠君爱国之士,并无违法乱纪之实。更无星点忤逆朝廷及吾皇之意。吾与纯阳众人虽有赤胆报国之心。但空余悲愤嗟望,而不能有所为。故吾与掌门决议,率纯阳众弟子借名剑大会之名,实则避天策众兵之犯。以此书信,告于尔等。望修儿切勿回返纯阳,与吾等于扬州会面。——于睿亲笔。”于修凡看完书信便道:“这正是我于睿师姑写给我的亲笔书信。”杨宁:“前些日,探骑射下了你们纯阳的飞鸽传书。获得此信,我本与于睿就是故交,认得这笔记。接到圣旨时,说纯阳观包庇凤清儿,蓄意谋反。我等本就不信,但皇命难为,我便率部下先行赶来,想找于睿问清缘由,上山后,就发现你纯阳观中已空无一人了。”杨羽斐随即道:“这其中背后定有隐情,我等还需好好商议后,再做决定。”杨宁随即点了点头道:“这样吧,你们所说之事我也不敢妄自断言真假,你们且随我去军帐之中稍歇片刻,待我军军师到此,再做定夺如何?”杨羽斐、于修凡随即点头,二人明白此话虽然客气,却柔中带刚,就算不同意,也是走不掉的,只好答应下来。二人便在杨宁侍卫的看管下,来在华山脚下的天策营帐中。杨宁也并未为难二人,找了两间营帐让杨羽斐、于修凡住下,虽营帐外严加看管,但住的还算舒适。随即杨宁来在二人帐中,身后几个侍卫端了些饭菜放于帐内,杨宁看着杨羽斐便问道:“杨羽斐,你可是受了内伤?”杨羽斐微微点头,她背后披风,依然紧紧的囊在身上,瑟瑟发抖。杨宁看罢道:“可否让末将帮你探下病情?”杨羽斐缓缓伸出手腕,杨宁探后便是一皱眉头。杨羽斐随即道:“前些日,我练功过度,至寒气攻心,不知将军可有法医治?”杨宁:“你修炼的乃是藏剑山庄的内功。现已寒气攻心,万万不可再运此功,此功会加快经脉之间真气流动,同时也会加快这寒气扩散的速度。”杨羽斐:“将军所言极是。”杨宁想了想便接着道:“杨羽斐,我天策内功‘傲血’虽不能去除你体内寒气,但这‘傲血’内功乃为致钢,可以帮你抵御这极寒之苦。虽,我天策内功从不传外人,但在此时查明之前,我也定会保你性命,我就将这内功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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